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高照,踏上烟尘滚滚的沙地,她第一次来到沙漠,从刚开始被沙漠的美景吸引到后面的麻木,再遇到龙卷风时的震撼。
从灵气罩里往外看去,狂沙席卷呼啸而过,两人在这里走了半个月依旧没有尽头。
“你要去哪?”
魏溪琳忍不住问向身旁的妖媚男人,除了前几日遇到的一泼沙漠毒蝎外就没有遇到什么魔兽了,忍不住摸摸扁扁的肚子,真的好饿。
储物戒里一大堆毒蝎的尸体,但是看到那恶心的样子真心没有食欲啊!空间里的东西又不敢拿出来用。
而且她发现,只要千羽殇没有与她双眼对视是不会读到她心里所想,这真是大大减轻了她的心里压力。
男人狐狸眼一挑,有些逗趣道:“你这丫头是饿死鬼投胎吧,都元婴期了还想吃东西?”
魏溪琳对他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这身体是怎么回事?而且最近越来越饿,好想吃东西!”
千羽殇微微皱起眉头,对着她上下扫视了下,忽然出手拉住她的手腕,探出一丝灵气。
魏溪琳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黑,被抓住的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用力甩开他。
“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用另一只手揉着那只捏痛的手腕,怒目瞪着狐狸男。
千羽殇表情变化莫测,最后咬牙切齿道:“那个男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真搞不懂这变态心里在想什么,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来这炎弥沙漠做什么?”
千羽殇深呼吸几口气,复杂地看了少女一眼,但还是回答她了的问话。
“我在寻找火灵,你……算了,以前的一切我就不计较了,以后乖乖跟着本皇。”
这人真是有病,她的心又不在他身上,干嘛以后跟着他?
那只还隐隐作痛的手腕又一次被握住,而且这一次他使用了大力气,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别把本皇的话当耳旁风,你最好乖顺些,别让本皇毁了你!”
千羽殇一脸阴霾地对她放了狠话,将那纤细的手腕甩开,独自向前走着。
魏溪琳脸色有些苍白,那只被抓过的手不受控制地轻颤。
她怎么忘了这个家伙是会读心术的,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要倍加小心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脸懊恼,他到底怎么了,在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后,心里的嫉火会那么强烈,那种想要毁天灭地的火焰几乎快烧毁他的理智。
开始在幻境里只是觉得这小丫头有趣,当那缕神识回到自己身体里时,对小丫头的兴趣增加了很多,而且他发现那逃出去的神识是喜欢这小丫头的。
而那缕神识现在渐渐影响到他的心神,没想到活了数万年居然会喜欢上一个人修,而她心里还另有他人,这让他无法接受。
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小丫头一直防备着他不让他知道,心里恼火的同时又很无奈。
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微笑,看来只有好好看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这个办法了。
“咔嚓!”
玉杯被那指节分明的古铜色大手硬生生地捏碎,里面的灵酒顺着掌心流下洒了一地,祁绝炎墨黑的瞳眸布满阴云。
刚才接到卫墨的传音,他的女人被只狐狸掠走了,心里压抑着滔天怒火。
卫白见主子的脸色就知道未来主母出事了,暗道自己倒霉,居然撞到枪口上。
“少主,秦姨娘那里您看?”
祁绝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秦姨娘仗着自己父亲宠爱,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居然为了谋权,将他的心腹四长老暗杀了,而且那死法简直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
“这些年找到的证据足够用了,你去传音让卫影立刻回来。你去将东西交给父亲,如果父亲执意要维护那女人,就让卫影暗地里出手吧!”
话落人影消失在原地,留下呆愣的卫白。
看来主子这次的怒火很大啊,居然将他们老大都召回了,心里为秦姨娘点根蜡。
谁叫她总是找主子的茬,以前主子还有耐心看她如小丑一样蹦达,现在主子没耐心了,她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冰叶,那贱人真的被妖皇掠走了?”
密室里,萧宜兰涂满丹寇的手指轻敲桌面,看着立在桌后的女人,等待她的答复。
“是的,主人,那贱人被掠走快一年了,玉灵峰的人都出动去寻找,如今还没有音讯,不过她的身份玉牌还没有碎裂。”
听到她的回答,萧宜兰脸色有些扭曲,那个贱人命还真大。
若不是爹爹发现她将那只稀有的伏灵蚁偷了,惩罚她面壁一年,那贱人不知会死多少次。
“时刻注意着,一有她的消息立刻汇报!”
“是!主人。”
而另一边,沙漠的最中心位置,一男一女站在一片不停下陷的沙地外围。
看着如漏斗般的地面,魏溪琳不禁有些好奇。
“为什么要走三个月,而不用飞的直接到这?”
害得她饿了好久,只能靠吃辟谷丹维持饱腹感,但那丹药怎么能与食物比,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这个是迷之沙,它会随时移动地点,用飞行的很难抓住它的移动轨迹。”
“哦,火灵就在下面?”
“嗯,走吧。”
千羽殇搂住她的细腰,升起防护罩,身影一闪便平地消失了。
两人落入一片翻滚的岩浆之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