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将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张沐风说道。
“讲!”
“强攻恐怕行不通!得想办法把石鉴的兵马引出来!”
冉闵抬起头,看着张沐风,吩咐道:“你可有什么计策?”
“早先石鉴派人半夜前来偷营,吃了大亏,以他谨慎的脾气,轻易不会出城与我们交战!算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一遍,他也能绷得住!”张沐风说着,抬头看了看冉闵,说道:“但是石鉴生母的尸骨,还在邺城,如果以此为要挟......”
张沐风话还没说完,冉闵起身抬手是一个耳光,大骂道:“混账东西!死者为大,这等丧尽天良的主意,亏你想的出来!若是朕这样做了,天下人要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
冉闵的大怒,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李昌连忙劝慰道:“陛下,张沐风也是为了想破敌之策,这主意确实不好,你不要怪罪他了!”
张沐风嘴角流血,心有愧意,跪地说道:“陛下恕罪!”
“滚出去!”冉闵呵斥道。
张沐风低着头,自知有罪,默默的退了出去。
“北边的鲜卑人可有动静?”冉闵问道。
“回禀陛下,还没有!”
“看来慕容儁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石鉴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是不会出手的!”苟副将说道。
“我们倾全国之力北伐,至今连襄国的城头都没摸到过!”冉闵叹了口气。
“都怪我,将士们操练不够!所以才误了大事!”李昌垂头丧气的说道。
“此时说个没有任何意义!”冉闵看了李昌一眼。
“陛下,依末将之见,还是先撤军吧!”苟副将说道。
“撤军?苟副将,你这是在动摇军心!”冉闵呵斥道。
“末将并无他意,只是觉得再这样耗下去,算打下襄国,我们也会损失惨重啊!”
“不!朕绝对不会此撤军!”冉闵咬咬牙,吩咐道:“传令下里做缩头乌龟,那朕让他永远都出不来!看谁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