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没有答大理寺卿的话,她手摸了摸腰间,故作惊讶道:“哎呀!本小姐的御赐免死金牌不见了。”
众人哗然。
此刻正在审讯王家丢失令牌一事,怎么明大小姐这又丢了遇刺免死金牌?
金牌可不是令牌,大理寺卿不敢大意,他忙问道:“明大小姐最后一次见到御赐免死金牌,是在何时?”
“一炷香前。”明菲道。
众人回忆。
一炷香前,恰巧是王吕新跪拜明菲之时。
大理寺卿再次问道:“明大小姐,您确定御赐免死金牌丢失?”
“金牌一直在本小姐香囊内放着呢!一炷香前本小姐还摸了一下,现在却没了踪迹,不是丢失是什么?”明菲道:“本小姐御赐免死金牌定是被在场之人中的其中一人给偷了去。”
众人失声。
偷盗御赐免死金牌,是死罪。
无人敢大意。
就连国字脸的大理寺卿,这时也正色了起来。
就在大理寺卿想法子打算找回御赐免死金牌时,明菲给了他一个好主意。
“大人,一炷香前最靠近我的,非王公子莫属,本小姐怀疑是王公子窃取了本小姐金牌,还请大人搜他身,寻回本小姐金牌。”
王吕新不能动,亦不能说话,只能跪在原地对着明菲干瞪眼。
“搜。”事关金牌,大理寺卿不敢大意。
王稳赢眼皮直跳,直觉不可让衙役搜三公子身,故而他说道:“大人,在场众人何其多,都不曾看到我家三公子偷明家大小姐金牌,明家大小姐说我家三公子偷她金牌,纯属污蔑。”
“污不污蔑,搜过再言其他吧!”明菲道:“我金牌乃是皇伯伯御赐,谁敢偷去,可真是嫌自己命大,想早点死。”
王稳赢无法劝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衙役搜三公子身。
很快,众人便看到衙役从王吕新怀中掏出了一个香囊。
王吕新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叫着。
这不是我之物,不是我的。
可任由他如何大叫,大家都听不懂他在叫唤什么。
大理寺卿接过衙役呈上的香囊,打开来看。
里面是一枚明晃晃、金闪闪的金牌。
围观众人脸上出现大写的懵逼。
明大小姐的金牌,在王家三公子怀中取出。
得……
这事,又与昨日明王两家案子一样了,双方都有理由告对方。
且看今日之事,目测王家罪名大一些,毕竟偷盗免死金牌,是死罪。
而明家小厮行为,则罪不至死,仅判偷盗罪顶天了,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道:“证据确凿,在场人证均可作证,明大小姐的御赐免死金牌确实在你怀中搜出,王家三公子,你可认罪?”
“啊啊……”
王吕新眼睛死死瞪着大理寺卿手中的金牌,眼神充血,面色一片死灰。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依照大哥之名来大理寺状告明家嘛?
王家这次不是稳赢吗?
怎么现在成了他偷盗明菲御赐免死金牌了?
他的罪名,可比小厮罪名大了百倍不止。
毕竟金牌是最高令牌等级,不是一般人能拥有。
“大人,本小姐听说偷盗御赐免死金牌不止偷盗者处以死罪,其氏族三代亦要被流放,可有此事?”明菲问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点头,威严道:“明大小姐所言属实。”
明菲又问:“潜入别家,偷盗一般护卫令牌,判以何刑?”
“处二两银子罚金,收缴被偷之物,关三月大牢。”大理寺卿道。
“这样啊!”明菲笑了,娇美的容颜上闪着自信光彩:“大人宣判吧!我明家认罪。”
随后,她看向小厮,“你家亲人,本小姐会代为照顾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便老实在牢中待着吧!”
“多谢大小姐。”小厮感动,对明菲叩头,站起身后,对大理寺卿行礼道:“大人,小的认罪,请大人量刑责罚。”
“既然明王两家双方此次状告事件,均属人证物证齐全案件,故此立案,本官当堂宣判……”
不知王吕新是急的还是禁声**位已到时间,这时,他居然说出了话,大喊道:“大人,本公子有话说,先勿宣判。”
“王家公子,你有何话说?”大理寺卿问道。
王吕新额头急的冒汗,他脑中快速思考,道:“大人,许是本公子记错了,明家小厮未拿我王家证物、那枚明家护卫的令牌。”
说着,他手脚不能动,只能抬眸看向端坐在那里、便可气场强大的明菲,心口满是不甘,却也不得不在此时低头,他对明菲道:“明大小姐,明家小厮偷盗我王家之物属意外,并非偷盗。然,本公子亦没有窃取你的御赐免死金牌,是也不是?”
可惜,明菲没有按照他的设想而走,明菲道:“你如何窃取,本小姐不知,但本小姐所知便是御赐免死金牌是从你怀中搜出,且在场之人都可作证,并非本小姐胡言。”
“对,我等都可为明大小姐作证。从王家公子怀中搜出的,确实是御赐免死金牌。”一行被明菲气场收服之人,这时说道。
从现在起,明菲也开始有了所谓的支持者,而不再是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一味地以抹黑她、嘲讽她为快乐根源。
“明大小姐,明家小厮在我王家偷盗一事,本公子已说开,乃是误会。本公子偷窃一事,亦属误会,还请明小姐想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王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