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受气的人,在这里,现在,她才是名副其实的顾氏夫人。
顿时,清了清嗓子,对着上官敏那个女人道:“姐姐是不是做错了位子?或者说,姐姐存心是给妹妹难堪呢?”
上官敏听到这样的话,冷哼了一声,嗤笑着看着温柔馨,冷冰冰的毫不留情的回了一句。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难堪啊?还是你觉得你更配比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啊?”
“若是我想要,二十年前,你觉得你可以活这么?你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有时候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次,而真真正正把人放在眼里的恐怕是现在的顾氏夫人吧!”
上官敏的话,说的可是丝毫不给温柔馨留下来半分情面。
字字刺入人的软肋。
就和顾岑洋的性子,是那般的相似。永远都是骄傲的样子,不容许别人的半点质疑。
说完这句话,上官敏便把眸光落在了顾岑洋的身上。
顾岑洋瞬间就明白了,接过伴娘手里的戒指,牵起古男的手就要给她带上了。
可是,顾默却淡淡的站起身,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要是敬礼的话,就敬你一个人!”
顾默这意思很明显了,他不做顾岑洋的父亲。
温柔馨的唇边浮现了一抹笑容,看来,这个女人,二十多年不出现,现在就算出现了,在顾默的心底,位子也不是如此的重了!
上官敏听到这样的话,似乎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侧着头,终于看了一眼顾默。
她的眼神清冷的让顾默心凉。
她慢慢的说:“顾默,还真是不嫌弃丢人现眼!是不是,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子,让大家知道那些丑闻!或者说,你已经不注重顾家的脸面了?”
“更或者说……顾默你是……”
上官敏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的像是一把利剑,一字明晰。
“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
顾默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顿时怒目瞪着上官敏。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给你难堪啊,所以,你处处给我摆架子?你别忘了这里是顾家!你不要以为我这二十年,我不找你就是这样原谅你了啊?我就真的心底有你!你还真觉得我怕你不成?!上官敏,我早就不在乎你了!”
“你在乎不在乎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上官敏听到这样的话,嘲弄的弯了弯唇角,“更或者说,你请我出现的,现下又不让我儿子行礼的,顾默,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管?”顾默显得有些狼狈。
的确是他放出去消息,然后她可能就会出来的。
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见她一次。
没到她的生日,他独自一人,待在他们以前的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夜。
不管他怎么找人打听她的消息,都是什么消息也没有,而且她也不出来,他也找不到她。
现下,好不容易有个借口,她出现了,两个人,却发现,矛盾依旧如同往昔,冰火难相容,谁也不肯让谁。
上官敏听到这样的话,轻轻的一笑,“是呢,轮不到我来管,而且我也管不着呢。”她站起身,低头,握住了手心里的东
西,而后看着顾默:“如果,我用这个东西,求你呢?”
边说着,她边突然间把手心的东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块水晶做成的小兔,一只雪白的小兔,晶莹剔透的小兔。
被她这么一摔,顿时七零八碎了。
上官敏却没有半分的心疼,看着顾默:“默,你说,这样够不够?”
顾岑洋看着地上的那一片一片的透明碎片,像是心底的什么东西突然间零散了一样,终究,她还是毁了,可是,为什么,他却嫉妒的发狂?
“明明不是我的,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我说过的,两样东西留一样,你最后偏偏选择了那个孽子,是不是?!你为什么非要帮他?现在对你你怎样,你不懂?你不知道吗?!我说过的,只要你肯舍弃了那个孽子,那么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在让你生一个孩子,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他做顾氏的当家人的,你为什么非要如此?!”
上官敏听到这样的话,突然间轻轻的笑了笑,凑近了顾默的耳边,声线带着几分宁静。
“默,不要让我瞧不起你,答应我的,那就得做到,我不会帮任何人,但是我,就是再逼你——现下,我选择了,你是不是,该让他们对着我们继续举行婚礼了了?默,其实,自始至终,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了你,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欠你,一点也没有,欠我的,一直是你,是你……默,所以,默,是不是,该履行你自己的诺言了?”
“莫非,默,你真的想要在我心底,彻底的死去吗?”
顾默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抬起了眼睛,看着上官敏。
眼中似乎隐藏着一只野兽,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上官敏却是那般的淡然的抬起眸子,看着顾默。
两个人长久的对视,眼底,迸射着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的势气。
许久,顾默却冷哼了一声,重新坐在了席位之上。
眼睛平视这前方虚无的时空,鼻息之中,是这个女子如同梅花一样的凝香,整个人的神思,恍然着。
敏,上官敏,如果,他是我的儿子,那该多好!
那样什么都是完美的了。那样我们的生活会有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