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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被重塑正确三观,坚定拥簇汉国的士族,将会在得到田地后,被诸夏送回燕国,与之对应的,是为汉国,在燕国士族中散步谣……不,应该说是宣传!对,宣传汉国对士族的优待。
这个优待或许比燕国低,但只要在途中不对汉国进行阻碍,相信这些士族是愿意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
至于那些不符合条件的士族,则和那些被批斗的士族一样,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除非他们愿意自动削弱自家的田地到五千亩以下。
如果诸夏留着他们,难保他们心有怨愤,暗中作祟,同时,也达不到清洗的目的,对于汉国内部也不稳定,所以这部分人是必须要死的!
而整个燕国,拥有五千亩田地以上仅有0.005,也就是四百余家士族,这个数字看上去或许觉得还挺多,但是,这里面还没有细分那些十万亩田地以上的。
忘了一句,宁御他自己就在代郡,拥有百万亩规模的肥沃土地,毕竟百姓交上来的钱不是直接到他兜里的,而是国库,和诸夏的永春岛一个概念,虽然是国君,但不代表不可以为自己谋利。
诸夏是理直气壮,毕竟是海外领地,并非本土,在本土,诸夏没有丝毫的私属领地,而所用的也是棒子奴、倭奴,更是可以理直气壮的处置那些超过红线的士族。
然而宁御不行,他要对士族动手,人家士族虽然不能当他面说一句“你行你上”,但背后自然议论纷纷,而且众多士族相互联姻,谁都有点沾亲带故的意思。
在加上,他得位确实有点猫腻,没办法直起腰杆。
之后他也习惯了,毕竟百姓当佃户也是可以生存下去,他也就定了一个税率,强令所有士族必须分给佃户二成以上的收成,而燕国精锐部队,则允以优待,免去农税,分配荒地,以彰显恩德,保证他们的优越感,以及忠诚。
其中四成都是属于他的佃户,由于他本人身为燕侯,是有特权的,不可能在他的田地上收农税,所以给了佃户额外的优待,至始至终都掌握着这部分兵力。
而余下的六成,则分布在各个不同的将领,以及驻扎各个县城中。
这就和后世的公司股份是一个道理,一个大公司,公司老板持有三成股份,就已经足够掌握公司,而余下的七成则分裂在各个不同的人手中,再加上各种利益、姻亲的联盟,公司不可能会易主,更别说宁御手中足足有四成。
而拥有五千亩以下的士族,占据燕国0.1左右,也就是八千家士族,剩下的九成成,是依靠士族而生的佃户,或者说从事工商的百姓、猎户,自由农的比例已经微乎及微。
这就是燕国的现状。
燕国百姓无病无灾还好,若是得了病,遇了灾,宁御的佃户尚好,会得到些恩赐,免除部分徭役。
心善的士族会和宁御一样。心狠的,自然是想要将自己的损失,转移到佃户的身上,至于那些佃户是死是活,他们没人关心。当然,这类目光短浅的士族比较少,士族既然是士族,自然是读过书的,会这么做的很少很少。
然而华夏子民,扎根在骨子里的对土地的渴望,是磨灭不了的。
话归正题,这批士族在“进修”后,会前往丰臣领、德川领查看田地,之后制作地契,再前往燕国对那些底层士族进行拉拢,组成联盟,等待时机。
而张辽等人耽搁数日后,直扑俊靡县,至3月16日攻克俊靡县,3月22日向无终县进发。
而在3月26日当晚,一行百人左右的部队,摇摇晃晃抵达无终县城下,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表明身份后,大半人纷纷陷入昏迷之中,余下少部分人回想途中经历,纷纷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干呕之后,痛哭流涕。
两日后,当鲁林睁开眼睛时,他警觉的坐直了身体,四处观察之后,发现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屋内萦绕着丝丝缕缕的檀香,令人不由心宁,他转了转眸子,眸子泛着冷泽,最终似乎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他吐了口气。
此时此刻的鲁林,面容棱角分明,肌肉形态矫健,再加上那种狼一般的气质,很明显,这十几天的丛林生活已经让他脱胎换骨,恢复了年轻时的骁勇,虽然气力不必从前,但那种神态,已经足够了。
他下了床,走到一面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柄剑,眸子里闪烁着仇恨之色,恨声道:“汉国!曹寒!吾于你们势不两立!”
但似乎想起什么,面色一惊,语气顿时变得慌乱,大喊着:“来人!来人!”
不久,一侍女小跑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询问道:“鲁将军您醒啦!我这就去告知陶县令,他早就令人备好了酒宴,想必您应该饿了。”
“慢!你可知我昏迷了几日?”
“大概两天……”那侍女小心翼翼道。
“两天?不行,太危险,得立刻就离开……不过在此之前得填饱肚子。”鲁林呢喃了两句,立刻对那侍女说:“快,让人备上好马,酒宴在哪里,带我去!通知我的亲卫,让他们准备。”
那侍女手忙脚乱,带着鲁林去了酒宴,途中托人通知县令,而县令带着人匆匆敢来之时,鲁林已经已经喝上鱼汤了,那县令连忙一路小跑过来,连忙说道:“鲁将军,我已经命人宰杀一头牛,此刻想必已经入锅了……”
“呕!!”
一听肉字,鲁林顿时附身大呕,整个人精疲力尽的勉强说道:“所有……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