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现在那是远近闻名的土匪,早就成了周边各县的通辑要犯,在外露面那可是实在危险的,很多次在山脚作案,凌丹那绝色的容貌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一传十十传百,她的相貌已经传遍了周边几县,加上昨夜又杀了汪中仁,这番出门那就更得小心了。
凌丹性格坚强,却也是眼圈泛光,她轻声说着,“爹,娘,女儿已经替您二老报仇血恨了,当初那为了六两银子逼得您二老投了湖的汪中仁,他死了,是女儿亲手杀了他,爹,娘,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说到这,凌宁伏在姐姐的肩头,轻声抽泣着。
凌丹拉起着小妹的手,继续说着,“还有一件事,女儿不孝,当初被逼无奈,为求一条活路,不得已上山落了草,如果已是有罪之身,万望爹娘原谅,但凌丹向爹娘保证,小妹并不曾参与这些事,将来,我会为她寻一门好婆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女儿保证,请爹娘放心”
凌宁抬起头问着姐姐,眼泪花花的,“姐,我不找婆家,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一辈子”
凌丹苦笑着,“小妹,如果不是爹娘走的得早,像你这年纪早就儿女成双了,如今父母这在,长姐如母,你的事我说了算,你放心,我一定给你选个你喜欢的如意郎君”凌丹捏了捏小妹那哭红的小鼻子。
凌宁只知道哭,“姐,你不嫁我也不嫁,我嫁人姐你怎么办?”
凌丹叹气道,“姐已经是有罪之人,以后也只能是亡命天涯,早就不想这些了,你过得好那是姐在这世上唯一的希望了,听姐的话,我一找到可靠的男人,姐就送你下山,这一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姐”凌宁一反往日那乖巧听话的模样,拉起姐姐的衣摆。
嘘!凌丹好像听到什么不安全的信号,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两人侧耳细听,只听见在林外不远的村落里传来一阵阵骚乱声,好像有人在高喊着,“快来人呀,来了,来了”,然后就听到锣声响起,周边的几个村子里顿时人声嘈杂,一片混乱之声。
两姐妹相视一眼,心里暗叫:难道被人发现了!
两人立即将面巾掩上,钻入那农作物齐腰身的庄稼地里,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郡马府的菜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但是色香味俱全,就连那满桌银光闪闪的餐具那也着实让陆飞吃惊了一把,真不亏是首屈一指的安庆府巨富之家。
离开赵府后,除了赵府的富丽堂皇让陆飞留下取之而后快的想法外,更有府中一人那更是引起了他极大的心驰神往的兴趣,这人就是赵府的女主人,宁王之女,皇帝亲封的云霄郡主,李妍。
宴席间,赵郡马请出云霄郡主同宴,立时就把个陆飞勾得七魂丢了六魂半,这云霄那就是一典型的白富美呀,气质高贵,谈吐得体,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时而又含羞带臊,似乎那俏丽的容颜下还隐藏着某些难以言表的多愁伤感,这一切在陆飞眼里那是显得多么的楚楚动人。
陆飞以为在这大唐朝他见过的女人中芸娘已经是美人中的极品了,没想到这赵府中竟然还猫着个极品中的拔尖,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美中更有色中尖。
陆飞在宴席间那是大饱眼福,惹得站立在他身后的李顺都看不过去了,一连拿手戳了他记不得多少次后背了,陆飞却浑然不知。
而这赵郡马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陆飞那贪婪邪恶的眼神,还一个劲地让云霄郡主陪客人多喝几杯,边喝着又说了一堆让陆飞帮他办的事,当然了,在这种情调下,不管赵郡马有何要求,陆飞是来者不拒,一一应允,只不过这事那是一件事都没听清,左耳进右耳立马就出了。
酒足饭饱之后,陆飞依恋得舍在离开了赵府,在胡管家的陪同下前往大赛湖抗拒渔租最严重的村镇,许岭镇。
胡管家先行一步去打前站,为县太爷的即将到来作准备迎接事宜,县太爷下乡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在当地地保看来,那差不多相当于吏部堂官召见一个七品知县一样受宠若惊。
午后的天气很闷热,陆飞干脆把轿子四周的布帘子都掀了起来,这倒是凉快多了。
一坐上轿子,陆飞这才感觉到后腰处一阵阵酸痛,便撩开衣摆侧头去看,后腰处竟然有个指肚大小的淤红,陆飞想不出来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便问一旁的李顺。
陆飞掀着衣服,指着那处红肿之处问,“师爷,这这谁干的?我怎么不记得今天有跟人打过架”
李顺直翻白眼,悻悻道,“哎哟都戳成这样了,老爷您就没感觉到?”
“咋,你知道是谁干的?人才呀,连县太爷的后背都敢戳”陆飞很是不满意这种在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作法。
李顺哭笑不得,道,“老爷,是我弄的,我是在提醒您,您哪,还真不是在下犯上,您今日的举动还真是有些出格了,圣人云,非礼无视,您哪能就那么眼巴巴一直盯着郡主看,这多不合适”
陆飞揉了揉痛处,满不在乎的说着,“看看又不是上税,咋了,再说了就算你要提醒我,你也用不着拿棍子在后面捅我呀”
李顺一脸委屈,把根又红又肿的手指举到陆飞面前,“这这也算棍子?老爷,人言可畏,等哪天赵府的人都在背后戳您的后背,那就真是大难临头了”
陆飞一看,忙堆上笑脸,呵呵一笑,心口不一的道,“还真是难为师爷了,你多心了,老爷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