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易兴双膝猛然跪下,磕头如捣蒜,极为痛切地道:“我对不起大家,我有错,金票是易然的,请大长老处罚我吧!”
刹时间,全场哗声一片,长老们个个都是脸色铁青,台上台下痛骂声四起,易然吃里扒外,易兴包庇,这两人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易仲新心里极之欣慰,他很为这位侄儿的普通人身份担心,但侄儿的表现非常人能比,让他放了一半的心。
易仲和长出了一口闷气,这件事让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心里不由无比感激这个让自己厌恶过的“无能”侄儿。
大长老怒声道:“将他押下去,迟些再处罚!”
易兴这人狡猾、机敏,易洛对他更是顾忌,提醒道:“大长老,他还没有履行我的赌注呢!”
大长老冷冷地瞥一眼易洛:“宗族需要人才,赌注的事不要再提!”
易洛心里咯噔一下,宗族那么大,派系也不少,这个大长老看来也不是好货色,而这个事件之后,族长之位可能会落在他身上,祖母一家人仍然令人担心。
易楚如斗败的公鸡,后悔自己一时糊涂,导致栽在这个少年手里,他强压怒气,沉声道:“解药呢?”
“没有解药,明天自然会好!”易洛有心削弱他的视力,也是削弱他的实力,对于不齐心的族人,其实跟敌人也差不多了,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
易楚感到自己被耍了,心头恨意汹涌,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在子侄的搀扶下,恨恨地退出了议会大堂。
由于易楚没有什么才能,在族长之位上蛮横霸道、假公济私,非常不得人心。但他实力强横,后台强硬,许多人敢怒不敢言,都期待他能下台,自然都对易洛产生了好感。
“这个易洛不简单,我再也不会瞧不起普通人了!”
“是啊,面对族长这样的人,换作是我,早就腿软了,哪有勇气跟他对抗!”
“易仲恒有福气,儿子虽然是普通人,却又不是普通人,女儿更是个超级天才……”
由易楚的作为,衬托出了乔黛筠的优异。乔黛筠是个有名的才女,由于管理才能出色,先是成了长老,很快又登上族长宝座,宗族在她的管理下,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气象。
对于由一个外姓女人当族长,当时许多人是有异议的,他们此刻却十分怀念那个时期。
当然,近几年宗族的没落,老祖宗的健康问题,虽然有一定的影响,而主要原因,还是出在易楚身上。
此时的易然,已瘫软在座位上了,易洛望着他和桂香婉,朗声道:“我要分别问你们几句话。”
对桂香婉这个让父亲蒙受了十多年冤屈的女人,易洛非常厌恶,神波毫不客气地在这位堂伯母身上扫描,将她曼妙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看”了个透,然后才优雅地向她踱近。
少年的眼神清澈明净,桂香婉却被他逼视得心虚起来,不安地滴溜转动着水灵灵的美眸。易洛在她桌前停下,弯腰倾向她,小声地问:“你右大腿内侧那块伤疤,是什么时候弄的?”
桂香婉的粉脸刹时布满红潮,像见到鬼般,身体僵直地瞪着易洛。
不用听她的回答,易洛已知道,她的伤疤,早在父亲“调戏”她之前已有。他径自缓步踱到易然桌前,低声与他说道:“我父亲跟我说了些大人的事情,他说当年被逐出宗族并不冤枉,因为他和桂香婉假戏真做,颠鸾倒凤了一番,所以,我父亲知道,桂香婉的右大腿内侧有一个伤疤。”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这件事他都知道,肯定是发生了龌龊的勾当!易然顿时急怒攻心,脸涨红得像一只公鸡,喘着粗气,瞪着桂香婉说不出话来。
聪明的桂香婉猜到易洛说了些什么,急得跺着脚澄清道:“你不要信他胡说八道,闺蜜们都知道的,很多人也会知道,这个不是什么秘密。”
易然想想也是,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个少年不是神通广大吗,也许他收买了知情者也不定,千万不能上当。
众人像在听哑谜,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闺蜜知道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易洛只好再来点狠的,轻笑着道:“我父亲还说了和她欢好时,她的表情很精彩。”
易然顿时胡思乱想,想起和桂香婉享受床第之欢时的情景,想象桂香婉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样子。易洛窥探得一清二楚,轻声描述桂香婉欢好时的表情和反应,说得详详细细、清清楚楚,不停地刺激着易然。
哪个男人骤闻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都会难以承受的,易然刚刚遭遇变故,心情极差,他当即爆发,如同一头怒兽,扑向茫然望来的桂香婉,挥拳暴打她,嘴里盛怒地叫骂:“你这个贱人,我叫你假装被易仲恒调戏,你竟然真的和他上了床……”
两人同是四段初级的修为,桂香婉毕竟是女人,力量比起易然稍有不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双手抱着脑袋鸣冤:“我没有,没有让他碰我……”
四周哗声响起,大长老大掌一拍桌子,断喝一声:“住手!”
易然停止施暴,颓然退开,桂香婉已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样子非常狼狈。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易仲恒“调戏”堂嫂是一个阴谋,高台下顿时像菜市场般热闹非凡。
“我了个祖宗,原来易仲恒是冤枉的,十多年巨冤啊,什么病都憋出来了!”
“易仲恒真可怜,带着家人流落异乡,我有罪,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