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寺的情况已经出乎了津川宗治的预料了,事态并没有朝着津川宗治所预料的那样发展。
津川城的援军迟迟不到,而敌军已经攻入到了寺院内部。
当失去了山门这个唯一的压制地点之后,前田成益一方人多势众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成群结队的山贼们将津川宗治等人团团围住,虽然津川家的众人到现在为止士气也还很好,但是人数上的劣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扭转的。
“津川宗治,你还在等津川城的援军吗?哈哈,在你死之前,你是看不到了!”前田成重这时候走到了前面,对着最中央的津川宗治大声的说道。
“你是何人?”津川宗治眼神一凌,大声的说道“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何以阁下要袭击本家?”
“哈哈!素不相识?”前田成重气极反笑“我乃前田家前田萨摩守成重,津川宗治你麾下水谷久治杀我兄长,夺我前田家百年基业,还敢说与我素不相识?”
“是你!那个逃走的前田家余孽!”津川宗治心里一顿,咬牙大声说道。
前田成重狞笑道“可不正是我吗?津川宗治,没想到吧。昔日高高在上的津川家家督,号称仙北之鹰的津川宗治会死在我前田成重的手里!”
“废话不多说了,前田成重,想要我津川宗治的命,那就自己来拿吧!”津川宗治抽出太刀大声的说道。
“哼!”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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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吵!发生什么了么?”东山寺寺内的一处屋子内,一个浪人打扮的男子正从熟睡中惊醒。
“天都已经怎么亮了啊”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突然,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一变忍不住出声到“遭了,今天是仙北之鹰来东山寺的日子,老早之前就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将小野寺家的小野寺植道殿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可怕武士了。”
“希望现在出去还不算晚吧!”
然而,当他走出推开门走出来的一瞬间,就听到了前田成重“津川宗治,死”等字眼,随后一个“自称”津川宗治的男子的回话让本来脑子昏沉沉的男子顿时眼神一亮。
“津川宗治看来有危险,哼,看来醒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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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津川宗治在几名旗本的保护下左右挥砍着,不时带走几名前田成重方的山贼。津川宗治的旗本经过2年来的奋战,久经战场经验丰富,而且装备也十分精良,虽然在人数上占据着劣势,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还占据着优势。
但是这只是一开始,随着战事的发展已经双方伤亡的持续,人多的一方确实更为有利,而津川宗治的不少旗本已经快要连挥刀的力气都没了。
“主公小心!”正当津川宗治杀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高桥兴家突然从津川宗治的侧面窜出,将一名企图偷袭津川宗治的山贼砍翻在地。
“主公,津川城的援兵不知道为何这么久都还没有到。松井小十郎已经前往求援这么久了,按理说援军也应该到了啊。”高桥兴家一边战斗一边对身边的津川宗治说道。
“喝!”津川宗治一刀刺入一名山贼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说道“既然敌人敢于袭击我,那么一定事先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津川城内说不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所以援军迟迟不来。”
“虽然如此,但是我可不信我津川宗治会死在这些杂鱼的手里。”津川宗治嘴上虽然这样说,然而心里早就打起了鼓“我的天,说好的猪脚光环呢?不会今天就真的死在这里了吧!”
就在这时,正站在后方观战的前田成重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袭来,下意识的一躲闪,一刀锋利的太刀擦着前田成重的衣服冒了出来。
前田成重就地一滚,抬起头来,只见一名气势不凡的男子正持刀站在刚刚前田成重所站的位置直视着前田成重。
“混蛋,你是何人?”前田成重大怒道。
“哈哈!我乃佐佐木又太郎,生平最见不惯的就是以多打少了,况且津川宗治是我的,你们这些杂鱼还不配取得他的首级!”。
佐佐木又太郎,出羽国豪族佐佐木家庶流出身(佐佐木家即后来的鲑延家,鲑延贞纲从属小野寺家之后才改为鲑延,之前一直都是佐佐木。),少年时便跟随父亲佐佐木秀一郎外出到关东、近幾等地游历,也曾拜得名家学习剑道道。经过七八年的学习,自认为学有所成的佐佐木又太郎便离开了父亲独自回到了佐佐木家,而佐佐木又太郎的父亲佐佐木秀一郎则留在了关东某道场做起了剑术师范。
年轻气盛的佐佐木又太郎刚刚返回出羽便听闻了津川宗治的大名,好奇之心顿时充斥着佐佐木又太郎的内心,于是佐佐木又太郎决定亲自去看看津川宗治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不可一世。
“混蛋!给我杀了他!”前田成重大怒着指挥周围的几名山贼。
“杀!”前田成重身边的四五个山贼连忙朝佐佐木又太郎冲去,然而佐佐木又太郎临危不惧,举起太刀就向几名山贼冲来,不多时,就只剩下佐佐木又太郎独自站在烈烈风中了.............
“哼!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佐佐木又太郎撇了撇嘴,不屑的看着一旁张大了嘴的前田成重,大声的说道“诶,还有人吗?没人的话你的人头本大爷就收下了!”
“混蛋!”见佐佐木又太郎轻描淡写的样子,前田成重也被激起了无名怒火!
“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