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菜拉着易洛进了书房,羞涩地招呼易洛坐下。
此刻的角菜,完全没有平时的落落大方,稍带婴儿肥的小脸红得像涂抹了胭脂,神情有点慌乱。
因为易洛,角菜两次身陷囹圄,两度差点失身、殒命,她的清白身子,也几乎被易洛看光,她已经不可能再嫁给易洛以外的男子。
易洛爱怜地望着她,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吻上她的柔唇。
角菜幸福得快要晕倒了,当易洛停下蜜吻后,她伏在易洛怀里,带着哭音说道:“易洛,我爱你!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我!”
易洛嗅着角菜馨香的秀发,轻声说道:“我也爱你呀,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喜欢你呢?”
角菜羞涩地道:“我以为,你嫌弃人家……胸小!”
这个可爱的小女子!易洛心里怜惜地想着,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角菜怀里,轻揉她娇小玲珑的滑腻软玉,动情地道:“你全身上下,我无处不喜欢,尤其是这里,就像你本人,很可爱!”
角菜全身酥软无力,喘息着迷离地问道:“有多……喜欢!”
“想放在我身边,永不离弃!”
“可是,人家的……又不能摘下来……”
“那就将你永远绑在我身边好了!”
这种甜蜜的话,角菜何曾听过,她已经迷失在易洛的爱海里。
易洛抱着角菜坐到椅子上,将角菜放在大腿上,那只大手仍在角菜怀里贪婪地爱抚着。
角菜像一摊软泥贴在易洛身上,不时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不时接受易洛的深吻。
情思涌动的易洛没有满足现状,将角菜的上身剥得清光,却没敢剥下她的裤子。
易洛吻遍角菜的上身,当角菜快要承受不住时,才停下了动作。
至此,角菜心底的彷徨不安才彻底消失,自己已经是少年的女人了。
两人甜甜蜜蜜地说着话,角菜说起了自己的身世,易洛这才知道,现在的父母其实是叔父、叔母,她的父母早逝,兄妹三人都过继给了叔父,只是叔父为人清冷、喜静,因此分成两家过日子。
易洛对角菜更是爱怜,和角菜一个上午都窝在书房里,亲亲密密,恩恩爱爱。
在角菜家吃了午饭,给角菜和她两位兄长微调了修炼口诀后,易洛又去探望了城中其他友人,为他们微调修炼口诀。
为感谢城主和两个守城将领,易洛约了他们在戚保义家见面,给他们雕刻了专属雕刻品。
在这个狭小、偏远的小城里,为官很难有上升的机会,这三人本来心中有微议,但得到了珍贵的专属雕刻品,三人从此安心留在风舞城,这个地方安宁,正适合修炼。
傍晚时,易洛去了鲍凤娟和鲍凤婷家,姐妹俩比过年还要高兴,为易洛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因为与易洛的关系特殊,鲍氏姐妹在风舞城里的地位很高,而且长得又漂亮,追求她们的人如过江之鲫。
不过,姐妹俩都没有再婚的打算,除了一些比较坚定的,余者都已打了退堂鼓。
鲍凤娟现已是四段中级的修为,鲍凤婷也突破到了四段初级,易洛为她们的修炼口诀作了微调,相信不久后,她们又会有惊人的突破。
童佩琼听说易洛回到风舞城,傍晚时分就和女儿回了家。她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了一会儿,觉得易洛不会来,自己和易洛又没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无精打采地吃了点饭,和女儿一起泡了个温水浴,坐在床上正要修炼时,忽然听到易洛在院子里叫门,她和女儿连忙跳下床,飞一般跑去开门。
大门打开,童晓君兴奋地扑到易洛身上,快乐地娇嗔:“大哥哥,你好久没来了,人家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易洛抱起这个小不点,向屋里走去,开心地道:“忘了谁也不可能忘记晓君的,大哥哥在忙啊,你看,大哥哥一忙完就马上来看望你了。”
童佩琼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小嘴笑得合不拢来。
进了厅里,易洛把童晓君放下,童晓君不肯下地,还想挂在易洛身上,易洛说道:“大哥哥还没换衣服呢,会把晓君的衣服弄脏的。”
童佩琼心里盼望易洛来,已经预先烧好了水,连忙为他张罗。
泡在浴桶里,易洛正在怀念那双似有魔力的小手,还有腴美绵软的臀瓣时,童佩琼进来了,要给他搓背。
有了第一次,这次,两人都坦然多了,话题也多了。
搓完背,童佩琼要给易洛搓脚,反正背都搓了,易洛也没拒绝她,把一只脚搁到桶边上。
童佩琼搬了个高凳,坐在易洛的脚边,捧着易洛的大脚丫轻柔地搓起来。
搓脚的感觉跟搓背差很远,易洛感到那双绵软的小手不是在搓洗,而是在爱抚,那种触觉非常美妙,让易洛这个初哥难以承受。
易洛咬着牙,将呻吟声压抑在喉咙里,已起反应的下身也赶紧用毛巾遮掩住。水清灯明,只要童佩琼眼珠子稍为转一下,就能看见他那里,虽然以童佩琼的性格,眼睛绝对不敢乱瞄,不过,有块毛巾遮掩一下,能让易洛不至于提心吊胆。
这种感觉让易洛又爱又怕,当童佩琼转到另一边时,他没有拒绝,抬起了另一只脚。
两只脚搓完,易洛出了一身汗,童佩琼的后背也被汗水打湿了。
童佩琼重新提了水进来,倒进另一个浴桶里,然后转过身去,让易洛转移到这个浴桶里。
少年全身赤裸地从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