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佩琼成熟美丽、温柔贤淑,是个能轻易勾起男人占有心的女人,易洛也很欣赏她,但他还从未认真考虑过两人的问题,一直当着鸵鸟。
此刻,易洛拥着这具丰腴柔软的娇躯,一瞬间,心里有一种要将她的寝袍剥下的冲动,但童晓君的天真笑声,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舍地松开了身上的美妇人。
童佩琼躺在易洛结实的身上,陷进了意乱情迷中,易洛松开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易洛身上爬起来,跪坐在旁边,像犯了错的小孩,低着头,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易洛,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琼姐不必紧张,去里面睡吧。”易洛暗觉好笑地望着美妇人那红布一样的俏脸,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哦!”童佩琼乖乖答应一声,狼狈地越过易洛和女儿,爬到最里面,僵硬地躺下。
棉被堆在里面,易洛坐了起来,探手过去,一扯被子,盖在三人身上。
床不算大,三个人睡也够了。
小姑娘眼皮沉重,没有精神胡闹,很快就睡着了;少年和美妇人虽然心情激动,但疲累盖过了心中的旖旎,没过多久,也沉沉睡去。
夜色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到风舞城城门前,城门守卫上前例行检查,一个脑袋从窗帘里钻出来,这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精致的面孔,一对丹凤眼勾魂夺魄,脸颊的肌肤欺霜赛雪。
尽管这个年轻女子非常迷人,但守卫不敢多看她一眼,也不敢检查她的马车,因为她的脑袋四周,涌动着巅峰强者的气动。
守卫们恭敬地退到边上,马车进城快速行驶,在夜清莲的父母家门前停下。
夜清莲的父母还没有和好,母亲姬芸独自居住在一个小宅院里,她正捧着女儿的画像发呆,一个女仆禀,并送来了一封信。
姬芸感到奇怪,接过空白无字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展信一看,顿时现出激动的神情,她快速阅读完这封信,嘴唇哆嗦着指示女仆:“快……快领她们进来!”
女仆不敢怠慢,转身欲出,姬芸又补充说明:“让马车进来,里面的人很重要,不要给他人看见!”
“是,夫人!”女仆慎重地应诺一声。
不一会儿,马车驶进了姬芸的小宅院,一个像精灵一样的绿发少女钻出车厢,早已等候在院子里的姬芸泪流满面地低声呼唤着迎上去:“乖女儿!”
少女也哭着扑上去:“母亲!”
母女俩相拥低声哭泣,马车里又陆续下来一个绿发美少女,还有两个丹凤眼的绝色美人儿。
天亮了,童佩琼睁开美眸,看到躺在身边的女儿和易洛,脸上不由浮起满足的笑容,心道:如果每天醒来,都能看到这幸福的光景就好了!
念头闪过,童佩琼那张脸马上变得火辣辣的,不禁暗啐自己一口。
有点舍不得这光景,但她没敢赖床,揭开被子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脚探到床边,寝袍滑开,奶白嫩滑的小腿和一半大腿露了出来。
美妇人的动作虽然像小猫般轻巧,但易洛还是警觉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美妇人的诱人美腿,他心里一跳,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细缝偷看。
童佩琼将寝袍拉好,心虚地看了一眼易洛,发现他还沉睡着,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易洛太累了,睡到日上三竿才再次醒来,这才发觉童晓君这小丫头睡觉不老实,那小胳膊和小腿都搭到他身上去了。
他轻轻地将身上的小胳膊小腿拿开,童晓君睁开惺忪的大眼睛,翻了一下小身子,面向易洛,又闭上了眼睛。
易洛嘿嘿一笑:“晓君小懒猪,还不起床?”
童晓君眼睛也不睁一下,慵懒地呢喃:“大哥哥也没有起床啊,大哥哥是大懒猪。”
“好一个伶俐的小妞,大哥哥都被你说得无话可说了!”易洛掐了一下童晓君嫩滑的小脸,笑道,“好了,我们都别做懒猪了,起床吃早餐去。”
在童佩琼周到的服侍下,易洛用过早餐,抓紧时间去探访亲友。
易洛还要到云城去除魔,魔军放出了无数的毒蛇,窥伺着他的亲友,虽然潘贝童身处深宫,但她在明,魔军在暗,总有疏忽之处,他必须前往消灭隐患才能心安。
姬芸家中,花轻菲、花轻盈、姬芸、夜清莲和夜丽舞也刚刚用过早餐,正在客厅里喝茶,满厅都是欢声笑语。
这时,一个女仆满脸喜色地前来禀报:“夫人,易洛公子来了!”
姬芸喜道:“易洛来了?快叫他进来。”
易洛回到风舞城的消息只在官方传播,知道的人不多,大家感到意外。
夜清莲顿时呆在当场,花氏姐妹和夜丽舞连忙拉起她,端了茶杯躲进寝室里。
见到易洛,姬芸有感于女儿和他的感情波折,一瞬间,感伤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易洛惊讶道:“岳母,您怎么啦?有什么困难请说出来,小婿一定帮您解决!”
姬芸取出手帕擦干眼泪,又是欢喜又是心酸地笑了笑:“没有委屈,只是见到洛儿,我太开心了!”
寝室里,夜清莲与心上人只有一墙之隔,却无法相会,眼泪如瀑布般涌下,她用力捂着小嘴,强忍着哭声,夜丽舞也忍不住拭泪不已。
花轻菲与易洛有了肌肤之亲,心里也想念易洛,也想带着夜清莲出去,只是闪蝶山还在禁止两人相见,她不能违逆。
报仇和寻亲是易洛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