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帝细细琢磨两日,此时离承昭及冠还有大半年,也是时候放手让他去做了。便又称病不朝,仍是由太子代为监国。
他的病情瞒得死死的,除了身边近侍,朝中无人知晓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是以文武百官都在暗中揣摩:到底太子这监国一职会做多久?更有甚者,揣测陛下这病还会不会好?
如今文宣帝连着十几日不朝,竟有几位老臣上书言太子于朝事上尚显稚嫩,奏请陛下允两位亲王入京主持大局。
盛亲王与废太子同为先太后养大,裕亲王又是一向死性不改,如何能放他们入京?岂不是纵虎入山林?
文宣帝自是怒极,严辞训斥了如此提议的几位老臣,怕出了大乱子,只能撑着病体处理朝事,请亲王入京的事遂压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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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熹这日出了宫,她打小学习古琴,教她的女先生性情温和,两人成了忘年交。这日正是那女先生的五十华诞,承熹便出宫为她贺寿。
这女先生性情淡泊,不爱权谋,这些年来只在民间教书。她家中都是规矩人,知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