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冷酷喝醉了,摊在大厅上,朦胧中,看到一个人给他披上一件衣服,冷酷认真的看,不是柳如锶是谁,冷酷再也顾不得一切了,抱住柳如锶,说,“如锶,如锶,不要不理我!”
来人正是柳如锶,她拼命挣扎,冷酷却死死的抱住她,像个铁箍一样,柳如锶怒了,狠狠一脚跺在冷酷身上,冷酷吃痛,只好松开,冷酷说,“如锶,你怎么……”柳如锶不再理他,一扭身进后堂去了。
冷酷欲哭无泪,知道柳如锶已经对自己有了心结,再不像以前那样亲蜜无间。
可是,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
第二天,忽然有两个老人家,一男一女,前来寻找,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冷酷的父母。
冷酷大吃一惊,自己的父母当年不是被仇家杀害了吗?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他连忙跑到门前一看,只见这两个人,倒是真的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之处,只是,他年幼就离开了家门,如何知道,此两人就是自己的父母。
冷酷说,“你们真是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在我年幼时,不是被人杀害了吗?“
那两个老人说,“儿呀,当年死的是我们的替身,你不认我们不打紧,可是你要听从我们的婚事安排,别耽搁了人家大姑娘呀!”
柳如锶看得脸色青白,扭转身来,再也不理冷酷。
她自从冷酷多了一个不知道那儿来的媳妇之后,就开始对冷酷诸多挑剔,老是找碴骂他。
陆峰听说是冷酷的父母,就请他们进来住下。
那两个老人也不客气,跟进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冷酷和他们说话,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就是浑身不自在。
晚上,陆峰过来找冷酷,冷酷受宠若惊,最近个个对他都不好,现在陆峰来找他,冷酷高兴死了。
陆峰说,“冷酷兄弟,我看你那两个忽然跳出来的父母有些古怪。”
冷酷说,“我也觉得他们怪怪的,就是不知道真假。”
陆峰说,“我是会医术的人,看到他们会武功,且是极阴寒的武功。”
冷酷大吃一惊,说,“真的?那肯定不是我父母了,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种田人,根本不会武功!更何况,此两人会的是阴邪的武功?”
冷酷勃然大怒,哪儿来的骗子!他一下子就想冲出去,找那两个老人的晦气。
陆峰拉住他,说,“冷酷兄弟,你且稍安无躁,现在看来,你那个媳妇可能也是假的,他们是想打进我们内部,打乱我们的关系,乘机加害我们!”
冷酷说,“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陆峰说,“柳如锶正恨着你,现在你去找她,她肯定不理你,我去悄悄告诉了柳如锶,我又要赶着去找德狂老人复命,你和柳如锶先不揭穿他们,假装还是互相生气,暗中观察他们有什么动静。”
冷酷说,“好,一切听从兄弟吩咐。”
说真的,冷酷目空一切,个个都不放在眼里,唯独陆峰,他是唯一尊敬的年少英雄。
陆峰这就去找了柳如锶,告知柳如锶,冷酷的父母是假的,那个冒出来的媳妇,应该也是假的。
柳如锶这几天,正为了冷酷心烦意乱,一肚子火,巴不得杀了冷酷,现下听说,他应该是被人乱栽上去的,心里不由得高兴极了,马上眉开眼笑。
陆峰说,“但是现在,你们可不能露馅,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我们要反过来,假装内乱,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柳如锶连连点头,说,“陆峰,你可真是小诸葛,足智多谋。”
陆峰再去找杨剑商青鸾他们,告知他们事件原委,叫他们一起留意那两个敌方派来的老人。
第二天,陆峰辞别他们,带着商青鸾,去找德狂老人去了。
柳如锶和陆峰交情最好,依依不舍,直送出好远。
冷酷一看又吃醋了,黑着脸,也不说话。
反正柳如锶也懒得理他,杨剑知道他们闹情绪,可是也帮不上忙,三个人就要上路,问那两个老人怎么办?两个老人说,“我们年老体弱,前面有一处山庄,是我们认识的乡里,你们带我们去住下吧。”
杨剑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那间山庄,肯定是一处陷阱,可是他们艺高人胆大,当下就答应了。
于是他们带着那两个老人,缓缓向前。
好不容易,过了晌午时分,来到了老人所指的山庄。
只见此山庄,所处的地势十分险要,山庄前站立了不少巡逻的人马,看来此山庄的主人,定必十分厉害。
那两个老人,脸上现出一丝阴笑。
他们来到庄前,早有人进去通报了,很快有人出来,迎接他们到大厅里去。
杨剑和冷酷一进大厅,只见“咣啷”一声,大门马上关起来了。
杨剑和冷酷早知道此山庄必有古怪,当下也来者不惧,各自拔剑,冷酷知道此行凶险,也拿出了轻易不会使用的铁剑。
要知道,冷酷可是江湖传言甚久,武功独步天下的铁剑门帮主唯一传人。
冷酷心中最紧张柳如锶,当下连忙把柳如锶拉到身边。
柳如锶说,“哼,我不用你保护。”
冷酷也不理她,只是一手紧紧抓住柳如锶的手。
这时,只见大厅周围,冒出了好多弓箭手,把他们团团围住。
至于那两个老人,早不知道溜去了什么地方。
一会儿,只见一个男人,在屏风后走了出来。
柳如锶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