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马毅阳突然为王永森打抱不平起来:
“艾佛可,这里不是新加坡,你说话别这么横。”
佛可不服:“跟你比起来不是小巫见大巫吗,如果我的话横的话,你就是霸王了。”
满胜胜奇了怪了,纳闷这帮熊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到热水河前都还是好好的,一路上有说有笑,怎么过了一条河,就变成了仇家似的火药味十足了。
“艾佛可,你就是长得高大些罢了,别什么都想擅作主张,妄图左右别人!”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罢了,我艾佛可身自为之,言能践行,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更不会跟龌龊之人相互勾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佛可和马毅阳吵得愈发不可开交,而且吵架内容越听越觉得蹊跷,什么叫跟龌龊之人相互勾结,什么叫见不得人的勾当,明显内情满满啊!
这下可以确定了,王永森的确是小忍成大谋的类型,眼见马毅阳心粗气浮,他赶紧帮马毅阳兜住道:
“哎呀,大家都是同学,还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在天夏面前无中生有的互损呢,对吧天夏。”
王永森是想借廖天夏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好让大家误以为佛可和马毅阳同时喜欢廖天夏,并为了博取她的欢心而相护诋毁。
单纯的天夏一丁点儿也没听出王永森的话里玄机,一脸懵懂的指着自己:
“……啊?我?为什么?”
为了保护单纯的天夏,佛可被王永森彻底激怒了:
“关er什么事,你再拿她蒙混试试!”
佛可发起气来,只要一咬牙,耳后的经脉清晰可见,吓得王永森赶紧嬉皮笑脸准备打哈哈蒙混过关。这时,魈居突然严肃的嘘了起来:
“嘘嘘!”
佛可暂时压制住火气,朝魈居嘘的方向望了过去,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动作。
“呼啦……”
一阵风突然从背后袭了过来,吹得满胜胜背后一凉,还带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魈居就是在嘘这个,他要听清上风口有人在说些什么。
结果听见一个东北味十足的男人声音:“呜呜……刚洗了个烫水澡,这阵风还挺凉的!”
然后是一个口音奇怪的女人娇滴滴道:“大表哥,我的氧气瓶好重哦,你能帮我背吗?”
接着,应该就是女人口中的大表哥说:“我背上背了两个,腰上横着一个,一共三个了,哪还背得下你的,让你亲哥帮你背啊。”
谁知,亲哥用着更加奇怪的口因抱怨道:
“我梭一人一个就够了嘛,你们非要多,梭森么以防万一,要多带几个氧气瓶,现在鬼才帮你背勒。”
……
偷听完对话,魈居、满胜胜和佛可面面相觑,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满胜胜率先道:
“这对话绝对有猫腻啊,顺着风这么大声嚷嚷,明显就是说给我们听的嘛。”
佛可赞同道:
“没错,这明显就是在说,我们有很多氧气瓶,你们快来借一样。”
满胜胜猜疑:“魈居,是陷阱吗?他们会不会是金眼的人啊。”
魈居摇头道:“对话明显是在告诉我们他们有多余的氧气瓶,但目的未知,现在是敌是友,是不是金眼的人还说不好。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别发出任何声音。”
“嗯。”佛可和满胜胜点头听令。
此时,又是“呼啦”一阵凉风过,不对,不是一阵凉风,而是凉风无预兆的开始肆虐了起来。这下,凉风带来的不仅有对话,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天夏本用电筒光在空中无聊的画着8字,凉风一过,她发现有一些微小的颗粒从电筒光中一闪而过。
“咦,那是什么?”
她一好奇,手肘一扭,驱赶电筒光去追赶那些小颗粒去了。
“诶,快看,风吹来了好多蒲公英啊。”
无意间看见漫天飞舞的蒲公英,勾起了天夏的久违的少女心,她开心的呼喊大家赶快朝她的电筒光里看。
“蒲公英!”满胜胜在心里犯嘀咕。
与纯真浪漫的天夏不同,现在不管是猫、还是蒲公英,只要听到这些词汇,都会让满胜胜毛骨悚然。
她希望是自己瞎紧张,但这一路上不是碎石子就是荒木林,连蒲公英草都没看到一颗,哪会有这么多的蒲公英絮!
“魈居,这些蒲公英会不会是……”
“没错,是巢子!”
听完魈居的答案,满胜胜立刻嗓子眼一紧,想让天夏别再玩弄那些蒲公英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上风口处就已经有人开始提醒了。
东北味儿十足的男子谨慎道:
“诶哟我去!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多的巢子,千万别吸啊!”
魈居眉头跟着话音一皱,突然莫名睿智一笑,迅速掩住自己口鼻,并大声告诫大家:
“赶紧学我把口鼻给捂起来,这不是蒲公英,千万别吸进去,会感染的!”
这下玉鲽算是想起来了,这场景,早上在仓库才经历过!他赶紧帮玉鲆和自己捂住了口鼻,其他人虽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魈居都如此谨慎,便都不敢怠慢也照做了。
“遭了,祖宗们来了,怎么办爆破仔,要不要炸了它们!”
“炸你妹炸,这里到处都是硫磺和可燃气体,你想自焚啊。”
“别啰嗦了,赶紧进断头沟,那里面没空气,它们进不来的。”
上风口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