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侍女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夏婠婠最后的念想。
“你谁也见不了。”
一转头,就看到风姿绰约,婀娜婉转的夏婉清迈着平稳的步伐,袅袅的走了过来。
夏婉清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夏婠婠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见谁?你以为,你背叛少主的事,他不知道吗?”
夏婠婠顿时大惊,“我背叛他什么了?我一直对少主忠心耿耿。”
夏婉清目光阴沉的盯着夏婠婠到,“你拷贝夏家家规做什么,家规一贯是不外传的,也禁止拷贝,私自传阅家规,以判族罪论处,杀无赦。”
因为夏家家规有些奇怪,有些各种奇葩的制定,其中更是有些对夏家人不利的规矩,但规矩就是规矩,不容质疑,哪怕它是错的,你身在夏家,也要把它当成对的。
夏婠婠据理力争道,“难道我自己背个家规都不行?人人能背,唯独我不能背?如果我不小心犯了呢?”
“呵。你还需要背,以你的记忆力,早记的滚瓜烂熟了吧,你是想复制起来给谁看吧?”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夏婠婠毫不退缩的跟夏婉清对视着,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她不慌,她自认做的很谨慎,不管是夏婉清,还是夏初妍,都不可能有她跟夏新通话的记录的,电话,留言,录音,窃听?她全部都防掉了,她很清楚,夏婉清手中不可能有她的什么证据。
而且,她也并没有打算背叛夏无双,她只是不希望这两人真的决裂,势如水火,现在挽救还来的及,夏无双太小瞧夏新了,绝对要栽跟头的。
不管是为了哪边好,她都希望停止这场纷争,她并不希望看到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受伤。
“哼,狡辩也是没用的,你想把对少主不利的家规传给夏新吧,和解?可笑,对方要是拿家规过来反制无双呢,做了这种事,还想见少主?你以为,他还想见你吗?”
夏婠婠寒着小脸没说话,她不明白夏婉清是怎么知道的,连细节都这么清楚,还知道自己是想两人和解,而不是帮助夏新对付夏无双。
肯定不是初妍告诉她的,初妍的头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那晚也确实瞒过她了,夏婉清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却拿不出证据来,这说明是人口述的,夏新应该不可能这么傻,他也不是那种故意害自己的人,夏新是一心希望保全她妹妹,保护大部分人的性命的…;…;
夏婠婠心中转过十多个念头,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到,“清姨,我敬你才喊你一声清姨,你为何一直针对我呢,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就请你你拿出证据来,或者,咱们去见少主,让少主公断。”
“…;…;伶牙俐嘴。”
夏婉清冷笑道,“你很聪明,你知道我没有证据,你也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双肯定会保你,所以,你才敢这么有恃无恐,不过,你这对我不好使,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证明你背叛了无双。”
“有十足的把握,你就不会站在这跟我废口舌了。”
“哼…;…;”
夏婉清冷笑着挥挥手,示意两个侍女在外边守着,然后跟夏婠婠进了房间,把门带上了,缓缓道,“婠婠,你很聪明,问题就是,你太聪明了!所以,就算其他人背叛我,我也许能留她一命。而你,不可能,你知道的太多了。”
夏婠婠小脸阴沉道,“背叛?我要求让少主定夺。”
“死到临头,你就别想了,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我有线人在那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的很呢。你跟我在这里辩驳也没用,你已经,活不过今晚了。”
“…;…;”
夏婠婠从夏婉清的眼神中察觉出,她是认真的,夏婉清确确实实的是要除掉她。
虽然早就猜到了,想不到夏婉清派在夏新那边的眼线居然还没除掉,她还真的是小心着每一个人,小心每一个翻跟头的可能啊。
明明夏新都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死盯着夏新不放。
既然对方有眼线。夏婠婠就很清楚,自己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了,夏婉清是铁了心要除掉自己了。
事到如今,夏婠婠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倒是很冷静的在这古香古色的房间中间的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双美丽的眸子扫到夏婉清脸上,淡淡说道,“我其实并不太明白。按理说,我跟初妍都是你一手带大的,我们俩都是一心一意为少主做事,为什么你信任她,却要跟防贼似的处处防着我呢?”
夏婉清眯起眼睛道,“婠婠,这只能怪你太出色了啊,你也太聪明了,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这让我想信任你都不行啊,你说,你怎么就有那么强的求知欲呢,从小,你就对自己做的事情表示怀疑,你会问你是谁。从哪里,做什么,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害人,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会问为什么,要搞的明明白白。”
“为什么…;…;你什么都要搞清楚,为什么你不能像初妍一样乖巧呢?你说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干什么呢?连我让你做的事,你都要怀疑,问清楚,你说你像初妍一样,只管乖乖去做不就好了吗?”
夏婠婠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我不要做一个工具,傀儡,我必须明白,自己在哪,在做什么,这是我想做的吗,为什么要去做,过去是什么,未来又是什么?我要,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