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墨还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就跑了,他也没说什么呀,就见姜璃已搬了个小几子,站到凳子上,攀着窗户就要爬出来。她攀着窗檐的小手在月光下更显白嫩,软软的,闪着荧光。
此时她已攀到了窗台上,显然是要跳下来的意思,项墨见状忙伸出长臂把她抱了下来,姜璃小小的,抱在他怀中完全的契合,闻着她沐浴后发端的淡香,他简直希望这一刻能静止下来。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姜璃显然没有体会到项墨的感受,虽然其实她很喜欢项墨的怀抱,总是让她不自觉的宁心静神,特别的安心特别的踏实,似乎只有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她才能舒缓神魂被锁玉蝉太久后常常出现的恐惧和不安。
“那边,”姜璃转着脑袋指着腾花架下的扶手椅,“我们坐去那边说话。”
项墨低头,却发现姜璃脚上只着了布袜,便直接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扶手椅上,项墨及其不舍的放下姜璃,看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很艰难的移开了眼睛,并没坐到小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而是斜靠在了姜璃椅子旁边的大石上。
姜璃便窝在了椅子上,回转身,趴在椅子靠背上跟项墨说话。项墨暗叹一口气,伸出了一只脚,抵在了姜璃椅子的脚背上,生怕她一不下心椅子就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