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懒洋洋的照在身上,踏着一地的黄叶,几个小伙伴绕着池塘奔走,一会儿便来到了村子最北面靠近山脚的一处小院。
刘家村不比一般的人类聚集地,这里由于地势和资源的原因,一个村子零零散散的分了好多处,但大都在秃的马寡妇家居所。
山村民风淳朴,整个村子充满了谜一样的静谧,下午的时候偶尔听到几声山鸡的野叫,再就是田里时不时传来的呵斥牲口的声音,其他的除了风声鸟鸣别无他音。
“就是这里!”
一生伸手指了指马寡妇家的小院子,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都别出声,恐怕歹人还在打马寡妇呢!”
“啊”二瓜胆子最小,一听到歹人二字,赶紧出来说道:“要不,咱们别去了吧,万一有歹人咋办?”
“切,你胆子这么小怎么做二哥?”毛豆一脸鄙夷的看着二瓜,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大哥这么厉害,你怕什么?”
“对啊!”二瓜眼睛一亮,目光放在了刘远山身上,“大哥这么厉害,一个人就能打十个歹人!”。
刘远山苦苦一笑,暗道老子什么时候能打人了,口中却道:“这样吧,你们跟着我,都小心别出声,只要不惊动歹人也是没事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毕竟一生也没有看到什么歹人,只是听马寡妇的惨叫联想到有人打她所以才去喊他的,如果贸然喊村子里的人过来,万一玩出个乌龙可就丢人丢大了。
所以,他决定先看看,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刘远山带着三个小伙伴绕到马寡妇家的后院出,他走的非常小心,内心也是极其紧张的。毕竟如果用智力的话,可以轻易碾压诸多同龄人,甚至偶尔可以用智力凌辱成年人;但是用武力的话,那就歇逼了!
“嘘!”
四人沿着墙根走动,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走到马寡妇家正屋的后窗户下的时候,他就释怀了,心中的担心和害怕全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和颇为古怪的神色。
刘远山听到了一声声低沉的、熟悉的、在上辈子几乎夜夜都可以听到的从电脑硬盘中发出的远在大洋彼岸的日式声音。唯一的区别在于:马寡妇里房间里面传出的声音从“亚美爹”变成了“不要,不要!”
声音很低很低,如果不是距离窗户太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山村是在太过于静谧,刘远山几乎听不到。
现在他非常怀疑一生在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究竟在干啥?不会是来王寡妇家偷东西吧?
老实说,自从重生到这个时空之后,刘远山还是见过马寡妇那么一两次的,因为马寡妇家门口是上秃顶山的必经之路。
马寡妇三十岁不到,有个十岁的女儿,她本人的年龄也不是很大,身材窈窕多姿,面容姣好,就连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刘远山看到之后也不禁感叹这个长相不去拍av可惜了。由于马寡妇长得漂亮,人也泼辣,村里很多人猜测她家男人就是纵欲过度被吸死的。
当然了,俗语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自从男人死了之后,村里不少人过来打她的主意,可马寡妇泼辣归泼辣,倒没有听说有什么闲言闲语。但今天听到这种声音,便不由得刘远山不多想了。
“你们先走!”刘远山摆了摆手,将身边的三个小伙伴打发走,自己一个人蹲在人家后屋檐下,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得到了这位寡妇的青睐,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如此机会,如果不一览那啥春色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呼!”
走到远处之后,二瓜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屋檐下尚自缩着身子的刘远山,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道:“大哥就是大哥,真是讲义气!”
“是啊!”毛豆也感慨道:“有钱分让我们先拿,有危险让我们先出来,这辈子我就跟定这样的大哥了!”
一生有些羡慕的看着二人,默不作声。
毛豆道:“要不,一生你也认他做大哥算了。”
一生流露出一丝渴望,忽然想到了平时老主持的教诲,有些委顿的说道:“我不成,我是个和尚。”
“和尚咋了,你可以还俗啊!”二瓜现在倒是聪明起来了。
“啊!”一生倒是想起了还可以还俗这件事,但是打死他也不敢跟主持提出来。
房檐下的刘远山就有些难受了,听着穿入耳内的声音,可是看不到画面的感觉想必任何宅男都可以想象的出,于是,在受到潜意识的支配下,他开始搬砖。
对,搬砖!
很简单,他的个子太矮,窗户太高,看不到。
从旁边摸索出几块大块石,小心翼翼的放置好,然后轻轻的踏上去,仰着头终于勉勉强强的高出了窗户最底层。
窗户斜斜的开了一条缝,刘远山的目光顺着缝隙往里看,一副令他热血喷张的画面立即呈现在了眼前。
从缝隙中看去,正屋靠东放着一张颇为考究的床,床上一个男子裸背而坐,满头黑发散落,前面抱着一个同样赤身露体的女子,二人相向而坐,身体一起一伏,两颗洁白如霜的炮弹在男子面前晃动,伴随着缓缓的节奏,女子仰头向上,闭眼沉醉,口中时不时嘶喊两句:“不,不要!”。
那是一种想要极致释放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极具诱惑的声音。
从刘远山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的炮弹时而被男子的头颅遮蔽,时而又高亢的飞探而出,画面极具渲染性,看得刘远山鼻腔一痒,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