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和叶辰玉那个混蛋做了那档子的事情,想想她都……不想活了!
郝犇犇忙捂住了她的嘴,“莎莎你别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
轻叹了口气,郝犇犇实话实说,“莎莎,其实你跟叶辰玉那小子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郝莎莎一个没绷住,哭得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哥你就不要骗我了,那些善意的谎言只会让我觉得更讽刺。”
而且刚刚郝犇犇走后她还特地去卫生间脱了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下……
结果令她很失望。
她的胸前、大腿内侧、脚踝,甚至是臀部……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嘴唇也肿肿的……
想都不用想她都知道叶辰玉那个无耻的混蛋对她做了些什么。
郝莎莎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做的那场梦,那场春梦,有个男人一直趴在她身上,然后……那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
现在想来,那些根本不是梦,而是事实……
她和叶辰玉上了床,这就是事实。
“莎莎你冷静点。”郝犇犇板着了她的身子,强迫她看着他,“女人的第一次那个地方是会痛的,你感受一下……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说完这话,他这个老司机脸都红到了耳根。
毕竟对着自家亲妹子说这种让人羞耻的话,他还是很囧的。
郝莎莎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红着脸咳嗽了几声还是实话实说,眼泪都下来了,“刚刚在卫生间的时候我仔细查过了,那里……”
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郝莎莎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止,“肿了……”
虽然不是特别疼,但是酸痛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
“肿!了!”郝犇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叶辰玉那个王八羔子骗了我?”
郝莎莎点了点头,眼泪鼻涕一时间都绷不住了。
兄妹俩人抱头痛哭,郝犇犇牙都咬的咯咯直响,“莎莎,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将那个王八羔子送进监狱。”
“不,不要……那样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那个逼崽子睡过了。”
郝莎莎脸上流着面条泪。
“那……让他负责?”郝犇犇拍了拍她的背脊。
“我是死都不会再和那个龟孙子有任何交集的。”郝莎莎突然想起的什么似的,“对了,哥,快……我要吃那个药。”
“药?”
“就是那个……”郝莎莎脸上的颜色不能再丰富了,“……事后药。”
郝犇犇鼻子里都冒烟了,“叶辰玉这个土王八羔子!”
居然敢骗他郝犇犇!
不打的他嗷嗷直叫他就不配姓‘郝’!
好痛的‘郝’!好狠的‘郝’!
“哥,我……这辈子可能要孤独终老了。”
好不容易才追到了何星辰,被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摧毁的一干二净。
都是叶家那对兄妹害的!
郝莎莎深吸了一口气,“哥,我现在只有你了。”
至于何星辰,只能成为留在她记忆深处的美好,别无他法了。
他凭什么会要她这双破鞋?
“莎莎你就放心吧,哥不会放过那些欺负你的人!”郝犇犇垂眸间不经意又看到了她身上的吻痕,眸色一沉,“你等我会儿,我现在就下楼替你买药。”
郝莎莎叹了口气,终是点了点头,“哥,我不想再呆在云城市了,你送我出国好不好。”
“好,等哥帮你先出了这口恶气先。”
郝莎莎有一瞬间的愣神,“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叶媚他们。”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郝犇犇眯起了眼睛。
。
不久后,郝犇犇来到云城医院大药房,“大夫,给我来一盒避孕药,72小时紧急避孕的那种。”
小型窗口处缓缓走出一个人来,“先生,你要先去对面窗口开病历才能来拿药。”
中年妇女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这点都不知道?”
郝犇犇瞪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而移步走向对面办公室。
呸,老子这是第一次来医院买药,平时都是司机代劳的好吗?
没见识的大妈!
嘴里嘟哝着,郝犇犇径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缓缓走进里屋,“有人吗?我来开病历。”
“这儿呢!”安娜忙关掉‘开心消消乐’的窗口,拿起一旁的病历卡。
郝犇犇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走去,然后……
两个人对视的那瞬间……
“郝犇犇?”
“安娜?”
哎呦我去!
郝犇犇扶额,差点都忘了,他和安娜结下孽缘的地方:云城医院。
尴尬的笑了笑,郝犇犇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却被安娜一把拉住,“郝犇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没放在心上。”
说这话时,她的睫毛明显颤动了几下。
“早说嘛!”郝犇犇挠了挠头,“就怕你吵着闹着要我负责。”
“又不是第一次了,没那个必要。”安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比你帅的有钱的多了去了,我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郝犇犇再次尴尬的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我心里踏实多了。”
他郝犇犇其他不怕,就怕下了床还跟这些女人牵牵扯扯的,他嫌烦。
毕竟他追求的是快感,与爱情无关的东西。
因为迄今为止都没有出现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