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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要做的,便是寻找阿娇她的人,必须要找到她才行。

被彻底无视的刘野猪就那么站在原地思考,一直到他收回思绪。这期间,跟着他来的郭舍人与另外一个侍从汲黯呢,这两人都傻了眼。因为他们也是被酒肆老板娘这张与废后陈氏那简直一模一样的脸给吓住了。长门冷宫着火的事情当时的确是让很多臣子心底都挂着疑惑,但是谁也不敢打听。如今见到了如废后陈氏如此相似的人,呆在宫廷里久了郭舍人与汲黯自然是思维活跃,立刻做出了判断,装作看不见。更是不会去打断陛下的举动,只要这里没有其他对陛下有威慑的人或事物,他们就绝对不会没有眼色的上前去打断好事。

同桌的主父偃、严安、徐乐倒是因为没有见过废后陈氏,而不知情况。但是看着郭舍人与汲黯的表现,也是机灵的闭嘴。

且说陈玉娇把装着酿酒粮食的麻袋搬到后院去后,整理清洗了一下后,就又赶了过来。

这一过来,发现刘野猪还站在原地发呆,顿时就没有好脸色,道:“这位公子,你站在这里,挡着我们光亮了,劳烦你挪开一下。”言罢,她径直地绕开他,快步地回到了桌案边的位子坐下,继续同唐泽雨倒腾刚才的棋局。

“阿泽,你没有动我的棋子儿吧?”她笑问唐泽雨道。

唐泽雨微微一耸肩,眼底笑意横生,说:“娇娇,我记得好像每次我离开一会儿,我的棋子才摆不对位子了吧?”

这两人有说有笑,俨然不当一侧还有人在。

刘彻见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底,更是一种当他不存在的态度,当下心里很是不舒服。可又瞬间觉得有些怪异,这两庶民,倒是能在他的威严下镇定自若,光是这份气定神闲也不是寻常庶民能有的。刘彻再一次望了这两人一眼后,便信步离开。

他一走开回到了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后,唐泽雨这才的开口对陈玉娇说道:“你不认得刚才那个人的脸,是不是?”当然,这话是用英文说的。

陈玉娇一下没有回神过来:“啊?”

唐泽雨赶紧道:“他就是那晚我们在堂邑侯府里见到的,你这具躯壳前主的前夫。那个被你称作野猪的汉武帝。”他压低了声音,更是全程英文低语,还特意地补充了一句,“现在什么都别说话,你找个借口去后院去,他们今天没有离开之前,暂且不要出来露面。”

陈玉娇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惊诧。不过又立刻平静了下来,然后按照唐泽雨的吩咐,故意“啊呀”一声,自语道:“糟了,忘记加柴火了,锅里还煮着汤呢。”言罢,就匆匆起身,朝着后院去了。

刘野猪这边呢,的确是如唐泽雨预料的那样。

他一回到坐席上,就立刻吩咐了汲黯道:“今日回去后,查查这酒肆主人一家的情况。”

再然后么,他自然就把这件事暂且放在了一边,同他的臣子们一起饮酒作乐。

当然,这一趟来酒肆,他又有了一个收获。不是指遇见陈玉娇的事情,而是指他在这里,老天又一次的满足了他的求贤若渴。他知晓了徐乐这个人,然后听徐乐在桌案上谈及的事情与看法,顿时就觉得相见恨晚。

这行人一直闹到了太阳落山时分才离去。

等这行人一走后,唐泽雨这才不慌不忙地去书房里忙碌的陈玉娇。这个时候的陈玉娇正在书案上埋奋笔疾书,全神贯注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书房里有人来。唐泽雨见她正忙活着,也不说话,只是悄然走到了身后,瞧瞧她在做什么。

只见她的面前摆着一张图纸,图纸上用专业术语写满了数据,而且是3d的立体透视图纸,圆圆的,还有一定的厚度,看上去像是盘子,又像是镇纸,一时间他这个外行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物品。

陈玉娇她本人呢,又正在努力的推算着数据,右手旁边的草稿纸上更是一大堆眼花缭乱一个也不识得的字符。

唐泽雨耐心地看了一会儿后,便走开,走到了书案对面。

这时候,陈玉娇才发现他来了,才停下了手中的笔,问:“外面的人都走了?”

“走了。”唐泽雨扯开椅子坐下,舒口气说,“娇娇,你是不是有点记不住人的脸?”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小伙伴有脸盲症的唐泽雨问出了这个问题。

陈玉娇不避讳的点头承认:“对!脸不好的看记不住!审美不符合我口味的记不住!”

唐泽雨“噗”的笑出声来,感叹道:“之前那位,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只要他别来招惹我,我自然是当看不见。”陈玉娇平静地阐述,不过她稍稍一顿后,便是狠狠道,“我还有一把火烧之仇木有与他算,等我把系统君的任务副本刷完之后,自然会去算这笔账。”

“你要怎么算啊?”

“最近学的地质学专业课里,有一门专业课讲得是怎么寻找矿脉的。冶金工程专业课程里,教导了怎么提炼金属,冶炼合金。还让我顺带把黑火药那些的相关知识与操作都给记起来了,未来高科技,还真的挺有吸引力的。”陈玉娇低下头去,盯着自己面前一张写满了算式与笔记的纸张,转动着笔尖,哼笑道,“我记得你有给我讲过的历史,后来刘野猪打仗打的国库空虚的,最后出台那什么盐铁专卖的政策捞钱么?你说我要是弄点黑火药什么的给那些造反的诸侯封王们,让他们给足劲儿地给刘野猪捅娄子——”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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