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与回报的护卫会合了。
又向前飞奔了一会儿,当见到第一个被杀的护卫时,马队没有停顿。
到了一个路口,又见到了第二个被杀的护卫,易洛紧急勒马,一言不发地跳下马,在被杀护卫的身旁蹲下,揭开他的眼皮。
翁天道跟着下马,手搭上护卫的手腕,沉着脸道:“已经死了!我们该往哪边去?”
这个护卫确实已死,但还没有死透,易洛施展窃忆神通,在窥知金家马车的去向后,护卫的大脑才终于彻底死亡。
“跟着我!派三个人继续在大道上追下去。”易洛一边吩咐,一边飞快地上马,策马进入小道。
马车没有单骑快,巫古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禁怒斥基鲁:“你不是处理掉尾巴了吗?”
金文度眉头一皱:“不要怪他,可能是他们兵分两路了。”
基鲁怀着将功赎罪的心态,要去暗杀易洛,金文度摆摆手:“不用,央茂把易朵带走,在暗处伺机而动。”
易朵听到外面的对话,顿时心下大定,只要哥哥来了,自己就有救了!
央茂打开木箱,提着易朵潜入黑暗中。木箱里塞进一叠绫罗绸缎,这是金文度放在车里备用的,竟然派上了用场。
追上金家马车,易洛稍为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这时才觉得胸口被踢的地方疼痛难忍。
快马迫停金家马车,火龙迅速组成一个包围圈,将马车围在中间,巫古率先怒冲冲地跳出马车,手指向着翁天道虚戳两下,破口大骂道:“老东西,你们包围我们是什么意思?想死不成?”
翁天道不卑不亢地应对:“不敢,我们只是听令行事。你们都把我们翁家往死里推了,还不允许我们围你一下吗?围你一下既不伤筋,又不动骨的,你恼什么?”
巫古气得暴跳如雷:“这是什么屁话?这是伤筋动骨的问题吗?啊?你,你简直比老子还……”
“无赖”两字,巫古实在说不出口,一时之间气得不知道该如何骂下去。
趁他们对话,易洛命人每过片刻发射一次响箭,然后下马向巫古靠近,窥探他的记忆。
金文度和基鲁走下马车,站在巫古身旁,基鲁向易洛大喝:“别再过来!”
易洛停下脚步,不屑地冷笑:“巫古有那么弱吗?你怕我会将他剁了不成?”
巫古摆手制止基鲁,恼恨地道:“易洛,你和这帮人是什么意思?”
易洛恨不得将他和金文度千刀万剐,横眉怒目地爆喝:“马上放了我妹妹!”
金文度怕巫古说错话,抢先说道:“放了你妹妹?开玩笑,你妹妹又没在我们这里。”
易洛转身一指翁信,躲在祖父后面的翁信沮丧地道:“金文度,事情已经败露了,易朵在木箱里,你快将她还给易洛吧!”
“翁信,早先我就听你说过喜欢易朵,肯定是你将她藏起来了,然后诬陷我们,你真是该死!”金文度盯着翁信,眼神里满是冷酷的警告,“易洛,我们与你有隙,不想与你接触,悄悄送了贺礼给翁信,收了回礼便离开了。——基鲁,将回礼还给翁信!”
基鲁从马车里提出木箱,振臂一扬,大木箱疾速飞出去,落在翁天道前方不远处,木箱“嘭”一声碎掉,昂贵的绫罗绸缎散落一地,木屑和泥沙向前飞射。翁天道的坐骑受惊,扬蹄嘶叫,让他忙乱了一阵子。
易洛沉声道:“别再演这种低能的把戏了,我们有人跟踪在后,什么都看到了,我妹妹已被央茂带走,快快让央茂带我妹妹回来,否则,鱼死网破!”
还有人跟踪?巫古气得脸色铁青,这个基鲁,怎么办事的,这次回去,一定要重重责罚他!
基鲁不由叹气,谋杀易洛失败,杀追兵没能杀透,探察有无追兵时又没探清,连连失手,今天真倒霉!
“那个跟踪者是翁信的人,肯定是在他的授意之下撒谎,为了你妹妹着想,你应当问清楚翁信。”金文度冷哼道破的资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想打击我,就应正面与我较量,不要玩这种拙劣的阴谋,我没空跟你玩,胆敢不让道的,后果自负!”
基鲁拔出重剑,剑上寒光闪烁,桥动高手的气势骇人,火龙里一阵慌乱,翁家一众只觉心中发毛,与金文度等人对抗,无疑是蚍蜉撼树,在场所有人都不够基鲁一人杀的。
易洛哪能放他们离去,猛然拔出青莲刀,星目一瞪,发出一声雷霆怒吼:“想走?那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巫古早已对易洛动了杀心,而他又铁了心要得到易朵,对方竟悍不畏死地挡着前路,他忍无可忍,愤怒地命令基鲁:“杀了他!”
金文度虽然心狠手辣,但他考虑得比较长远,于众目睽睽之下杀死易洛,后果严重,他连忙阻止:“慢着,先放他一马,但是,如果再不让开,就只有死了!”
看情形,他们是誓不交出易朵了,情势危急,易洛疯狂搜索巫古的记忆,幸好有收获,他瞬间定计,靠近巫古几步,低声说道:“你有一个苦苦死守的秘密,如果不想天下皆知的话,与我赌斗一场,我赢了,放了我妹妹,输了,你们离开。”
金文度斥道:“荒谬,你妹妹根本没有在我们这里,赌什么?”
巫古嗤笑:“别虚张声势了,老子能有什么不能示人的秘密?”
易洛高声道:“巫古,这个秘密,关乎你的一生,如果我大声说出,你一定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