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弘敬闻言托腮想了想,而后很认真地答道:“泽远所言,没毛病!”
王凝却是哭笑不得,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何全皞虽一言不,但却是强忍着笑意,自顾将头转向一旁。
“此事总需向绍懿问个明白,单凭你这一张嘴,我是万万不敢信的!”
王元逵说着,又指了指藤纸叱问道:“怎么会这么多?”
“使君明鉴,绍懿砸的那一间屋子尽是些瓷器,听说还有几件琉璃碗,而且单是那满屋的紫檀木器便是价值不菲,据说都是自扶南运送过来的,三千贯,已是不多了!”
“什么?三千贯?!”
何弘敬闻言惊呼一声,而后一把将那藤纸拿在手中,仔细看过之后,不禁连连摇头,道:“还好,还好!幸亏本使没让全皞随你一起来长安!”
说罢之后,又指着李浈,对身旁的何全皞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啊,看到这个人了吗?记住他的样子,日后有多远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