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笛窘迫道:“记得了,谢谢川先生。”
川先生有些别扭,不自然道:“没什么好谢的,我也是受了夫人之托,才帮你——”话说一般,川先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闭嘴,像小孩子一般双手捂住嘴。
苌笛想起刚到阳镇时,川先生无意间提起过一位夫人,这两位夫人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川先生。”苌笛浅浅道,伸手拢了拢额角的碎发,动作随意自然,她微微笑道,“你说的夫人,是何方神圣,能让你甘心潜伏在公子府数十年——”
川先生在公子府做了几年的幕僚,后来才担任了子婴的教书先生一职,他在公子府一待,就是十来年。
川先生手捂住嘴,哼唧几声,迅速从书房跳了出去。
手拄着下巴,苌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深深思索。
公子府曾有传言,川先生姓赵,和已故的赵皇后关系匪浅……
苌笛念道:“姓赵,而且跟姑姑认识,会不会也是赵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