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徐知良的不满,徐老面色微变,旋即大声呵斥道,“住嘴!真是不知道你爹如何教训的你!”
徐知良一愣,自己的爷爷以前从未这样呵斥过自己,今日竟然这样,这让徐知良心里一阵火,以及对若纯更加的不满了。
虽然心里有火,但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爷爷,所以徐知良只能低头,沉默不语。
若纯略微了解一些这个徐知良,虽说现在在做生意,但是靠的都是他家族的关系,离开了徐家,他什么都不是。而且,此人品行也不怎么好,若纯很反感。
而且,徐知良现在这个鸟样,肯定是家里所惯着导致的,其中少不了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象征性的教训了一下,若纯内心冷笑,一个家族,后辈不行,待老辈人死去后,如何能不走上衰落。
当然,徐家以后得事情跟若纯没什么关系。
徐老爷子呵斥完后,便是对若纯道,“请若先生见谅了。”
此次跟着徐老爷子来的除了徐知良,徐寒雨外,还有三位年约七十多的老者,看起来都很健康。这三位那肯定也是古玩界的大家。
在徐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后那都是震惊无比。徐老爷子的地位那自然不用多说,他们这种老一辈的人看到对徐老爷子自然十分尊敬。可是现在,徐老爷子竟然对一个晚辈说见谅,还加了个请字,这三个人顿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了新的看法。
徐寒雨也是一样,何时见过自己的爷爷对一名晚辈如此客气,顿时也对这个有些帅气的年轻人有了好奇。
“徐老客气了。”若纯微笑着说道,没有多说什么,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徐老立刻开口道,“若先生,也许是眼缘,你身上散发一种独特的气质,老夫觉得你肯定有大本事。而且,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再找你之前,我已经找人鉴定过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有确切的定论,因此呢,我只能来找你了。”
虽说先前找了别的大师,然后才来找的若纯,对此若纯并不生气。相反,众人没有定论,这才让若纯一看究竟,看来这徐老爷子倒是认为自己也是大师啊。
“如此。那么,那幅真迹何在?”
“这里。”说着,徐寒雨上前一步,打开了木盒,取出真迹。
“若先生看到后就应该知道我们为何不能断定是谁的作品了。”徐老爷子说道。
打开后,于谦一愣,内心暗道,“这不是跟杜风那天拿的那幅差不多么?”
若纯也是一愣,不过表面很是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看到这,若纯已经知道了大概了。
难得糊涂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只不过这书法跟郑板桥所写有些区别,这难得糊涂四个字,乍一看还以为是王羲之所写呢。
若纯看到了一边的郑板桥的落款,内心暗道,“没想到我和郑兄所写的竟然又让我看到了,还以为看不到了呢。”
没错,这真迹不是历史上哪位名家的,而是这个历经数百年,随时光流逝不老的若纯所写。
“看字迹,是王羲之无疑,可是下方竟有郑板桥的落款,这实在是让我等不解,匪夷所思之处啊!”跟随而来的一人不解的说道。
王羲之大名鼎鼎,而若纯也很佩服王羲之,欣赏他的书法。因此若纯刻意去模仿过王羲之的书法。
书法这东西,一要有天赋,二要有耐性,坚持去练习。若纯自认自己天赋一般,但是自己有大把时光啊!
是以经过百年不断的练习,若纯已经将王羲之的书法模仿的几乎一模一样,两样放在一起,估计你都会认为这是出自王羲之之手!
而不仅是王羲之的书法,其他名家的书法若纯都模仿过,只不过以王羲之的为大成!
当年跟郑板桥一起写下难得糊涂四字时,若纯就是用王羲之体所写!那个时候,郑板桥就无比震惊,他可没想到自己的这位朋友竟然将王羲之体写到如此相似。
再然后的故事就是二人分别在各自的作品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以说,这两部作品见证了二人的友谊。
“字体是王羲之字体,但是这下方的郑板桥何解?不是王羲之所写,那么这所用的纸张于王羲之所在的晋代也不一样啊!要说历代的模仿者,那都是模仿的,仔细辨别之下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一位老者皱着眉头说道,实在是不解。
“确实是模仿而出的。”若纯淡然道。
徐老以及那三位,还有徐寒雨都是看向若纯,问道,“哦,从哪里确定呢?”
“纸张与晋代的不同,是以这幅作品是在王羲之之后出的。郑板桥署名确实是郑板桥的自己无疑,因此,这幅作品出现在清郑板桥那个时候。”
“我到认为这是与郑板桥认识的一个模仿王羲之的人所写。这样解释,不知可满意?”
“这还是你认为的啊,并无确切的证据啊?”徐寒雨开口问道。
“世界本来就有一些东西无法解释。至于写下这四个字的人是谁,我们不知道,只知道不是王羲之,也不是郑板桥。也许,只是一个在历史上无名的热爱王羲之的人所写。”
“对于古人的作品,我们无法猜测,有的有明确定论,有的没有。既然没有,何须强求。古人作画为乐,为兴趣,现人收藏也为乐,趣。既然为了乐,那么何须为了一幅作品而皱眉呢?”
“有的古人能够在历史留下名字,而有的,不过是历史的一员罢了。我肯定写这个四个字的人,模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