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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勇见她还有些犹豫,立即换了一副凶恶的样子出来,“怎么?你不愿意?”
莺儿小姐和小丫鬟见吴勇目露凶光,心中不禁戚戚然哀叹,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弱势了,根本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力。
她们还能怎么样?对于命如浮萍的她们来说,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自从她们委身青楼的那时候起,她们的命运就不再自己手里了。
在男人眼里,他们都是性感的尤物,不过也仅仅是“物”罢了,恩客们也只把她们这种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即便一掷千金,即便也曾一夜夫妻,可之后呢?
当初大秃子把她从青楼里赎出来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不管大秃子多么丑陋,他肯救她出苦海,只要以后的日子他能对她好一些,她能过上平静安详的日子,也就满足了。
可是大秃子给她赎身之后买了个小院养在郓城县,也只不过是当是投资了个免费的“青楼”罢了,每次他匆匆的来,一番快活之后匆匆的走,不曾真心对她过,没有一句贴心的话,甚至没有一次眼神的交流。
那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大秃子是如此,吴勇跟他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怕对他稍有违逆,看他眼神中的戾气,便能猜到他会做出什么事。
她没有选择,只有遵从,不管心中多么的悲戚和无奈,也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去迎合他。
看着莺儿莞尔一笑,吴勇心中大喜,一股野兽般的狂躁在胸中升腾,强烈的野性从下身快速扩散至全身,也不管小丫鬟也在屋里,他猛地一把拽了莺儿过来,张口向着她白皙润滑如新剥的蛋清般的脖颈上咬了下去。
莺儿小姐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可惜如今的她也是身不由己,她天生一副狐媚样子,从小就委身青楼,即便她觉得自己心中仍是冰清玉洁,又有何人能了解?
她眼睛红润了,一滴清泪在眼角里缓缓的变大,最后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厌恶这些粗暴的男人,他们根本不懂女人,更不懂怜惜女人,想着极力地去推开他,可是她有没有勇气,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粗暴的揉虐。
吴勇余光看到莺儿小姐儿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中更是兽血沸腾,双手猛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按在了堂中的团桌上,桌上的茶壶和茶碗像秋风扫落叶般的被扫落,摔碎了一地。
小丫鬟见状也是无可奈何,他心疼姐姐,可是他瘦小的身躯又能做什么,难道去阻拦吴勇的暴行?这只会招致一顿无情的暴打,也只好眼含泪水默默地退出了门,一个人坐在屋门前的石阶上哭泣。
躲在屋顶上的小七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暗骂了吴勇他祖宗十八代,他女良的好萝卜都让猪拱了,若不是怕坏了侯爷的计策,他真想下去教他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郓城县其实并不大,这里离杨怀仁他们入住的客栈并不远,不如……
杨怀仁他们几人刚进了客栈不过刚喝了一壶茶的工夫,小七就回来了,简单说了下情况,何之韵就先怒了。
不管莺儿小姐是不是青楼出身,但是她既然不愿意,吴勇这么霸王硬上弓,确实招人怨怒,何况莺儿本来还是他大哥的女人,大秃子这死了还没一整天,尸骨说不定还热乎着呢,这就要勾扯大嫂,这样真的合适吗?
杨怀仁看着何之韵地里呱啦骂了一通,心里觉得好笑,韵儿自从嫁入杨家,一直都是恭谨温顺,听了吴勇干了这样的事情,竟也把消失已久的江湖豪气给找回来了。
他轻抚着何之韵的后背让她顺了顺气,“别生气,吴勇这小子由官人来整治,绝对让你满意。”
在小七的带领下,六人很快便到了莺儿的住处,小七飞过院墙打开了门闩,几个人就这么冲了进去,吓呆了正在石阶上伤心落泪的小丫鬟。
屋里的莺儿还在苦苦哀求,这个小院是二进的,这个屋子是迎客的前厅,就算要在白日里行周公之礼,是不是去后院的卧房里,这里,毕竟是客厅。
莺儿也知道她这么哀求一个野火烧身似的男人,指望他能温柔起来是不现实的,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万个不情愿,可又能如何呢?
吴勇早已失去了人性,当他的下身控制了他整个身体,哪里顾得上眼下这是在哪里?整个时空仿佛都不存在了,他脑子里只想着他能劫后余生,就要把自己所有的野性释放出来,好好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刻。
他已经在莺儿娇嫩的身子上揉捏够了,粗暴地扯烂了她的外衣,然后开始麻利地脱自己的衣服,当他扯落了裤腰带,裤子落到脚腕上的时候,屋门被撞开了。
确切的说,天霸弟弟这一脚踹得太重,门闩都没有来得及断开,便连着屋门直接被踹飞,杨怀仁几人就这么跨过了空洞的门框走了进来。
何之韵见莺儿衣不蔽体哭成了泪人儿,忙扯下了一片门帘把她的身体包住,然后带她离开了这里。
吴勇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当他看到杨怀仁脸上那两撇小胡子的时候,就那么像一头赤条条的大黑猪似的站在原地,傻了。
“唉……”
杨怀仁摇了摇头,从地上拾起一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