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要领导真是急了,水务局长则彻底不敢露头了。
“去闸门。”廖湘汀铁青着脸上了车。
蔡永进一施眼色,早已站在身旁的王晓书也坐进车里,“廖书记,能不能请求平州的驻军部队,用炮轰开?”
廖湘汀看看窗外,一群干部跟了上来,“我们协调不了,得通过市委市政府,再说,部队的火炮拉过来,也来不及!”
“我联系一下吧,”廖湘汀想了想,“双管齐下,让民爆公司准备炸药,不行的话,就实施爆破!”
车子在泥泞的路上行驶着,可到了闸门跟前,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由于多年雨水缺少,闸门多年没有使用,沉重的闸门再也升不起来。
闸门前的水已经不断上涨,慢慢没过闸门,水流湍急,泛着浑浊的泡沫,无人敢上前。
“廖书记,来了,来了,”水务局长穿着雨衣从后面赶了过来,“民爆的专家来了!”
“赶紧吧。”看水务局长还要解释,那是典型的要挨训的节奏,蔡永进赶紧拦住他,“马上组织爆破!”
下午3时40分。
众人都远远地退到了一旁,民爆公司的几个人不敢下水,想办法弄来一根“爆破竹竿”,顺利地架入闸口之中,轰然一声引爆,却只激起了一团轻微的水雾。
“再想办法。”廖湘汀铁青着脸。
下午4时40分。
爆破专家们再次找来一根竹竿重新设计装药,再次引爆,地表震动,水雾飞溅,却仍无法撼动坚固的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