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理由?!”李轻尘立马变了表情,他不过是听说了她的清贫,半逗趣的帮帮她,没想到被弄成这副样子。
惊讶之余恨得要死,无痕那个笨蛋,就是这样办事的吗!回去一定要让他带着笨蛋的牌子绕府跑三十圈。
这不仅是毁他的形象,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肯定又要在他的逗趣录里大记特记了。
猛然浮现起师父他老人家一手拿纸,一手提着笔,朝他露出诡异笑容的模样,不禁浑身恶寒。
与此同时,拖着掌柜的,回避的远远的无痕莫名打了个喷嚏。可怜的掌柜的“无辜”被喷了一脸,不过无痕要是知道他们毫无变通,完全刻板的照办他随口举出的例子而行事的话,被喷的就不止是一脸鼻涕了。
但明面上,李轻尘是不会认输的。仅是一瞬,那点点的笑意就又荡漾出唇角。
“那样才好玩,不是吗?”
“问完了吗,问完了就让我走,没时间和你废话!”苏锦溪可无心陪他逗趣。再次白了他一眼,妄图绕过他离开。
对眼前的家伙,她不耐烦到了极点。不知几次的在心里大放悲歌,为什么要让重生的她多遇到一个这样的。没记得前世有什么得罪啊,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你如此钟情的来会我,我怎么舍得让你独自离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岂不是成了鳏夫了。不行,绝对不行。”李轻尘看着她气急的小脸,越觉有趣,左挡右拦就是不放她前行。
俏目回眸,带出几分“真挚”。
“不如,我亲自送你回去。也好聊表未婚夫的情意,见见自家亲戚。”
他原也不是什么孟浪之人,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逗她。但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便觉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若是她笑起来,又会是......想着想着不免失神。
几句不着四六的话将苏锦溪刚刚“淡”下来的脸,重新染回了绯红。
抬头望见李轻尘神游太虚,当下觉是个机会。瞄了眼身旁的环境,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将手指向他的后方。
“咦,那是谁!”
在李轻尘回头的瞬间,她用婵衣教她的那招,稳准狠的踹向他的后腰,直接将他干进了沟里。
看着李轻尘栽倒在荒草里的狼狈样,苏锦溪毫不吝惜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尽管秋夜的月光惨淡,仍遮掩不了她的灵秀。
“活该!”骂完后一扬头,扬长而去。
待苏锦溪走远,李轻尘轻松的爬起身,一跃回到了之前的地方。随手取下头上的枯草,看着她的背影,魅惑惊艳的脸上扬起一抹放荡不羁的弧度。
“原来你笑起来是这副模样。”
......
可叹苏锦溪刚自以为摆脱李轻尘这个麻烦,就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她迷路了!!!
不由再次后悔起今晚出来,自从跟上了掌柜的,她便一直在走背字,难道是因为骗了流清而遭的报应?啊!一定是的!
她左转右逛,不停的找寻出路。越发的觉的周围陌生。
突然,林子深处隐隐驶来一行车队。跟车而行的人皆都手持着火把,远远便看到一片通明。不久,就要行至近处。
苏锦溪大喜,刚要迈出步子上前求救,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嘴拽到了灌木丛里。挣扎着扭头,竟又是那个李轻尘那个混蛋。
“呜呜......”苏锦溪惊恐不已,误以为他要为刚才的事加害她。嘶喊几次不得发声,便使劲对着灌草又踢又踹。试图让车队的人听见。
李轻尘唯恐真的让来人听到,左右无法,只得侧过半个身子,用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固住她的腿脚。一改之前的嬉笑,脸色变的严肃极了。
“不想死,就别闹!”
死丫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的气力!
苏锦溪误会了李轻尘的厉声,更坚信了自己对他不良的猜测,只怕错过了车队就要落入魔掌。见不能摆脱,便使劲伸出一只手,去撕扯身旁的树皮。
当李轻尘腾出手去制止她时,刚好行至到他们身边的车队,已经闻声停住了前行。无奈,他只得屏住呼吸,左右乱扫之际。突然,眼前一亮,小心翼翼的挪蹭了几下,一脚踢中树丛里的一个东西。
随即,一只野猫惨叫着,扑向了车队。
车队为首的一名侍从跨前一步,用匕首直接刺穿了野猫。之后,邀功般的提溜着跑到了车队中间的马车前。马车里的人可能是听到了脚步声,差人掀开了窗前厚重的帘子。
而后,一张温和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李灏寒?!
被捂着嘴的苏锦溪在心底大叫了一声,脸上表情错愕不堪。
“你认识他?”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李轻尘不禁猜测。
见苏锦溪用力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手。看着她,心里迷惑不解。线报不是说她从未离开过明川吗?怎么会认识长居江宁府的李灏寒?!
事实上,苏锦溪不仅认得李灏寒,还跟他有过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知道在前世,李灏寒可是她圣旨亲封正宗未婚夫。而她前世被苏府急于接回的原因,这也是其一。
李灏寒贵为燕王独子,却不是他的亲生,而是燕王妃多年前进香求子时拾得的。,自觉是上天所赐,从此收了做养子。
燕王唯钟情燕王妃一人,只顾她高兴,并不在意。
而燕王妃同她的渊源,则是取决于她的生母查可薇。她们二人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