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话音落下,文兮的眉梢也是微微皱了皱。
“斗什么法??”文兮沉了沉心思,略显冷静的问道。
闻言,那“太监”眉梢微皱,“两人是否能为后!”
“怎么个证明法??”文兮眉梢一皱,与叶月对视一眼之后问出了两人心中的疑惑。
那“太监”闻言神色微敛,沉吟半晌之后才抬头道,“那道士预言,路南三日内必患恶疾,连同那倾南宫的人也会染上蛊毒……”
此话一出,文兮和叶月皆是一愣,有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蛊毒……那可是之前灭国的苗疆才能制出的蛊毒……若是在倾南宫蔓延,依那些老百姓心中所想,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了…不好,会累及他人,若是再添油加醋一番,这路南的罪责便能上升到危害国运上,加上前不久才有路南小产的消息,这百姓心中肯还会影响皇嗣!!
想清楚事情的始末,文兮眉梢微微一敛,轻声道,“那倾南宫的人可是真的中了蛊毒??”
那“太监”缓缓点头,神色也是有些沉重。
“那路南真是染了恶疾吗??”一直插不上话的叶月忍不住开口询问。
听了叶月的声音,那“太监”这才望了叶月一眼,然后也是沉沉的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文兮和叶月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那道士会预言的事她们自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这可能就只剩下一种了……那就是……蛊毒是旁人所下,这南魏皇宫里,有苗疆的人!!
沉默良久,文兮不动声色的望了那“太监”一眼。
“可是你之前为什么会说顾天锦是为了那北漠的清河公主才贬了路南??现在路南怎么样了??”
听了文兮的问题,那“太监”眉梢微皱,只见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凝着眉说道,“属下之所以会那么说,主要还是因为……那清河公主似乎……中了蛊毒……据说是被病中的南妃诅咒的!”
“诅咒?!!简直是荒唐!!这种事顾天锦也信吗??”文兮不由得高声大呼,一点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
她原以为宫主选择那顾天锦是因为觉得他是一代名主,没想到竟是这般昏庸!!
看着文兮气急败坏的模样,那“太监”也是微微敛了敛眉,然后轻声道,“这件事说来也是奇怪,本来那路南好好的,可是非要那北漠公主去倾南宫坐坐,这一坐……那北漠公主便一病不醒,被御医诊出中了蛊毒!”
“那南妃是患了恶疾之后才传召的北漠公主吗??会不会是什么人假传的口信??路南是吩咐宫女去的那北漠公主那里吗??”文兮闻言不由得连声开口询问。
闻言,那“太监”神色微变,然后倏的抬头,“我想起来了,当时传信的宫女甚是面生,那北漠公主因为才入宫所以不认识也就跟着去了……照这般说……那传信的宫女很可能不是路南宫里的,那这蛊毒……就是别人嫁祸的!!”
闻言,叶月双眼不由得微微一张,还未等文兮开口,她便凝眉道,“可是这宫中哪里来的苗疆蛊毒??那道士又是哪里来的??为何要陷害路南呢??”
听了叶月的问话,文兮神色也是一凛,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皆是一脸凝重的望着那“太监”。
见此情形,那“太监”神色一怔,随即淡淡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属下便不清楚了,属下只知道如今顾天锦已经将路南贬入了冷宫,禁足了倾南宫所有的宫人,路子序也被禁足在国师府不准入宫,现在满朝上下皆是一片混乱,有声讨路子序的,也有拥护路子序的,可是顾天锦一概没有理会,如今正日夜守在静和宫里。”
说到这里,那“太监”似乎顿了顿,有些为难的望了文兮和叶月一眼。
见此情形,文兮脸色一沉,沉声道,“有话直说无妨。”
听了文兮的话语,那“太监”面色有些沉重,过了半晌才轻声道,“顾天锦还说,如果明日那北漠公主不能醒过来,他便要整个倾南宫陪葬……”
“什么意思??整个倾南宫??难不成顾天锦还要斩了路南不成??”这厢文兮还未开口,叶月便开始抱不平了。
虽说她们对那曾经宠冠六宫的南妃没什么了解,可是这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叶月心中所想,这顾天锦就不应该这么对待路南。
听了叶月的质问,文兮淡淡的撇了那“太监”一眼,然后淡淡皱眉。
“顾天锦怎么说的??”
那“太监”闻言先是一怔,过了半晌才答道,“火烧倾南宫,一个不留!”
此话一出,不止叶月神色一变,就连原本不是很在乎的文兮都怔了怔。
火烧整个倾南宫……这倾南宫以前怎么说也是皇宫里最繁华的宫殿,上上下下服侍的宫女太监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若是就这么一把火烧了……那顾天锦这暴君的称呼怕就逃不掉了。
如果顾天锦被冠上暴君的称呼,这天下百姓也就不会再拥戴他了,以后的天下只会打得异常艰难。
毕竟……失了民心,千军万马也换不回来……更何况,这之间还有一个顶着国师头衔的路子序。如果他再有意无意的添油加醋几下,这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那北漠公主如今怎么样了??”过了半晌,文兮不动声色的问道。
听了文兮的问话,那“太监”眸光一沉,“那北漠公主今日早晨才被诊出患了蛊毒,如今昏迷不醒的在静和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