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好头发啊,哥哥我喜欢。让哥哥摸一摸,妹妹的小脸蛋。啊呀……妹妹好害羞呀,哥哥你别说,手尽管到处……”朱学荒腔走板的唱着歪歌,还不时的在道边采一朵花,拔一根草。
金九看得心焦之极,二百多米的距离硬生生让朱学走了近一刻钟。眼看着朱学就要来到树林一百五十米处,金九的手慢慢扬起,就等着朱学再前进数十米,他就挥手为号,大家伙一起杀出。
可偏偏就在这个距离,朱学停下脚步,原地跳了跳,大声唱道:“唉呀,尿前跳一跳,保管肾脏好,把结石都抖掉啊……”他又把歌词改了,然后解开裤子,转过身背对着树林,开始地毯式撒尿。
金九已经紧张到极点,朱学忽然停下撒尿,简直是让他差点一口气闷在胸口,喘不过来。最可恨的是朱学一边尿还一边还在唱歌间隙用嘴吹着“吁吁、吁吁”的口哨。
“我ri你奶奶de腿。”金九终于忍耐不住,低声破口大骂。他感觉膀胱就要爆炸了,pi股忍不住一直扭来扭去,他在痛苦的忍耐着,牙咬的咯咯作响。
终于朱学跳着抖了抖好兄弟,这才系上裤子,转过身来也不再往前走,而是哈哈大笑道:“金九,爷知道你喜欢看男人的棍子,爷偏不给你看,怎么样,着急了吧,发骚了吧,哇哈哈哈……”说着朱学仰天哈哈大笑。
金九身后的黑道打手一齐恍然大悟,难怪刚才金九看朱学尿尿在扭着pi股,原来是想到男人的棍子,那里发痒。
金九根本就没有注意身边的打手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一听到朱学直接叫破自己藏在这,金九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虽然被朱学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但他还存有万一之想,以防朱学是在诈自己,因此也不吭声,打算沉住气,看朱学下一步怎么做。
朱学见树林里没有动静,知道金九是在拚耐性。
朱学冷笑一声,大叫道:“该死的金九,爷我不过抢你的捕头位子,你就想杀我,你这个喜欢男人pi股的死玻璃,你再不出来,爷我就走了。”说完这句话后,朱学就跟中箭的兔子一样,转身就往回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要糟,金九一看朱学逃走,来不及多想,大叫一声:“快追,追上去捅死他。”说着当先从隐蔽处跳出来,狂追朱学。三十个黑道打手见金九都追了,只能跟在后面追上去。
朱学跑不过数十米,回头一看,后面追来一群人,黑鸦鸦的一团,当先跑第一的正是金九。
朱学一边跑一边大声骂道:“该死的金九,我是杀了你爹,杀了你娘还是把你孩子推井里了?你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设伏杀我,你是不是男人的pi股捅多了,屎已经充满你的狗脑子?”
金九简直是要疯了,朱学骂得太恶毒,是个男人就受不了。金九只觉得一股怒气猛然崩发,他脚下越跑越快,和朱学的距离不断缩小。
朱学也发现金九和他的距离不断拉近,惊叫一声,连忙也加快脚步,立时又把距离拉开。
就这样,朱学在前面跑,金九和一大帮打手在后面追,人人是奋力奔跑,都想快点追上朱学,好捅死他。
金九一边追一边注意观察,他本来选的地方就不错,选的是个平原,除了那座树林,没有任何可以埋伏的地方,这也是他不怕朱学设埋伏就敢放心追击的原因,一眼望去清清楚楚,他怕个锤子。
至于为什么朱学知道有埋伏还敢一个人单刀赴会,他也懒得去想,当捕头这么多牛,自己作死的人多了去,也不差朱学这一个。
金九唯一怕的就是朱学往县城逃去,如果不在逃进县城前追上朱学,此次伏击就只能是以失败告终。
可逃了一阵,金九心中暗喜,也许是朱学跑昏头了,居然不是往县城西门跑,而是逃往西城墙。西城墙那段可没有人烟,城上也没有多少守卫。正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只是可恨朱学这小贼倒是真能跑,一边跑还一边破口大骂,金九都觉得自己眼冒金星,有些缺氧,朱学的骂声还在前面中气十足源源不断的传来。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金九觉得可能追不上朱学了,他慢下脚步,示意身后的打手们超过他去追。
可挥了几次手,都没有一个人超过他,回过头一看,打手们比他还累,一个个跑得脸色惨白,快要断气的模样。
金九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学离他们越来越远,最后自己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倒地上,猛烈的大口喘息着。打手们也有样学样,看他坐倒在地,一个个都四肢摊开倒在地上,个个累得几乎虚脱。
金九眼睛都跑花了,这个朱小鸡,太他m能跑了,算他祖上积德,这回让他逃掉性命,下回可没这么容易。
金九恨恨的想着,忽然觉得屁股下的土地隐隐震动,接着就听到如雷的蹄声传来。金九抬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爬起来大叫道:“巡检司的马队来了,大家快逃。”
说着当先撒腿狂奔,可是刚刚才跑得差点断气,休息一会后全身酸软,这时再奋力奔跑,没跑出一百米,金九和打手们个个两腿就像是断掉一般,再也跑不动,任由巡检司的马队将他们团团围住,接着近百巡检司兵丁赶到,进入内圈用长枪指着他们。
金九看着笑嘻嘻骑着马躲在巡检司兵丁后的朱学,愤怒的大叫道:“朱小鸡,你居然敢阴我。”
朱学脸一沉,说道:“阴你?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