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难受…”
连翘还在细语低喃,破碎的声音诱惑着上官君泽的神经和意志。
他有些惊慌失措。
对自己薄弱的抵抗力,和自制力十分的失望。
对她的感觉如同对夏如浅的感觉那般汹涌澎湃,又或者过之而无不及。
他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久不碰女人了吗?!
上官君泽跌跌撞撞的推门出去。
隔绝了连翘的声音,可她的面容却挥之不去。
他极速的下了楼,将已经睡下的刘国斌和李安都喊起来。
“刘国斌,去准备凉水,给连翘沐浴!”
“凉水?”刘国斌睡眼惺忪,有些疑惑的问:“是冷水吗?”
“没错,凉水!越凉越好!去后院井底打!李安,你速回皇宫,去问五菱要一个冰莲子!”
“是。”
见两人都按照吩咐去做了,上官君泽才晃了一下身形,坐下来。
仿佛座位上有一根针,他几乎是一碰到座位立马又弹了起来!
连翘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办法沐浴!
如果刘国斌进去了…
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她!
上官君泽根本来不及去想一想,为什么他可以,就一个跨步上了楼,刘国斌站在连翘的房门前敲门。
“连翘姑娘?连翘姑娘!”刘国斌皱了皱眉,喊了许久都没人应答,他正准备推门进去,就被一个力道推了出去。
稳住身子以后,他才偏头行礼道:“主上。”
“下去吧!”
关心则乱。
他明明知道连翘此时在自己的房间,可当他看见刘国斌准备进入连翘房间时,竟吓得停了呼吸,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出了手!
那可是曾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不过索性,他只用了一分的内力。
待刘国斌下了楼,他才提起水桶进了自己的房间。
连翘此时已经有些魔障了,她恍恍惚惚看见上官君泽走过来,等不及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对着上官君泽扑了上去。
她光着脚丫,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上官君泽忽的上前接住她。
一掉入他的怀抱,她就莫名的笑开了:“我就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帮帮我!”
上官君泽握住水桶的手往上一翻,冰凉的水瞬间从头倾泻而下。
连翘打了一个激灵,神志清醒了些。
她白色的xiè_yī被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来。
她在上官君泽的怀里冷的发抖,忍不住打个喷嚏。
“好些了么?”上官君泽低头看她一眼,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恢复清明的连翘想起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闷头哼一声,埋头在他怀里。
两人站了须臾,被冷水消下去的燥热又一次反扑上来。
上官君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温度,从冰冷到灼热。
连翘自己也知道,这次的灼热比刚刚的还要凶猛,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
她明白,若是这样任由药效发挥下去,她必死无疑!
狠了狠心,她猛地推开上官君泽,跌跌撞撞的跑向床边,从一众东西中找到那把匕首。
这把匕首还是镜离送给她的。
她咬了咬牙,将剑鞘拔开,利刃对准了自己的胳膊。
不过是放点血而已,不过是放点血而已…
不疼的,不疼的…
连翘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刺过去!
然后她的手被一股内力推开,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上官君泽怒气冲冲的过来,一把将她提起来,声色俱厉的逼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以为她受不住了,想要自残!
他的声音太过严厉,连翘本就怕他,此时更是心惊胆战,说不出话来。
不过,好歹她这一惊之下,又清明了几分。
“嗯?你要干什么?!自残还是自杀?!”上官君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道。
连翘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摇摇头:“放…放血…不是自残!热…要压不住了…”
压不住了…
上官君泽的心揪成一团,这样下去,连翘一个弱女子,怕是真的会承受不住。
心下思量一番,他还是下了决定。
他捧起连翘的脸颊,凑过去。
连翘还没搞明白他的心思,看他这样凑过来,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当机般的睁大了眼睛。
她惊慌的模样就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
然后,他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有些慌乱的往后躲了躲。
上官君泽捧住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不准她逃离。
他的温度和她相比,太过清凉,太过温柔。
连翘只躲避了一下便沉溺与此。
她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
内心的躁动翻着倍的袭来,她不禁渴望更多…更多…
可是上官君泽还在温柔的描绘她的唇形,轻柔的撬开她的齿贝,吮吸她的香甜。
这些不够!
远远不够!
她想要疾风骤雨!
他不给,她便自力更生。
连翘手臂用力,将他拉近自己。
她的舌尖开始探索性的找寻他的。
上官君泽感受到她的热情,心中的火也烧了起来。
他对她的渴求一点也不少于她对他的。
只是,他仍然心有顾虑,仍然不能释怀。
可是现在,他也跟着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