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杯中雪的展厅去,结果夏先生还站在那里,苏久兮都对他另眼相看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夏先生动了一下,惊讶的看了一下腕表,说:“都这个时间了?”

卜凡说:“夏先生也早点下班吧。”

夏先生点了点头,说:“我正要走了,你们忙吧。”

他说着转身离开了展厅,然后上了十楼去,夏先生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公文包,整理了一下资料,明天他在九层的会/议厅有个演讲,需要整理一下资料,所以今天夏先生才只是看到十点就准备离开了,毕竟明天不能顶着黑眼圈做演讲。

夏先生拿着公文包离开,走在走廊上,路过洗手间的时候,莫名的就顿了一下,站在洗手间门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狐疑,昨天晚上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撞邪了?或者是有人和他开玩笑。

夏先生肚子里有一堆的问题,乱七八糟的,他明明清晰地感觉到有人桎梏着他,将他压在洗手间的门上,狠狠地侵犯他,然而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身/体也不难受,根本没有流/血。

夏先生狐疑的看着洗手间,然后慢慢伸起手,想要去推洗手间的门,走廊有些昏暗,外面已经完全黑透了,不过这是闹市区,十点多还有很多霓虹灯的的灯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

夏先生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来,将要推到洗手间的门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赶紧要放下手离开。

但是他这一转身,立刻发出“嗬!!”的一声抽气声,他猛地就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站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身材高大,夏先生只到他胸口。

那个人不是博物馆的保安,也不是工作人员,更不是施小/姐找来的保/镖和天师,夏先生敢保证,因为他从上到下都没有穿衣服!

身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他身材高大,一身古董色的皮肤,借着灯光散发着莹亮的光泽,看起来光滑而野性,充满了掠夺的野性。

他身上肌肉纠结,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但是不显得特别壮,反而流畅又性/感,身材高大,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仿佛是模特一样。

夏先生只到他的胸口,猛地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头去看他,那个人一头棕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披散在他莹亮的古铜色皮肤上,眼睛是淡琥珀色的,五官深邃立体,长相硬朗却漂亮,透露着一种精雕细琢的完美,让人看一眼即感觉到惊艳。

男人嘴唇很薄,微微翘/起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声音沙哑低沉,轻声说:“在找我吗?”

夏先生震/惊的连退好几步,说:“你是谁?!你是什么人?”

男人看着夏先生,挑了挑眉,说:“我是什么人?你不是在找我吗?”

夏先生吃惊的“咚!”一声撞在了洗手间的门上,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夏先生脑子里飞快的一闪,猛地撞开洗手间的门冲进去,然后“嘭!!!”的一声想要关门把那个奇怪的赤/裸男人掩在外面,但是似乎不成功。

夏先生是个搞研究的,身上根本没有肌肉,身材高挑纤细,透露着一种文质彬彬的禁欲/感,平时板着脸别人都害怕他,但是夏先生真的没有什么武力值。

他跑进洗手间里,门板“嘭!”的一声就被那个奇怪的男人推开了。

男人走进洗手间,把门关上,笑眯眯的朝夏先生走过去,说:“嗯……今天你又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着我,实在太露骨了。”

夏先生震/惊的不行,有些害怕,嘴唇哆嗦的说:“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卜凡和苏久兮准备上休息间喝口水,两个人从电梯下来,往休息间走,喝了水之后苏久兮又想上厕所,卜凡陪着他到了十层的洗手间。

一走进去,卜凡就听到“唔……”的一声,吓了一跳,说:“你到了吗?什么声音?”

苏久兮根本没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奇怪的左右看了看,说:“你别吓唬我啊,窗户没关,风声吧?”

现在是冬天,窗户有个小/缝,一直往里“呜呜”的跑风,苏久兮进了隔间,卜凡就走过去,把洗手间的窗户关上,免得大晚上一直“呜呜”响,就跟鬼夜哭一样。

卜凡关完了窗户,走回来站在洗手台附近,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有点脏,那个窗户上有落土,赶紧洗了洗手。

夏先生伸手撑着隔间的门,站在最后一个隔间里,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嗓子里忍不住就颤/抖了一声,身后的男人狠狠一撞,贴着他的耳朵轻笑说:“呼救吧?让别人也来参观一下?”

夏先生使劲摇着头,捂着自己的嘴巴,那个男人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捂嘴,反而吻上他的嘴唇,夏先生几乎要神志不清了,双/腿打颤根本站不住,听到卜凡的脚步声往这边走,吓得一下就发/泄/出来,猛地瘫/软/下去。

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夏先生抱起来,他的臂力惊人,伸手一托,竟然单手托住了身材高挑的夏先生,夏先生惊得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那个男人轻笑说:“你真热情。”

夏先生使劲摇头,但是他不敢松手,而且如果不用/力勾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夏先生感觉后面那个地方就要坏了,被狠狠的顶穿。

夏先生痛苦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精神上觉得非常痛苦,而身/体却异常的愉悦。

很快卜凡的脚步声又离开了,然后传来潺/潺的水声,紧跟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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