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被萧冷的阴风一震,抖了抖身子,“那个,按理说只要中药的人…嗯…得到纾解便可解了。”卫方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萧冷的神色。
却见他面容阴沉,“还不滚出去,是等死吗?”
卫方一个激灵抬起脚风一般消失在房内,还体贴的为自家主子关好门,然后为晚晴配置调理的药去了。
萧冷拨开慕容安意有些濡湿的乌发,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路向耳后蔓延,他声音压抑而缱绻,如同一首深沉的古乐,“容儿,知道我是谁吗?要我吗?”
“萧冷…”慕容安意伸出双臂环住萧冷的脖子,将他压低更加贴近自己,缓缓凑上自己的唇。
萧冷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痛感让慕容安意有一瞬的清醒。
“可看清了?可不是本相想趁人之危。”萧冷嘴上说的正直,大掌却搁在慕容安意小腹上轻轻摩挲。
现在的慕容安意,一点小小的触碰都是火苗,何况萧冷有意撩拨。
“阿冷,抱紧我。”慕容安意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
萧冷低下头伸出猩红舌尖在身下人儿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随后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他抬起头,瞳孔里有个熟透的小小的人影,他温柔的看着已经含苞待放的花儿,轻轻拨开她装饰的外壳,露出里面的柔嫩美好。
半个时辰后,萧冷浑身湿透,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他伸手胡乱抹了一把汗,看着累的睡着的人儿,无奈的轻嘲一笑。
下身的紧绷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有些难以隐忍的疼痛,刺激他的神经,他暗暗调息了一番,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什么不妥,然后打开门吩咐人送水。
卫方知道这边的情况,一早就交待好,眼下见萧冷出来了,忙指挥人将烧好的热水送到门口。
萧冷轻松的将水提进房间,关好门,在浴桶里倒了水,调试好温度,将慕容安意放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脱下衣服迈进木桶。
终于实现了想要跟慕容安意洗鸳鸯浴的愿望,萧冷舒服的靠在一旁享受着热气升腾带来的放松与舒缓。
泡到一半的时候,慕容安意悠悠转醒,在看见对面似笑非笑的萧冷时,脑袋轰的一声,愣在原地。
“你,你,你出去…”慕容安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凶狠的看着萧冷。
萧冷双手搭在木桶边缘,好以整暇的看着慕容安意,“容儿,你确定要我站起来?”
慕容安意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沉默下来,良久才反应过来,“你出去就是了,我不会看你的。”她真的没想过要跟萧冷一起洗澡啊!慕容安意脸色红的如同滴血一般。
萧冷委屈的撇了撇嘴,“容儿怎么可以下了床就不认人,难道是刚才本相伺候的不好吗?”
慕容安意一脸狗血,萧丞相,您一副多情小倌无情嫖客的模样是要闹哪样。
最后萧冷见时间有些赶不及,才放过了慕容安意,两人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赶往皇宫。
两人到的时候宴席还有两刻钟开始,慕容安意身边跟着中毒不深已经控制住的花影,而晚晴则在丞相府接受治疗。
若不是两个侍女同时不见会惹人怀疑,慕容安意一定会让花影回去休息。
眼尖的人发现慕容安意已经换下华美的郡主服,穿上了一身同样华丽价值不菲的衣裙。
而萧冷虽然还是一样的紫色官服,头发却半湿,像是沐浴过一般。不过众人也只当是个巧合,实在是想不到两人已经一起洗过澡。
席岭在萧冷耳边说了什么,萧冷便状若才发现慕容安意朝她走来。众人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见慕容安意露出个诧异的表情,然后随着萧冷离开了人群。
众人只以为萧丞相是想借机与未来的夫人多些亲近,自然不会不开眼的前去打扰,却不知萧冷是带着慕容安意看好戏去了。
“南弦月和九皇子齐宣搞到一起去了,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安意有些讶异,这版本实在发展的有点脱离轨道。
“表面上是齐宣和南弦月同时不慎着了道。”
“那实际上呢?”
“实际上是尹轻灵想算计你和齐夙,齐澈想横插一脚,却被跟随齐澈而来的齐宣撞开,然后南弦月不知为何到此,与齐宣睡到了一起。”
“这事有意思了,怎么这么多人参与其中?这么说南弦月和齐宣是倒霉了?”慕容安意挑了挑眉头。
“倒也不是,南弦月若不是想趁机浑水摸鱼算计齐夙,齐夙大概也不会这么做,至于齐宣,眼下倒是不确定,不过谁又能说他没有打算呢!”萧冷不太相信齐宣如同看到的那般简单。
“听说齐宣的外家没什么势力,说不定他是想借南家的势,总之权力场上哪有几个干净的。不过南弦月想算计齐夙,是怎么回事?”慕容安意表示人果然是种复杂的动物,南弦月之前分明中意萧冷,没想到这么快就转目标了。
萧冷将他知道的,南弦月约齐夙见面,想嫁给齐夙为正妃遭拒,又想借尹轻灵的手顺势而为与齐夙绑在一起的打算与慕容安意说了一遍。
慕容安意想起之前连贵妃找她说话的事,有些不确定的跟萧冷说了一下,“这里面会不会还有连家的手笔?我总觉得尹轻灵能在皇宫这么成功的算计肯定有人帮忙。”
“依你刚才说的,连贵妃应该主要是想劝说你,还不至于大动干戈…”萧冷眸色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