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檀香点燃被插在香炉中,升起了袅袅青烟,深吸了口气,有些心满意足的中年人把玩着手中的一直玉佩,对着室内的四人说道,
“小舍简陋,诸位居士切莫嫌弃。”
窗前遮挡着的一层细纱,让渗透进来的日光变得柔和,只是有一点不好,这个摆放了各式摆件的地方本就狭小,如今却更显得昏暗了。
客厅中四人连道大师客气,在对方的示意下,各自找了座椅。
这四人中,一名是头发已然花白的老者,身后站着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以好奇的眼光不断打量室内的摆设,而另外两名是一副西装打扮的中年人。
“古人有言‘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梅大师大德,隐于这闹事之中,这‘一念堂’所在却不知羡煞多少类似我这般的俗人。”
说话的这名中年男子身材已经发福,一身挺翘的西装下,身材略显丰腴,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确是这人左脸上有一颗大大的黑痣,颇为显眼。
“狗/日的潘同方这么不要脸,这么明显的拍马屁话都能说得出口。”其旁边的中年人去在心底骂起来了。
梅大师笑笑不语。
只不过以此为契机,除了基本上插不上话的那名年轻人之外,四人倒也愉快的聊了起来。
而且这四人也不是没事闲的赶着过来,毕竟都有自己的事业,到了一年之中最后几天正是最忙的时候,此时他们约好一起过来,除了送些新年贺礼亲近一下关系之外,总还有些事情请教。> 他们四人内心中是一天都等不了的,带有不敢矢口否认,只能含糊其辞,到了最后看到对方没有商量的余地,也只能苦笑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突然之间,原本一直从容不迫、悠闲雅士适的梅大师,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对眸子望着门外,眼中惊疑不定。
“梅大师......?”摸不着头脑的四人相互对视,最后还是原本的潘同方在其余之人的示意下,低声问了出来。
“四位居士暂且稍等,容梅某离开片刻,去迎一位贵客。”
说完这话的梅大师直接就离开了,满脑子问号的四人眼中更见惊愕,整个安阳市凡是有些门路的谁不知道一念堂的梅大师,身据传说中的神通,如今被这位称呼为贵客的,那岂不是?
四人之中特别是其中的三个老家伙,也没有耐心等了急忙拔腿跟了出去,后面的青年人也带着一种好奇的探究,打算出去瞧瞧。
秦明朗身上的灵压一放即收,站在路边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起来。
如果说这一念堂的主人,真的是修行之士,那么面对他主动释放气息的行为,一定会出来迎接,如果对方并不是修行中人,那么到时候在进入店内一探也无妨。
其实他是可以直接用神识扫描一下店内的情况的,但是想了想这种鲁莽的行为对于主人家来说实在算得上是一种挑衅,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平白无故给自己多添个仇家。
看到一身黄袍的梅大师,秦明朗眼神一亮,继而仔细感应了对方身上的气息,最后也得出了一个结论,“按照他体内的能量浓度,大约相当于炼气三层,在如今地球盛传的末法时代,也着实不错了。”
看到身着一身白衣的秦明朗,梅大师心中一惊,“至少也是炼气五层的存在,甚至可能更高,这是哪家的后辈弟子,这般年轻,怎么从未听说过?”
以梅大师的修为,大致也就能判断出秦明朗的修为至少在炼气五层以上,更多的他就无能为力的,而且在接近对方的路上,一直盯着秦明朗看的梅大师,却总觉得对方的相貌有那么一些熟悉,只是仔细一想,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许是我想错了,如此俊杰,只要我见过就绝对不会忘记的。”
两人站定,定定的打量了对方一眼,确定无疑,作为此地主人的梅大师先是开口,
“贫道梅若生,见过道友。”与此同时施施然行了一礼。
“若生如是想,此佛此最胜,颠倒非实义,不能见正觉,道友好气魄!”先是赞了一句,秦明朗接着说道,
“梅道友请了,秦某早闻此地有大德隐居,今日方才得缘一见,明朗心中甚是窃喜。”
“瞧了!”
梅若生摆了摆手,心中对这年轻人的印象却是大好,“不过既是有缘,若生不才,敢请道友入内一叙。”
“荣幸之至!”秦明朗拱了拱手,此时看到从店内走出的四人,一拍脑袋,大为懊悔的样子,
“不想明朗此行冒失了,扰了道友贵客,真是该死,该死!”
“大师真是折煞小人了,”三个陈年的老家伙都想插话,给这为新出现的大师留下一个好印象,确是其中年龄最大的老人,眼疾口快,早就盘算好了这次机会,
“我们四人只是一些小事不碍的,既然梅大师有贵客临门,来日我们再前来叨扰。”
四人做出转身欲走的样子。
秦明朗心中发笑,老家伙那点心思他看的明白,看上去四人极有自知之明,但配合上那番话难免有以退为进的意思。
只不过到底也不妨碍他什么,就在四人已经要迈步离开之时,秦明朗方才说道,
“哎~~,秦某登门若使得梅道友的贵客离场,岂不成了那等令主人家讨厌的恶客了吗!......实在太过不美。”
听了秦明朗这话,作为主人家的梅若生就不好沉默了,“既都是我一念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