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
卜凡还晕乎乎的,乍一听夏先生中邪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夏先生脸色有些红晕,他的皮肤很白/皙,经过刚才的挣扎,还冒着汗,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快速的喘着气。
不过排除这种血行加速的脸红之外,夏先生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他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是淡紫色,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眼圈,不止如此,鼻梁和印堂的地方发黑。
夏先生一说出口,顿时觉得不好,因为他是个无/神/论者,当时施小/姐要找天师的时候,夏先生还阻止来着,之所以突然说出自己中邪了,一方面是因为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很久了,他是个男人,却在梦里被男人狠狠侵犯,实在太可怕了。
另外一方面是,夏先生因为心情不愉快,喝了酒,已经有些微醺,刚刚又被人拽进gay吧里,虽然没被怎么样,但是皮/带被拽开了,西装外套也被拽开了,让他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卜凡突然冲过去“英雄救美”,夏先生觉得后果不堪设想,他现在有些亢/奋,也是如此对卜凡心理上有些下意识的信任,所以一时口快就说出来了。
说出来之后,理性占大比例的夏先生顿时有些后悔。
北堂第五则是淡淡的打量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说:“的确有些像。”
夏先生还在后悔,就听到北堂第五这么说,顿时脸色一僵,心里梆梆的跳,心想不会真是中邪了吧?但是三十几年他都是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有鬼神,真的有邪性的东西?
“叮——”一声,电梯到了卜凡和北堂第五公寓的楼层,北堂第五扶着卜凡,说:“我先带卜凡去醒醒酒,下午去夏先生家里看看,这样可以吗?”
夏先生立刻点头,说:“可……可以。”
夏先生松了口气,一方面是北堂第五他们接了自己的委托,另外一方面是,自己昨天中邪,家里有些乱,而且他现在这样子醉酒很失态,不符合夏先生的礼仪观念。
夏先生看着电梯关闭,北堂第五半扶半抱着卜凡走下电梯,两人又不知道在说什么,卜凡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拔高声音说:“真的?”
北堂第五笑了一声,说:“我的眼睛还能看错?”
电梯门很快就关上了,夏先生继续往上行,感觉北堂第五和卜凡似乎有点不同寻常,那两个人的关系不怎么遮掩,刚才还在吃情/侣餐,估计是约会,和他印象里那种很乱的圈子一点儿也不一样。
夏先生这个人的长相就很招男人,夏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身是个直男,连女人都没亲近过,更别提男人了,虽然夏先生也不会歧/视,但是这种事情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夏先生更是觉得感觉微妙,但是看到卜凡和北堂第五,感觉一切很自然,有一种水到成渠的感觉,完全不需要去刻意理解。
夏先生叹了口气,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也没有再想,电梯门打开之后就踏出了电梯。
其实喜夏先生不知道,刚才卜凡和北堂第五在谈论他,北堂第五观察了一下夏先生,的确是中邪的样子,夏先生面色苍白,而且元气大伤的样子,不止如此,他的脸色还发黑,眼睛下面有黑眼圈,鼻翼额头发黑,整个脸色都发黑。
在五/行和中医上,青赤白黄黑对应的是肝心肺脾肾,黑色主肾,其实是一种肾功能不好的表现,北堂第五刚才小声说夏先生是肾亏,所以卜凡才惊讶的说真的?
看起来夏先生是正经到禁欲的人,怎么可能肾亏呢……
夏先生完全不知道肾亏会表现在脸上,只是头晕的厉害,一边伸手按着额角,一边去拿钥匙把门打开,他打开门之后,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扯松自己的领带,准备走到浴/室去。
他喝了酒,一身的酒气,想要去洗个澡,毕竟下午的时候北堂第五和卜凡还要过来,洗过澡醒醒酒,然后收拾一下房间,起码不要失礼。
夏先生走进浴/室,他家的浴/室是暗房,就是没有窗户的房间,浴/室里没有光线,反正是洗澡的地方,夏先生觉得没有窗户还省的装窗帘,也正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进浴/室,不论白天黑天都要开灯。
他走进去,伸手摸灯,里面黑/洞/洞的,就在他的手摸/到电灯开关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一个滚/烫,且有弹/性的东西。
“嗬!!!”
夏先生吓了一大跳,那是皮肤的感觉,与此同时,他就听到“咔嚓”一声,浴/室的门竟然自己关上了,浴/室里瞬间黑的密不透风,伸手不见五指,夏先生更是吓了一跳。
夏先生快速的要去开灯,但是他再一摸,还是那种触觉,让他心惊肉跳的,随即快速的转过头去,想要从浴/室里跑出去,但是他“咚!”的一下就撞到了什么,也是滚/烫的,带着体温,还有些弹/性,硬/邦/邦的东西。
夏先生心里“咯噔”一声,撞到的是人!
他的浴/室里有人?!
那个人一把捂住夏先生的嘴巴,将他猛地按在浴/室的墙上,夏先生何止是不能说话,几乎不能呼吸,那个人的手掌很大,他睁大眼睛,但是他偏偏看不到那个人的脸,看不清楚,实在太暗了。
但是那个人的手掌,一手捂着夏先生的嘴巴,桎梏着他,另外一手快速的扯开他的衬衫,随着衬衫扣子“噼噼啪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那只滚/烫的大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横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