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风到底是一个人回到了封王府,他满身冷气,气场都透着一股冻死人的威力,霍一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然,霍御风顿住脚步,冷声道:“那怪物身上可搜出来什么东西?”
霍一连忙恭敬的道:“启禀小王爷,在乌萨拉身上搜出来一串铃铛还有几瓶丹药,但属下还不能确定那些是什么丹药。”
“去瞧瞧那个乌萨拉。”霍御风冷眸暗沉,脚步一转走向王府隐秘的地方。
这里是王府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比萨塔浓二进二出的那个刑房可恐怖多了。这里有各种令人惊恐万分的刑具,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满满的排开,将犯人捆绑在架子上,还未动刑,就已经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了。
这里是个地牢一般的地方,四周都是坚固的墙体,没有窗子,通风换气都只能靠着那一扇门上的气孔,可见这里的阴暗潮湿和恐怖。
霍御风漫步走进来,一眼便看见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的乌萨拉。霍御风走过去,坐在一张干净的太师椅上,盯着乌萨拉看了好久,目光阴沉不定。
乌萨拉感觉到有人来,奈何她感官都被束缚,还断了一只手,身子被玄铁所制的锁链和韧性极佳的软绳捆绑了好几道,她想动弹一下都难。
“去把她嘴上的东西拿开,本王要问话。”霍御风漫不经心的开口,俊美的容颜在明灭的烛光下,闪烁着忽冷忽热的笑意。
霍一刚将乌萨拉嘴上的东西拿下来,乌萨拉便嘶吼道:“放开我!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伤害我的代价!”
霍御风嗤笑一声,冷漠的道:“代价?你动了本王的女人,还将她弄伤了,你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乌萨拉忽然狂乱的大笑起来:“你的女人?那不是你弟弟的女人吗?乌萨塔浓是你弟弟霍御云迎娶的女人,你不要以为本尊不是大夏人,就不知道这件事!你也不要以为你用那张脸就能瞒过所有人你的身份!”
“既然你没死,又何必如同一个缩头乌龟一般的掩人耳目的活着?什么时候威震天下的修罗王,也会如同鼠辈一般活得这么阴暗龌龊到要霸占自己弟弟的女人了?霍、御、风!”乌萨拉讥讽的嘲笑着,又一字一顿的叫出了霍御风的名讳!
而这三个字一出口,一旁的霍一就彻底惊呆了。
霍一过了好半晌,才猛然转过头看向霍御风,不可置信和惊骇欲绝交织在霍一那张国字脸上,可见这汉子被他听到的东西吓得不浅。
霍御风并没有理会霍一的反应,他充满杀机的眼看着乌萨拉,冷酷的道:“本王说萨塔浓是本王的女人,就没有人敢反驳!”
乌萨拉轻蔑一笑道:“是吗?可是你一个活死人的身份,连你自己都控制不了你自己,又何谈你的女人?乌萨塔浓的身份和存在,只要西域的国王知道了,便不可能允许她流落在外!你该比谁都知道乌萨塔浓在西域、对于西域的百姓来说象征着什么!”
“哪个国家会允许他们未来的国王,嫁到别的国家呢?那不是代表着那个国家也即将覆灭?哈哈哈哈!霍御风,你和乌萨塔浓注定没有好结果!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啊哈哈哈!”乌萨拉畅快而恶毒的大笑起来。
几乎是一阵残影在霍一面前划过,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响起。霍一连忙看去,只见霍御风正挥动着带着倒刺的短鞭,狠狠的抽打着乌萨拉。
霍御风心中的一个点被乌萨拉毫不留情的触碰了,而那个点,霍御风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思考,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更不是一个愿意逃避的人。可那个问题,却让霍御风退避三舍!
乌萨塔浓,一个还未出生就被西域的最高级别巫师断言的帝王,她的出生,寓意着西域将会风调雨顺,再无灾害和战乱。
这样的人带来的一切预兆,是哪个国家的人都会为之疯狂和爱戴的。
可偏偏这一切出现在乌萨塔浓的身上。她的母王,刚刚被证实怀孕,便有祭祀和大巫师,一同断言了这个还未出生,便已经注定贵不可言的女孩的命运。
若说这是封建迷信子虚乌有,但种种事实和接连不断的喜讯,却冲击着每个国家的帝王和大臣。
那个连年干旱的仿若被上苍厌弃了的西域,在乌萨塔浓降生前一天便忽然有大雨将至之势,所有人都在祈祷那场大雨一定要降下,而大雨却在第二天凌晨开始降下,那个凌晨是被西域的史官记录进入史册的凌晨。
那个时间,是乌萨塔浓降生的时刻!伴随着瓢泼大雨,仿若是上苍都在庆祝这个孩子的降生。
那个凌晨的西域百姓,无人入眠,每个人都在大雨中狂奔欢呼,喜极而泣。仿若上苍赐给他们一位能让他们从此再无苦难的希望之人一般。
那个清晨,足足下了几个时辰的大雨忽然停止,据说大雨刚停,国王便亲自抱着他的小外孙女来到祭祀的祭坛上,仿若将那个孩子献给苍天一般,高高的举过头顶,那个嫩黄色襁褓中的小婴儿,却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而在婴儿笑出来的那一瞬间,西域的天空中,彩虹骤现。漫天都被霞光笼罩,西域所有的百姓都亲眼见证了那神奇的一幕。
从那一刻开始,在没有人怀疑乌萨塔浓是上苍赐下来的贵人。每一个西域人的心中都极其爱护和尊重乌萨塔浓。
也从乌萨塔浓出生开始,以后的每一年西域都在发生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