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一菲和周沐年“幽会”的照片被曝光的时候,最愤怒的不是周沐年本人,而是他的老婆丁薇薇。
这个丁薇薇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是暴脾气上来的时候,那可是千军万马都难以阻挡的疯狂。
周沐年这个人最怕别人说他吃软饭,丁薇薇就喜欢利用这点,跑到公司去,说以后说都不准理睬她老公那个吃软饭的,因为她才是实质意义上的决策人。
周沐年害怕闲言碎语,害怕别人笑话,丁薇薇就偏要站在办公室的公共区域发一顿牢骚,所有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现在都被拿出来说一遍,各种恶心,各种变态,各种拉风。
面对这样的丁薇薇,周沐年是敢怒不敢言,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丁点的不乐意,那后面的事情就可怕了,丁薇薇绝对会抓住他的弱点,然后又是一场歇斯底里的发泄。
“说话呀你,怎么了,哑巴啦!还是被你那初恋老情人给迷住了眼睛,瞎了。”丁薇薇双手掐腰,周沐年那耸拉下来的脑袋被瘦高的丁薇薇给推来推去,活像一个拨浪鼓。
在老婆不说话的间歇,周沐年满眼委屈地看着丁薇薇,可怜巴巴地恳求到:“老婆,你消消气,气大伤身,容易老得快。”
听到这句,丁薇薇忍不住拿出镜子,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确定状态还不错之后,又忍不住推了周沐年一把。
“都是你,贱男人。有事没事去见什么前女友,你看你闹得这些事情,让我在朋友面前怎么做人。”
见丁薇薇有一些心软了,周沐年急忙像个小斯一样低着头,翘着屁股,像服侍皇太后一样扶着自己的老婆大人坐下。
“夫人,秋燥容易上火,我给你泡一点菊花茶喝好不好?”
“干嘛,无事献殷勤,还给我上菊花茶,怎么,盼着我早死啊。”
发现自己的话容易引起误解,周沐年急忙摆手说到:“没有没有,你想多了。”
丁薇薇瞪了周沐年一眼,说到:“我告诉你,我们丁家的财产全是我丁薇薇的,至于你这个外姓人,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是什么都不可能有的,想都不要想。”
“是是是,夫人教诲的非常对。我周沐年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夫人面前卖弄小聪明啊。夫人是什么人,那可是说一不二的诸葛孔明再世啊。”
“算你识相。”
“是是是。”
周沐年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丁薇薇,见其脸色和缓许多,他急忙笑嘻嘻地解释到:“夫人啊,其实你想多了,我真的不是报纸说的那样去感受什么狗屁温情,我这纯粹是觉得咱们和阮一菲大学同学一场,你说她丈夫又不幸自杀。我就是以咱俩的名义去慰问一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丁薇薇哼了一下鼻子,不屑地说到:“你是觉得我瞎啊,还是觉得人家记者瞎,更或者说,你觉得咱们整个斯维坦星球的人都不开眼,就你一个人知道为了同学友谊跑去阮一菲那里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别人都是冷血动物,这不是瞎了,也离瞎不远了。”
这么多年,周沐年最佩服的就是自己老婆洞察不了任何事情还喜欢添油加醋的能力。
“唉,如果你非要这样说,我真的很难过。我现在感觉自己快要被冤死了,被冤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最爱的老婆还不理解我,你说这件事请听起来可不可怜,我想想都觉得可怜透顶。”
说着,周沐年开始假装伤心地哭了起来。
“哟,又开始演戏了。”
“不,我没有演戏,我这是真情流露。”
看着周沐年搞笑地擦着眼泪,丁薇薇忍不住熄灭了心中的怒火。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到:“好了好了,别真情流露了,我就是看了新闻感觉气不过,你说那个阮一菲都徐娘半老了,还有什么美丽可谈啊。你还在这瞎惦记什么啊,有什么好惦记的。”
周沐年急忙点头,说:“你说的对,媳妇。所以我真的不是惦记她,我就是纯属于关心同学,想去看一下老同学别有什么事情。结果,谁知道,我一过去,发现那个阮一菲正好是处在老公去世的忧伤期,状态特别不好,拉着我又哭又闹,你说这种情况我也不好甩手走人吧。这下可好,就是我为人民服务的这么一点功夫,就被记者给跟踪拍照了。哎呀,要不我说我真的不想当这个董事长,你看看,真是要处处小心,一不留神就容易被算计啊。”
丁薇薇同情地抚摸着周沐年那有些稀疏的头发,安慰到:“算了,你别生气了。等我找人查一查,这个新闻是从谁那里流传开来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这个人,然后郑重地警告他,不要再给我们抹黑了。”
周沐年点点头,顺势依靠在自己老婆的肩膀上,说到:“老婆,还是你最关心我。”
当看到阮一菲的花边新闻时,胖子张已经和辛野一起坐在去ace星球探索唐莺街秘密的飞船上。
“哎呦,这个阮一菲确实不简单,老公刚去世就开始闹绯闻了。”胖子张一边喝着琴琴牌酸奶,一边打趣地说道。
辛野扫了一眼报纸,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是袁友辽挖掘出来的吧。”
胖子张看了一下报纸的出处,并没有标明是转载自星际日报。
“上面没说,你怎么猜到了。”
“越是没说,越是能猜到。”
胖子张有些不太明白的追问到:“什么意思啊,听不懂。”
辛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