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器抽搐中, 大家可以隔一天再来调|教它。

她走的很慢, 时序已属深秋,夜晚的海风带了海潮的湿润气息,她头上是亿万星辰的光芒,怀中幽蓝的矢车菊散发婉转绵长的香气, 她甚至还听见夜风中空气的低语, 那…大概是少女欲说还休的心事吧。

梁回去的时候, 安德利已经在等她了, 随同一起的还有她未来一个半月的工作伙伴。他们一共六个人,安德利和另外一个霍尔德大学的人类学博士, 两个本校研究生,一个霍尔德大学的研究生,再加一个梁。

安德里是语言人类学的博士,和一个本校的社会学系方向的研究生归在他的小组, 这一群人之中, 属梁学历最低, 经验最少,在大家说起最新的项目进展时, 她便专心听着, 并动手记录关键点。

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好记录的, 因为大家进展了了, 不懂当地方言, 没找到突破口, 也没办法进行深入的访谈和观察, 说是合作,实际上每个人的专业方向也都不一致。讨论结束的时候,安德利叫住,把她的相机递给她。

“怎么会在你这里,我还以为找不回来了。”梁意外非常,把她的惊喜夸大了两分表现出来。

“这里的每个人都被抢过东西,”安德利微笑,右手无意识地叩着桌子,看起来不以为然,“跟警察打交道我都有经验了。”

那跟土人打交道有经验么,梁疑惑地想着,难道你也不会说土话?安德利倚靠在小会议室的圆桌边,眼神之中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她再次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从虚空之中碎裂直接杀进她的听觉神经,“小心啊。”然而她脸上全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对着安德利再三感谢,抱着相机和矢车菊回到自己房间去。

*

韦麟躺在海岛的悬崖上,二十丈高的悬崖下面是不断涌动翻滚的海浪,浪潮冲击岩石发出阵阵尖啸,海风猎猎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人卷下去。韦麟一点都不在乎的躺在那里,他手边是在山脚的移动零售摊上的买的薰衣草红茶,也许是用廉价的茶叶配以香精煮制而成。他不喝咖啡,也不喝其他的碳酸饮料,会偶尔地喝一点酒,更多的时候他喜欢茶叶,这听起来有点像个糟老头子的生活习惯吧。

他断绝了网络,所以也不知道此刻网上铺天盖地是他因为嗑|药过量被强制进了戒|毒治疗所的新闻,因此他久未露面。

这是他一天之中最舒服的时刻。傍晚的时候散步来此,他一个人爬上海岛最高处,在海风和海浪组成的奏鸣曲中,慢慢喝完一杯红茶,有时候他会呆的晚一点,留下来看头顶上闪耀的亿万星辰,在这样幽深静谧的黑夜里,一些新的旋律被创造出来。

准备下山时,他看见自山脚下漫步上来的人影,天已经黑了又隔得太远,只能看见那是个模糊纤细的身影。山脚只有一条上山的路,插肩而过的瞬间,韦麟闻到一阵清新又凌冽的暗香,夹杂在海水微腥的湿润气息中,在这薄暮的晚风里,好似无数的樱花倏然飘落,下意识地他反映过来,是她?

他回过头去,犹犹豫豫地开口。

已经可以把他们传奇的成名经历背诵出来了,比如16岁出道,一夜爆红,凭借鲜明的个性和出众的外表吸引万千少女;比如他们的首只单曲空降排行榜,从第二周开始霸榜48周;比如他们从出道那年就开始拿奖拿到手软;又比如,虽然整只乐队都颜值颇高,但秦薇觉得最帅的是贝斯手。

虽然在秦薇电脑上看过几只他们的mv,但还是分不出来这几个人,长得都差不多啊。其实重生回来后,梁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她正是女孩子青春娇俏的大好时光,有远大清晰的目标,也怀抱坚定的决心去为此奋斗,斩断了纠缠不清的感情,如果不考虑这具生理年龄才20岁的身体健康状况,几乎是光明可期的未来,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她的“幻听”越来越严重,从起初的偶尔到现在高频率的有各种声音回响在她脑中,这耗去了她的一大部分精力。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精神分裂,但家中往上数三代都没有人有过相同症状,果然重生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啊。

秦薇还以为她在为了分手的事伤神,所以死缠烂打拖着她出来看演唱会,“出去散心,没准能遇到真爱呢。”

真爱要是能那么容易就遇到还叫真爱吗,这可是个找真爱比找工作难多了的年代。她看着秦薇极其用心的化妆打扮,从头到脚的全副武装,最终什么也没说。

秦薇开始第109遍科普白日梦乐队。

在开场前曾被他们数量庞大热情高涨的粉丝吓得想转头就跑,这么多人,万一发生踩踏意外怎么办,她内心闷闷不乐的想。然而整场演唱会下来,就算是从不追星对此一窍不通的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场完美的演出,果然能红的乐队都是有道理的。舞台华美而空旷,灯光闪烁变换之间,少女们为了台上之人的每一个动作而疯狂,有几次全场起立大合唱,她被这样热烈的氛围所感染,虽然不知道歌词,也跟着瞎唱。最后encore的时候,旁边的女孩开始声嘶力竭地呼喊乐队名字,因为激动而全身颤抖哭泣。

默默递了一瓶水给她,想着人类的感情真是奇怪,可以为了一个遥远的几乎一辈子无法有交集的人如此投入,喜怒哀乐皆因他而动。

演唱会结束以后,有一个短暂小型的vip粉丝问答会,原本的那张票是不能进去的,她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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