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狐巧狸正躺在暖被窝里,脸蛋晕红,嘴角含着甜美的笑容,抱着洛洛睡得正香。
陀岸像只恶鬼,站在狐巧狸的屋外,悄悄地拧断门锁,正要推门进去时,突然身后“啪”一声大响,顿时惊动了狐家的守卫。
他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效果,既然失败,惟有避过四处正在骚动的狐家护卫,退出了狐家。
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甚至连不可能的夜空都看过了,他没有发觉可疑迹象,又像一个幽灵,带出比黑夜更黑的残影极速前进。
易洛早已窥知了陀岸的阴暗心思,一直在天上跟踪着他,将他从狐家吓走。
陀岸的速度太快,易洛跟不上他的速度,心里大急,幸亏他到了地妠家附近变得非常小心,挨着街边的房屋向前悄悄潜进,因为这里是易洛的地盘。
离地妠家只有几米时,突然又是“啪”的一声响,一只杯子在陀岸脚下碎开,打破了寂静的夜空。
陀岸不寒而栗,他根本弄不清杯子从何而来,此人的功力比他高深得太多了,像是从狐家跟过来的,又或者这两个女孩都有高人在守护。
他心有余悸地想:易洛果然不简单,连关系亲密的人都派了人守护,还好自己始终留有余地!
能活出这把年纪,只有高深的修为是不够的,那些动辄诉诸武力的人,不管修为再高,也会被修为更高的人碾压成渣。
谨小慎微的陀岸,立刻全力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易洛跟着陀岸到了金家,观察了一会,觉得他不会再出来时,才回到山洞中。
桃银纱正披着长袍,坐在洞口等他回来,易洛在她身边落下,打横抱起她,温柔地问道:“怎么不先睡呢?”
“小混蛋,放开我!”桃银纱羞怒地扭动着娇躯。
易洛只好放下桃大美人,他认为,偶尔以这种耍流氓的方式打打闹闹,更容易让她走出悲伤,但也不宜太过,以免过犹不及。
桃银纱急忙钻进了被窝里,侧躺在里面,留下一半的位置。易洛脱下外套,也揭开被窝钻进去,躺在她后面。
岩石虽硬,下面垫了一床棉被,躺上去还是很舒服的。
易洛伸手搂住桃银纱,正要把她拥进怀里,却被她一把拿开手,嗔道:“睡就睡,不许动手动脚!明天你要是还在这里过夜,就再拿多两床被子来,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不能这样子。”
“好啊。”易洛随口答应,明天肯定不会拿被子过来的,麻烦啊,他轻声道:“你不想知道,我胸口的伤疤吗?”
这是桃银纱心中永远的痛,她一下子原谅了少年的轻薄,翻了一下身子,面对着易洛,声音温柔地问道:“你的伤都好了吗?”
易洛没说话,仰面躺好,执起桃银纱柔软的纤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桃银纱心跳加速,脸蛋发烧,呼吸声急促、清晰,她轻轻地抚摸少年健美的胸膛,那里曾被她用剑刺穿过,却没有留下伤疤,光滑、结实。她觉得,那道伤疤,其实已转移到自己心口上去了。
有点不舍地缩回手,桃银纱柔声道:“睡吧!”
桃银纱昨夜一夜未眠,白天也仍沉浸在悲痛中,此刻的她已眼皮沉重。
易洛手一动,握住桃银纱一只手,桃银纱没有抗拒,任由他握着,两人很快坠入了梦境。
山洞口离地面有五米高,被一棵大树挡着,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进来,洒在美人的俏脸和脖颈上。
易洛忍不住拿桃银纱和余彩西对比了一下,发觉她和余彩西的皮肤不相上下,都是看不到一个毛孔的细腻、光滑、白皙,像精美的极品瓷器。
美人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撑开了,那么近的距离看着她,一双清澈的美眸,格外迷人。
“银纱,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要陪你过夜。”暧昧的话让美人的俏脸晕红一片,易洛开心地咧嘴而笑,他就爱看霸道的她害羞脸红的样子。
易洛一整天都缠着桃银纱,不停地跟她说话,和她一起忙碌,把山洞弄得像个家,让她无暇胡思乱想。
易洛偶尔占点桃银纱的便宜,惹得美人娇嗔不已。
桃银纱蹲在泉水边洗一块兽肉,易洛准备清洗一块岩石,在她旁边打了一盆清水,站起来时,佯装不小心,盆子一歪,洒了桃银纱一身的水。
易洛惊呼:“啊,银纱,对不起对不起!”
天气寒冷,以桃银纱的体质,却也不会因为湿了一下身就生病。她什么也没说,正要洗手去换衣服时,背后响起一阵裂帛声,她吃惊地道:“易洛,你做什么?”
易洛手持冰银刀,将桃银纱的外套和xiè_yī从上到下割开,理所当然地道:“帮你换衣服呀!”
桃银纱洗着手,气道:“换衣服也不用这样吧?”
易洛道:“我怕你着凉,抓紧时间呀!”
桃大美人无语地继续洗手,易洛已麻利地割开两只袖子,猛地扯下外套和xiè_yī,一道亮丽的人体美景在少年眼前展露了出来。
桃银纱上身寸缕皆无,俏脸唰地红透了,娇斥道:“你个小混蛋!”
易洛已经跑开,翻出桃银纱的外套,“噔噔噔”地跑回来,热心地道:“银纱,起来,我帮你穿衣服!”
反正后背已被小sè_láng看到了,桃银纱无奈,身体前倾,小心翼翼地将饱满的双峰藏在双腿间,飞快地洗干净手,取了地上的破衣,擦干手上的水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