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拗过他跟他一起洗了澡,全身上下被他品头论足一番,然后又被摸了个遍,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也够以澈吃不消的。
最心塞的是那见鬼男人让人脸红心跳的撩拨,他低头吻在她白皙的脖颈,嗓音喑哑性感,带着摄魂夺魄的诱惑,“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的胸,反正我喜欢,大小都喜欢……”
江墨北提了医药箱过来,从里面捡了药膏,拧开,然后拿了棉签,仔细的擦在她发红的脸颊撄。
昨天被那群男人打了好几个耳光,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男人深沉的眼眸早已褪去之前洗澡时的色泽,此时满满的蓄着阴沉,像是阳光照不进的森林深处,寒意湛湛,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英俊的五官尽是骇人的神色。
以澈抿了抿唇,半垂着眼眸看着男人阴鸷的眉眼,软软的开腔,“怎么了?脸突然这么臭。”
男人握着棉签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虽然不是太重,也足够让以澈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了。
以澈恼怒的刚要开口,便听江墨北低低重重的道,“还说,如果让我跟你一起去,你会被打成猪头?”
以澈一下子泄了气,鼓着腮帮子哼了哼,小声的辩解,“那你去了也不能跟我一起去洗手间啊!偿”
男人一个眼风淡淡的扫过来,眉间拧了拧,“还说。”
以澈默默的低头,好脾气的不跟他计较。
男人宽厚的大手直接扯开她白色的睡袍,以澈下意识的抬手攥住领口,一脸警惕的瞪他,“你干什么?”
男人薄唇动了动,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擦药。”顿了顿,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唇角挑着的弧度肆意又轻佻,“说喜欢你胸小还当真了。”
“滚。”
……
靳南森在酒吧喝的有些高,回来也没多想,拉开房门就进去了,手脚有些不利索,所以也没有过去开灯,扯开衬衣便上了床。
大约是醉酒的缘故,神智虽是有些模糊,感官却是异常的清晰,鼻尖有淡淡的来苏水沿着温热的呼吸传过来。
他下意识的侧身过去,手掌触及那抹柔软条件反射般抱了上去。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挣了挣,几乎是最原始的反应,他直接翻身压了上去,染着酒香的薄唇循着女人的脸啃吻。
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扯开女人身上的睡衣,手掌便探了进去。
女人滑腻的肌肤像是烧在他心头的一团火,快速的寻到她胸前白皙的柔软,轻轻揉捏起来。
女人原本睡意朦胧的眼眸蓦然睁到最大,惊愕的看着上方模糊的俊脸,修长的双腿伸出去膝盖直接抵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身下传来的剧痛让靳南森直接滚下了床,一下子驱散了他迷蒙的醉意,英俊邪肆的五官铺着一层厚厚的阴霾,恼怒的低吼,“你他妈干什么?”
强忍着疼痛去按开顶灯的开关,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熟悉的紫色,整个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他几乎是呆滞的看向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女人。
黑色长发略显凌乱,遮住了小巧的脸蛋,身上紫色的睡衣从中间被扯开,又被女人纤细的手臂拢起来叠在了一起,她缩在床上没有抬头,只有一个低低的音节压抑的吐出来,“滚。”
靳南森有些傻,顾不上身下的疼痛,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慌乱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喝高了,以为还在外面,我……我真的忘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你……你怎么会在……”
不是应该在你儿子那里吗?
后面的话靳南森没有说,不过莫染已经懂了。
她下午接了一台手术,但是中间出了些问题,手术时间硬生生多了一倍。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火速冲了个澡然后爬上了床睡觉。高度集中的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便极是疲累,很快就沉睡过去。
根本就忘了把房间让给靳南森的事。
莫染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仿若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
靳南森只觉得心口压抑的厉害,他认识的莫染无论何时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金刚模样,可是此时的她脆弱的好像破布娃娃一样。
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
“莫染,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低低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他,“滚……”
靳南森愣愣的看了莫染几秒,终究是败下阵来,清隽的五官划过一抹的神色,深蓝的眼眸卷起幽沉的暗色,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莫染才缓缓抬起头来,脸蛋有些苍白,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门口的方向,原本强势的气息全都散去,眸底唯剩寥落的空洞。
靳南森的衬衫落在了莫染的卧室,他也不大好意思回头去拿。
这次本来是觉得跟莫染有太长时间没见过了,况且一直以来他也没当她是女人,才会死皮赖脸的住在她这里。
可是……
颀长的身形直直的摔在沙发里,靳南森伸出那只手放在眼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傻笑起来。
真软……
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办这事不太地道,眉目深刻的五官尽是懊恼的神色。
就这么走了?他不大想啊!
况且也太不男人啊!
不就是摸了一下么,嗯,还揉了揉,大不了让她打一顿好了。
这样想着,索性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的身高体型窝在沙发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