鹤丸?你怎么出来了?说起来也奇怪。明智光秀不在了,可是他的家臣却在,好像还跟织田信长关系不错的样子。
主人在里面谈事情,我也没有必要跟着吧。鹤丸走过来抢走了萤丸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顺便,我出来送送你们啊。
诶?我的帽子!萤丸抬起手想要把自己的帽子抢回来。看见萤丸来抢了,鹤丸赶紧把帽子拿起来举得高高的。身高差距确实有点大,萤丸踮起脚都够不到鹤丸故意举高的帽子。最后只能愤怒的踢了鹤丸一脚之后把头扭到一边喃喃道。
如果明石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帮我把帽子拿回来的。
由于声音太小,没听清楚萤丸说了什么,以为他在闹别扭,路夏就转头把重点放在了鹤丸这边。知道鹤丸还记得之前约定的事情,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在路夏看来那只是个单方面的约定而已。每次看见鹤丸那个期待的样子,路夏都不忍心说。
我这次没有战功了。不仅没有战功,还要被关禁闭……跟你的约定,估计又要推迟了。其实就算是没有这个禁闭,路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跟织田信长要明智光秀的东西。总有一种拿了他的东西就会被缠住几辈子的感觉。想到明智光秀的那个笑脸,路夏觉得后背的寒毛又竖了起来。
不过这又算一次违约了吧。
以为鹤丸会表现的很伤心,毕竟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已经想好了一大堆安慰的话的路夏正准备把它们说出来到时候,却听见鹤丸说。
没什么,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鹤丸伸手点了一下路夏的鼻子。
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让你收留我的~觉得鹤丸的笑容别有深意,路夏想不出来他想表达什么,只是觉得鼻子有些痒。
趁着黑夜,路夏又回到了墨俣城。
城内因为命令,大部分的人都被织田信长调去他那边了,现在人少的有些可怜。守夜的巡逻的,总共也就二三百人。由于被关了禁闭,路夏的办公场所也从房间变成了牢房。虽说是办公,但是路夏处理的都是一些小事情,稍微大一点的事情都交付到了木下藤吉郎那边,理由是怕被搞砸。木下藤吉郎也毫无怨言的接手了原本应该是路夏的工作。
所以说主人啊,你要是那天让我们跟你一起出去的话,不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吗?张嘴!隔着牢笼的栏杆,加州清光盛了一勺饭从栏杆中穿过,送到了路夏的面前。
墨俣城的牢笼跟之前的不太一样,栏杆之间的缝隙比较小,普通的碗根本就穿不过去,也没有设计什么可以送饭进来的地方。
设计这个牢房的人是木下藤吉郎。按照他的说法是,能被关进这个牢房里面的人基本上也就吃不到饭什么的,有干粮吃就不错了,所以根本就不用设计可以给碗什么的穿过的地方。本来是有意惩罚犯人才这么做的,没想到第一个进来体验的人竟然是路夏。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是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影之后才忍不住跟了上去的。把饭咽了下去,路夏哀怨的看了一眼髭切。
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正在削苹果的髭切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盯了髭切很久,路夏才缓缓开口道。
你真的没有弟弟什么的吗?
又被问了这个问题,髭切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在我的印象中,我是没有弟弟的……想破了头,髭切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兄弟。
如果真的有兄弟的话,那一定很可怜了吧。
又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路夏觉得有些气馁。
那为什么那个人会穿的跟你差不多呢……只不过颜色不太一样而已。他穿的好像是黑色的,而你是白色的……
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人影,长相路夏没有看清,但是那身衣服却印象很深刻。
黑色的……吗?也许是你看错了?
大哥!
!!!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髭切愣住了。
说起来,之前好像确实被别人叫过大哥啊,不过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来着……耳边好像还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却始终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最终髭切放弃了刚才想到的东西。
算了,大概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吧。如果真的是兄弟的话,又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呢……
我要不是以为髭切因为不放心我换了衣服特别追过来了的话,才不会傻呆呆的跑过去结果把自己弄迷路了……
所以都是髭切的错,哼。路夏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髭切的身上。
感觉自己莫名的背了一个锅,抱着玩的心里,髭切挑眉道。
我才不会做换衣服追人这种事情。而且就算要跟的话我也是光明正大的跟,才不会躲在后面偷偷、摸、摸、的……自顾自的说完了想要说的话,光记得给自己辩解了。说到最后髭切才想起来那天晚上确实有一个人跟出去了,而那个人现在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气氛凝固了,刀侍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向髭切和坐在他旁边的山姥切。
……哀怨的看了一眼髭切,山姥切一句话都没说,站起身拿着刀就走了。
看着山姥切略显悲伤的背影,髭切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喃喃道。
我好像不经意间又把山姥切给得罪了啊。
又吃了一口加州清光喂过来的饭,路夏觉得有些奇怪。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