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塔浓听到这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的道:“不会这个孩子的死,也和霍御云有关吧?”
要是这样,那霍御云也太点被了。而且也太邪门了。
可霍御水却缓缓点头,沉重的道:“这个孩子是直接死在霍御云的手中的。”
“什么?”萨塔浓再一次惊呼出来,只是这一次她实在克制不住心中的震惊,猛地站起来,好一会才坐下,沉声道:“怎么会死在霍御云的手中?”
霍御水道:“我母妃和我说,叫雨儿的孩子周岁之前,封王妃对霍御云那是严防死守,虽然霍御云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封王妃就是害怕霍御云再害死她的小女儿,所以霍御云都没有见过雨儿。可是霍御风却能自由的进出封王妃的房间,去见他的小妹妹。”
“那个时候霍御云总是跟着霍御风,也想进去,但都被封王妃拒绝了。而这种日子,在雨儿一周岁的时候结束了。那一天封王妃很高兴,周岁宴上,雨儿被封王爷取名,那天去了很多人,我母妃也去了,封王妃为了招呼客人,便将雨儿交给了奶娘。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邪门,就那么一转眼的公主,众人就听到一阵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那哭声就那么短暂的响起了一瞬间,便嘎然而止。”霍御水说道这都有点说不下去了。
萨塔浓听的全身紧绷,呼吸都不敢用力喘。
霍御水声音沉重的道:“众人连忙循声看去,便看见……霍御云的双手维持着抱着孩子的姿态,他的手中还拿着雨儿抓周抓到的玉佩,而那个穿的一身大红像个福娃娃的小孩,就摔躺在霍御云的脚边,安静的闭着眼睛,从后脑那一股股的鲜血流淌出来。”
“我母妃说,那一幕吓得她好几个月都睡不安生,那一天封王妃真的如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哭,甚至是举刀要杀了霍御云。那天我也去了,但我在外面玩,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封王爷,就是我皇叔眼睛通红,高高的将惊恐哭叫的霍御云举过头顶,那个姿势我知道,皇叔是要摔死霍御云,就如同霍御云摔死了雨儿一般。”霍御水说道这还有些胆战心惊,他看着萨塔浓道:“你不知道我皇叔,他那个时候是上京城的第一美男子,那样俊美的男子,那个时候的脸却扭曲的那么可怕。”
萨塔浓能想象到,接连三个孩子的死都和霍御云有关,再好的心性,再强大的胸襟,只怕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在那天那样欢腾快乐的日子里。
本来是女儿的周岁宴,那一天,却转眼间就变成了那个孩子的忌日。大红的礼堂转眼间就要挂上白绫便灵堂。意气风发的青年父母,一个又一个的送走自己的骨肉,还是在孩子们最可爱天真的年纪,没有任何父母能够接受这种致命的打击。
可萨塔浓还是觉得这一件一件的事情特别诡异。难道真的是命中带煞克亲吗?萨塔浓不相信,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背后搞鬼!
一件事情还能说是巧合,可接二连三的发生悲剧在一个人身上,那么就很有可能是个阴谋。但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发现吗?如果真的是阴谋,那背后黑手又为什么要一直针对霍御云?
萨塔浓能想到这些,但她却不会和霍御水说,因为她也不相信霍御水。
霍御水猛地喝下一杯茶,又接二连三的喝了几杯,这才一口气旅顺了,继续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是让霍御云最后变得麻木不仁,呆板、死气沉沉甚至是有些傻气的原因。”
“恩?呆板?死气沉沉?傻气?你确定你是再说霍御云?”萨塔浓实在无法将这些词汇,和那个有些精明、有些睿智、有些放荡不羁的霍御云搅合在一起。
她的记忆里,霍御云总是那样鲜活的,甚至是明朗的。就后来出现的冰神大人,虽然冷酷,都绝不呆板。
霍御水道:“是的,你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霍御云。我们也不知道霍御云究竟在战场上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去战场,什么时候去的。总之霍御风棺木回来的那一天,霍御云是跟着回来的。所以封王妃才会发疯。也是从那一天,霍御云就变得不一样,恩,应该说是性格大变,就仿佛换了一个人。”
霍御水组织了一下词语,才道:“他接受了父王赐予他的一切属于霍御风的东西,这在以前的霍御云,那是死都不会接受的。霍御云还一改往日里身体嬴弱的形象,经常出来走动了。从六年前开始,我们都很少看到霍御云生病。”
“霍御云八年前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就是跪在皇宫门前三天三夜,就为了迎娶一个罪臣之女,本来那也没什么,毕竟那个罪臣犯的也不是死罪,他的女儿也不过是被贬为庶民而已,他想要,可以弄回去当妾室。可霍御云那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要娶那个女人做妻子。”
“你是说霍不染和霍不妖的亲生母亲?那个韩烟侧妃?”萨塔浓皱眉道。
“你见过韩烟吗?”霍御水惊讶的问:“听说她不是从六年前就重病了,不见任何人吗?”
萨塔浓摇头道:“我没有见过她,但早就久仰大名了。能让霍御云不顾一切的求娶,还能生出来霍不染霍不妖那样聪慧漂亮的孩子,这个韩烟想必是真的不错。有机会,我会去见见她。”
霍御水嗤笑一声道:“还不知道韩烟是怎么和霍御云那个病秧子勾搭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