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有些摸清了芬迪教授的习惯,她注意了芬迪教授平时看的报纸并且细心记了下来,周末的时候她就跑到了图书馆去借阅。
她估摸着芬迪教授平时翻页的大致情况,翻阅着报纸。虽然芬迪教授翻页很快,但是维维还是注意到了他喜欢在几个部分停留——一个应该是社会板块,一个是留言板块。
她翻了翻几份芬迪教授惯看的报纸,然后在oo报上发现了一个小的讣告,瑞塔·福斯特女士葬礼是在周四进行的。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周四早上的时候芬迪教授匆匆离去的模样——会是去葬礼吗?
维维皱了皱眉,算是记下一种可能。
可是去葬礼会有什么结果呢,维维不相信芬迪教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清理好被害者的人际关系,因为投弹手不会去葬礼——这代表着葬礼上出现的人是要被排除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投弹者不会去葬礼?她把自己本来的结论又挖出来重新思考。
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刮着理由。
因为什么?
周日的时候安吉丽娜又拖着维维去了party,可是维维一直没什么精神,安静地窝在角落出神。即便是见过两三次的艾德蒙邀舞也给拒绝了,刚拒绝艾德蒙就被别的姑娘拖走了。也幸好维维整场坐的太过角落,沉迷party的安吉丽娜除了一开始还叫了一两次维维之后就放弃了。
维维握着手机,突然就觉得,好无聊。
眼前的party太喧闹,她总觉得格格不入。
她拿着手里的无酒精饮料慢悠悠地发呆,手机打开facebook的界面竟然也不知道找谁说话,莫名其妙地还是打开了和加斯顿小哥的聊天界面。
然后又一次地想起了暑假的事情,她又一次,更迫切地,想要答案。
她没有再发信息给加斯顿小哥,而是把手机熄了屏。好像有个男同学被怂恿着上了台唱了一段e的rap,还挺到位,维维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
“借过。”
维维把腿别开方便他人通行,才觉得那人声音耳熟,抬起头的时候突然觉得——这背影有点像是加斯顿小哥?
天哪……
维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该不是喜欢加斯顿小哥了吧……天天想着的。
又自我否认了,天天想着的不还有芬迪教授嘛。
这算不算是脑子里只有男人——维维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端起凉凉的饮料喝下一大口,算是平息鼓噪的内心。
其实她内心已经有结果了。
她想着的根本不是人。
而是谜题。
她想知道结果x1
想清楚了一切的维维决定——周一一定要问清楚。
决定了之后,维维倏地站了起来,到吧台结账,刚准备掏出芬迪教授的卡,突然想起——握草教授说卡里只有一千英镑那绝壁不是信用卡啊,可是教授没有说密码啊……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有点复杂,然后还是掏出了自己的现金。
她想知道结果x2
相比之下夏洛克的周末就显得充实了很多,尽管爆炸案暂时没有结果,不过正好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偷窃案,被偷走的是商店里的拿破仑像。
为什么不拿钱,而是选择偷走几个拿破仑像?
越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越能吸引夏洛克的注意,有时候这样的谜题能够给他带来灵感,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最终的本质都要回归到所谓的“常理”去,甚至于动机更容易找到。他从在伦敦城来回的奔波中寻找线索。
爆炸案暂时沉寂,但他知道,投弹手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上一次的实验很顺利——对于投弹手来说,他一定是迫不及待地寻求证明,所以他一定会找下一个对象。只要有下一个对象,从两个受害人之中的对比联系,就可以找到投弹手的中心位置。
周一的时候他没有备课。
鉴于他的好哥哥在弟弟沉迷于毛茸茸的小冒险的时候总是会给相当高的包容度,这一次迈克罗夫特帮夏洛克做好了“芬迪教授”人物设定中该做的事情,让他成功地像以往一样按时到了教室。
夏洛克放下电脑,环视一周。
一如既往地,是比班级应当有的人多,但是少了一个人。
“汤米·格林,”他没有直接开始上课,而是念了一个名字,“他的舍友在吗?”
教室里有了一点小小的嘈杂,然后回归安静。
夏洛克也懒得调出这个人的资料,去回忆这个人会不会是在单人宿舍。他只是淡淡地说:“维多利亚·梅耶尔,联系他,希望他在期末拿到满分。”
他也没有等着维多利亚的回复,而是继续摆弄自己的电脑——说起来上周已经跟维多利亚·梅耶尔提过了要她搬电脑的事情,这种无聊的体力劳动要浪费他三分钟的时间。
他衡量了一下,是宝贵的三分钟重要还是办公室的钥匙重要,终归勉强认可了梅耶尔进出他办公室的权利,所幸她和旁的金鱼有些区别,如果真的能脱离那个庸俗的团体,他不介意提供一些书籍。
少一只金鱼,多一份美好。
他想。
维维已经对点到自己的名字这种事情麻木了,实际上作为基础数学课上万年不变的活靶子,她甚至怀疑很多迷妹们把她当情敌,说不定整个教室的人都记住了自己,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节课,维维的心很乱。
她在紧张。
好在她以前有些基础,时不时走神也不会太麻烦,她满脑子都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