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墓璧上那游丝勾勒出来的女人看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道:“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行!今天咱们就先回去吧!”孔老汉叹了口气,说。
就在孔老汉说完这话,我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些不甘心的我,又盯着墓璧多看了一眼。
这眼一看,我仿佛看到了那女人气息的流动。
急促不均,暴然见乎色者,为下贱之人也。从那气息来看,墓璧上这女人有些短促不均。这便是说明,她是个薄命之人。所谓的薄命,就是命短的意思。
“墓璧上这女人死得早,该不会就是那九公主吧?”我对着孔老汉问道。
“除此之外。你还看出了什么?”
“气不宽则隘,气不正则偏。这说明,墓璧上那女人,为人处世比较狭隘,还有些偏心眼。偏心这两个字,一般是用在子女身上的。”我能看出来的,也就是这些了。
“用在子女身上?”易八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我,说:“上次你不是看出,那九驸马是个孤独之人,老婆死得早,又没个子女吗?”
“九驸马没有子女,并不代表九公主没有啊!一个贵为公主的女人,就算是带着孩子离婚,要想再找一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啊!”我顿了顿,道:“从目前的推断来看,那九公主应该结了两次婚,和前夫有孩子,而且还不止一个。要不然,也不会有偏心眼这一说。”
“偏心眼?”易八皱了皱眉头,说:“在她们那个年代,儿子和女儿之间没什么好偏的,那个时代都重男轻女嘛!既然是偏心眼,这九公主至少有两个儿子。”
“嗯!”我点了下头,应道:“应该是这样的。”
“初一哥你还看出别的了吗?”易八问我。
“就只有这么多了。”我摊了摊手,回道。
“能看出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孔老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之前还以为这一趟会白跑。没想到初一居然通过墓璧上的气息,看了这么多出来。不能贪多,咱们这一趟的收获,已经算是很大的了。”
孔老汉说完。便带着我和易八从九公主墓里走了出来。
“今天就到这里了,我送你们出去吧!”孔老汉在前面带起了路,说:“带你们抄小路,就不用去我那小茅房绕圈子了。”
孔老汉把我们送到了破面包那里,在我们上车之后,他便向着小茅屋的方向去了。
“我怎么感觉,孔老汉像是在调查那九公主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不把九公主弄清楚,怎么搞得清楚九公主墓啊?在把九公主墓给弄明白之前。封阳县之局是解不了的。”易八顿了顿,说:“封阳县城那吐舌之局,舌尖正对着的就是九公主墓这个方向。”
“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啊?”我问。
“我也是才知道的,师叔今天早上才告诉我。”易八道。
“你上次没看出来?”我笑呵呵地问。
“我要是能看出来。白夫子也不用跑到云灯山去把我师叔给请下来了。风水里的学问,那是大得很多,要见多才能识广。我学的那些,大多都是理论上的东西。实际经验,欠缺得很。”易八说。
回到县城之后,我先开着破面包,把易八送回了安清观,然后才开着车回了心生阁。
九公主墓这趟没有白跑,我这心里那是很开心的,因此在躺到床上之后,我很快便睡着了。
睡得香自然醒得早,次日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
我把卦盅摆在了桌上,拿出了阴阳钱。将手指那么一弹,那枚从我指尖上飞出去的阴阳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哐当一声便落入了卦盅之中。
阳卦!昨天卜的就是阳卦,今天又是。三连阳我都卜过,两连阳是很正常的事。
卜完了卦,我去了安清观,找他一起吃了个早饭。吃完之后,我就回到心生阁,继续研究起测字来了。
在研习了这么些日子之后。至少在理论上,我对测字的把控,是精进了不少的。
十点过的时候,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心生阁门口。
来者是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抹胸超短裙。
陶佳佳?她穿成这样,跑到我心生阁来,是要干什么啊?
“有事儿吗?”来者是客嘛!出于礼貌。我客客气气地问了陶佳佳这么一句。
“昨晚你们进九公主墓干了些什么?”陶佳佳问我。
“没干什么啊?”我接过了话,笑呵呵地说:“你今日跑到心生阁来,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吧?”
陶佳佳迈着步子,走到我的跟前。还别说。她那玩意儿还真是有些大。那玩意儿的震撼,加上又穿着抹胸裙,再配上那浓烈得足以把蚊子熏死的香水味,吓得我赶紧把太师椅往后挪了挪。
“你干吗啊?”我问。
“我又不是老虎,你那么怕我干什么?”陶佳佳搔首弄姿地对着我说道。
在我的内心里,是不会歧视任何人的。但陶佳佳现在这做派,当真是让我有些恶心。我可不是白永贵那种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不管是白梦婷,还是宋惜,跟眼前这陶佳佳都是有云泥之别的啊!有那两个大美女围绕在身边,陶佳佳还想色诱我,这怎么可能得逞啊?
再则说了,一想到她被白永贵那糟老头什么过,我这胃里就直打干呕。
“有事儿说事儿,要是没事儿,你请回吧!”我说。
“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