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是啥?”神奇问的很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阿呆,“……”
这能说吗?他敢说吗?这二货怎么就不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呢?再说,那啥他也不好意思说啊。
神奇不耐烦的催他,“说啊。”
阿呆含糊道,“就是女人用的,男人不需要的。”
“首饰?”
“……不是。”
“不是?那是啥?”
“我,我忘了。”
“草,阿呆你找抽是吧?赶紧说。” “……是,是女子来月事用的东东,又名防范sè_láng的守护神。”阿呆压低嗓子,说完,自己的脸却是红了,他已经十八了,大公子的小画本子也偷看过几回,有些男女之事早已一知半解。
神奇盯着他红扑扑的脸,受不了的颤了下,“阿呆,你恶不恶心?在老子面前这幅怀春的样子给谁看呢?草,你不会真的想跟我私奔吧?”
阿呆闻言,羞恼的跳开,“你少意淫我。”
神奇不屑的嗤道,“不是你先这么恶心巴拉的?呵,还会脸红?简直了……” 说到脸红,阿呆眼神躲闪,也顾不上跟他还嘴了。
神奇却还揪着某事不放,“你刚刚说的那月事又是啥?”
闻言,阿呆脸更红了,若不是神奇脸上的表情太正经,他都几乎要怀疑人家故意在刺激他,他咳嗽两声,左顾右盼,“就是,每月的那点事儿呗。”
神奇皱眉,还是不解,“每月的事儿?女人每月能有什么事儿?”
阿呆解释不下去了,“哎呀,我也不是很清楚啦,那个咱们不说这些无聊的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呵呵呵,可搞笑了,是大公子哄少奶奶时讲的,被我偷听到了,呵呵……”
神奇不感兴趣,转身就走。
阿呆追上去,“哎呀,听听嘛,真的很有意思,还意义深刻,听着哈,自古婆媳是天敌为什么呢?”
神奇一脸懵逼,“啥?谁说婆媳是天敌的?”
阿呆,“……这不是重点好么?” “切。”
“我继续讲了哈,答案是因为儿子,为什么呢,因为婆婆用了几年才教会儿子穿裤子,可媳妇儿只用几秒就让他脱了,哈哈哈哈……”
阿呆笑得前仰后合。
神奇俊颜黑如锅底,瞪着他像看一个神经病,“你是不是傻?让女人脱裤子就这么兴奋?”
“呃?”阿呆笑声戛然而止,难道他说的不是个笑话吗?还是三公子太奇葩啊? 神奇严重鄙视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阿呆,无耻、下流,猥琐、吟荡……”
“噗……”
神奇鄙视完,似是不屑再与之为伍,大步流星的离开。
阿呆内伤了片刻,赶紧追上,他可不敢忘了大公子的交代,“哎呀,三公子,等等我嘛,你不想听这种笑话,我给你讲个八卦如何?可有意思了,是少夫人和二公子比赛读书问的问题……”
听到这句,神奇顿住了,阿呆一看有戏,赶紧兴高采烈的讲给他听,比起说书的先生还要抑扬顿挫、引人入胜,神奇的那张脸却一直拉的很长很长……
骑马早已走远的两人也在说着同样的内容,只是神情不一样,一个幽怨无边,一个濒临抓狂。
“暖儿,你真的在期待和二弟亲亲吗?”
“我说了,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问二弟那样的问题?” “那个问题很单纯好么?”
“微微和肖奈都亲吻了还单纯啊?你没看肖奈娜急色的样啊,压着人家就在门上亲上了,也不管微微做了一路车有多辛苦,哼,我就不会……”
“你看的倒是仔细。”
“呵呵,我主要是在学习啦,不像暖儿,都在期待实战演习了。”
“神圣,我再说一遍,我没有那个暗示。”
“可神出说有啊。”
“……”温暖觉得它那翅膀折的真是该啊。
“神出还说了,你还提醒二弟,你身边桃花朵朵,让他一定要紧张起来、好好珍惜,你还警告二弟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对,你迫不及待想要掌控后院,坐上那个宝座……”
“天,神出不去写书简直就是埋没人才啊。”温暖最后感慨道。
“嗯,它已经有那个计划了,等出了部落后,就打算一本封神。”
“……”
到了家门口,神圣抱她下马的时候,忽然暧昧的凑到她耳边问,“暖儿,你家亲戚走了吧?”
温暖没好气的伸手推开他,“走没走,你还不知道啊?”
想到这个,她就满心无奈,这货比她还关注,天天给她把脉。
神圣嘿嘿一笑,“我关心你嘛,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欢迎下次再来哈。”
温暖,“……”
“那暖儿,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 “想都别想。”温暖断然拒绝。
神圣一脸无辜茫然,“啊?暖儿,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说今晚我们就不用熬糖水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滚蛋。”
“嘿嘿……想多了的暖儿我更喜欢,想多了又愿意将错就错的暖儿我最喜欢。” “……”
打打闹闹,又是一晚。
温暖坚守底线,神圣始终睡在软榻上,当然每次早上醒来都是从床上,便又是一番无辜茫然的解释,最后诊断自己是患了夜游症,且终身不愈。
温暖也懒得再和他白扯,亲戚走后,身上舒坦了很多,她想去忘川河看看了,她在神往的书房里看了一本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