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儿洪涛还是有点印象的,当年中美之间为了一个道歉的问题纠缠了好几个月,最终美国人也没做出正式的道歉,只是说了一句ize。
前者有一些道歉的意思,但不是正式道歉。原则上讲美国人就没道歉,只是给了中国一个台阶下,两个国家互相和稀泥,把这件事儿淡化处理了。
赔款更别聊了,美国国会批准的赔偿只有三万多美元,连飞行员的抚恤金都不够,中国官方从来也没提过赔偿金到底拿到多少的问题,也不了了之了。
“那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儿不会影响两国关系,也不会对世贸双边会谈造成耽搁?”白女士对洪涛的预测更敏感,她听出来一些意思。
“我觉得应该是吧,不能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并不明显。”有没有影响洪涛还真不知道,反正他当年是没感觉出来,或者说以他的地位就算有变化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这么说了,大师嘛,预测的都是大方向,不计较细节也说得过去。
“不怕您笑话,我家里人和朋友定居美国的非常多,此事一出他们也是惶惶可不终日。我们俩也拿不准事情的走向,跟着一起没少着急。现在好了,有洪师傅的指点之后我们也就放心了,回去劝劝他们别多想,踏踏实实过日子吧。”有些话齐改之不好说,但是作为女人的白女士就不用太顾忌了,说错了也不会太唐突,这就是女人的优势。
“您放心,在这一点上咱们是同病相怜。如果有问题,我的未婚妻肯定第一时间跑回来,您只要盯着她就成了。”洪涛很是感慨,作为一个外交官,家里人居然都移民了,如果裸官的问题早提出几年,这两口子恐怕就都得提前退休回家。
“对对对,您要不提这件事儿我还给忘了,她是叫金月吧?我听我表妹家里人讲过,她在那边还拿了奖学金,学习挺努力的,生活上也是个很守规矩的好孩子,您放心吧。”
心里一轻松,白女士又和洪涛扯上了家常。这次的话题是金月,同时也是在向洪涛示好,还头一次告诉了洪涛照顾金月的那家人是谁,不是外人。
“我冒昧的问一句,您那些家人和朋友在国外大多从事什么职业?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是单纯的国际事件,它们对各国经济也有很大影响。假如能把这些事件和我们相关的人联系起来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大的收获。”
一提到金月洪涛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白女士家里的那些亲戚,以齐睿家的地位,她那些亲属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不是搞学术研究的就是做买卖的。
要问在国外做买卖谁最拿手,那就请往这里看,想当年自己就是靠着这些记忆在国外捞了个钵满盆满的,这一世自己不打算再去费那个力气了,可并不意味着这些记忆就没用了。自己可以不去抢钱,但指使别人去抢并不麻烦,肉吃不到喝点汤总成吧,谁和钱有仇呢。
“洪师傅还懂经济!?”洪涛这么一说让齐改之立马不淡定了,很显然,他或者她的家里人肯定有做买卖的,否则他不会瞪这么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