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打个比方吧——
你们人类就如同一台你办公室里新配置的联想电脑：
你的身体，包括头、躯干、四肢，就是电脑的主机、显示器、键盘鼠标；
你这80后的灵魂，就是电脑装的老系统，windows7；
你的精神，就是电脑里装的各种软件——你们消防大队的电脑上全部都是枯燥的办公软件；你家里的电脑上是各种游戏小说和电影；这些都是普通的电脑，正常的精神。
但比如你隔壁办公室有个文员的电脑：一个盘里全是办公软件和文档；一个盘里是各种****的小电影；还有一个盘里是他和家庭成员到处旅行的照片，完全是美食、小清新、全家福的感觉
——这种就是你说的，精神分裂，多重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