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主屋内,恋儿跪在慕容氏的腿边,哭的呜咽哽塞。
慕容氏一边柔声的安慰着她,一边不时的用隐藏了万道飞刀的眼神,射向那对父子。
窘迫又被射成刺猬的梁家父子,一个垂着头不知想什么,一个偷偷不时瞟几眼妻子,就怕自己再挨什么。
“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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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送走了恋儿,慕容氏再也不见了温柔模样,一拍桌子,冲着坐在下首的父子俩一通猛喝。
“我们真不知道那里有人。”
梁寻昭辩解道:“我以为辉儿在哪里,所以着急的进去查看,结果没有发现她,我根本连玄睿的起居室都没踏进一步。”
慕容氏威震商界十余年,她的厉害名声不是白得的。当她被激怒时,以往总是仇恨她的梁寻昭,也在她的视线中不由自主的矮了半截子,想法子为自己辩解,却因为思考不全面,把自己的爹给暴露在慕容氏的眼皮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