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太憋屈地回了家,可是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憋屈。大半夜的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了山上。
这个点,人家家的佣人都睡了。
她大半夜地过来,哐当哐当地敲门。佣人起来后看到是她,把她迎进去。
“你们家小姐呢?”谭太太问。
佣人说:“在练功房。”
谭太太撇了撇嘴,知道她的癖好。不过大半夜的还不睡觉,还在练瑜伽,也没谁了。就算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佣人带着她去练功房,推开门后,果然看到她在静坐。
下身穿了一件白色宽松练功服,上身一件红色背心,双手合并,两腿盘在一起。眼睛紧闭着,谭太太看到这副模样,甚至都开始怀疑,她的静坐根本就是在睡觉,只是不在床上而已。
“咳咳,睡着了吗?”谭太太轻咳一声讽刺地问。
清浅睁开眼睛,看了看谭太太,一挥手让佣人下去。
“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清浅问。
谭太太冷哼一声,板着脸说:“还不是陈曼那个丫头惹的祸,现在好了,宗扬已经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秘密。这以后,再想用这件事拿捏他恐怕就不容易了。”
“他知道了?倒是挺快的。不过容澜回来了,知道也是正常的事。”清浅淡淡地说。
谭太太生气道:“你怎么还这么一副淡然从容地样子,你都不着急吗?这下,想要让他跟那个苏暮然分开就更加困难了。你就甘心这样放弃?”
“谁说我要放弃,谁说困难了。”清浅淡淡地道。
谭太太皱眉,不解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清浅勾了勾唇,朝谭太太招招手说:“有件事我刚刚知道,觉得特别有意思。你想不想知道?也许对我们的事会有很大帮助。”
“什么事?”谭太太走过去靠近她,越发狐疑地皱眉。
“今天我去老中医那里把脉,你才我看到了谁?”清浅道。
谭太太冷哼说:“你看到谁我哪知道。”
“苏暮然,我看到苏暮然去找一个外科主任。”
“啊?难道她跟那个外科主任有什么……。”
“你不用怀疑,他们什么都没有。”
“没有你这么神秘地说这件事干什么。”
“是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从那个外科主任那里听到一件好玩的事。”
“什么?”
清浅微微一笑,将苏暮然问的和外科医生知道的都说出来。
等说完后,谭太太“啊”了一声尖叫,脸色白了白。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清浅问。
谭太太连忙点头说:“想到了,前几天陈曼还跟我说,她听到宗扬打电话,说销毁什么医院档案。当时因为这件事,宗扬还对她威逼利诱,让她不要告诉苏暮然。看来,说的就是这家医院的档案了。”
“还有这一回事?原来如此。”清浅恍然大悟。
不过谭太太却不懂地道:“事后柏雄也去调查过,的确有这回事。但是具体因为什么却不知道,对了,柏雄还说过一件事,说是十几年前好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些事跟现在的事有什么联系?”
清浅冷笑:“阿姨,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些事情连起来,难道阿姨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谭太太:“……。”
皱了皱眉想了想,将前后已联系,顿时也觉得像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
“可是宗扬对那个丫头一向……应该不会呀!”谭太太虽然想通了,但还是无法接受。
清浅说:“爱之深恨之切,当年的宗扬有多在乎谭婉宁,有目共睹。就因为如此,才会做出冲动的事,然后……事与愿违吧!”
“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宗扬现在对那个苏暮然也那么好。一定是因为对谭婉宁的愧疚,对她的愧疚。”谭太太点头道。
清浅笑了笑,窥探到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掌握了谭宗扬的命脉般。
不过,她只猜到其一,却没有猜到其二。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这么简单,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再清楚当年的事。
但是对于清浅来说,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这些足可以锁住谭宗扬的喉咙,让他不得喘息。
“你现在是不是要利用这件事,去威胁宗扬了?”谭太太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只要清浅好好利用,一定能得偿所愿。
清浅冷笑道:“我不会这么愚蠢,将这件事告诉陈曼,让她做吧!为自己,也为我们继续努力。”
“什么?你要把这个好机会让给陈曼?”谭太太惊讶,不明所以。
清浅淡淡地说:“我爱宗扬,自然也希望他能爱上我。一个用言辞威胁他的女人,就算留在他身边又能怎么样?我不希望做那种女人,我还要继续等待,等待最好的时机。”
谭太太撇嘴,对于清浅这种既当表子又立牌坊的行为十分不屑。
什么事都是她倒腾出来的,居然还要故作清高,装成最清白无辜地模样。高高在上地等待着,然后以纯洁的面目出现在谭宗扬面前。
不过,谭太太虽然对她很不屑,但是也不会跟她争论这件事。
只是提醒她:“事成之后,你不要忘记和我的约定。”
“放心,自然不敢忘记。”
“对了,这两天我都找不到雨菲的人,她撞到了我和柏雄的事,十分生气。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帮我劝劝她,都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