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闪蝶山上,玲珑茵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可爱的小脸苍白吓人,全身被冷汗浸湿了,两个贴身女仆眼泪汪汪、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
每隔一段时期,玲珑茵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而在她的天神领域里,小玲珑茵昏迷在云台上,这种情形,自从她十岁生日那天以来,就一直是这样了。
客厅里,灰衣老妇和黑衣老妇紧皱眉头,愁容满面。
“唉,玲珑茵的痛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黑衣老妇低声道。
“全靠风舞城的小天神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到达那个层次!”灰衣老妇痛苦地道。
“可能的话,那至少也得十多年啊!”黑衣老妇颤声道。
“不然能怎么办?”灰衣老妇的眼睛都湿润了。
银河瀑布左近的粉颜花树下,花轻菲说出了玲珑茵的秘密,花轻莹叹息道:“玲珑茵真可怜!”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花轻莹突然道:“希望养成计划能成功,永远二十五岁的天神,女人永远二十五岁是最美好的,他,会不会不够成熟呢?”
“他长得高大,样子会比同龄人成熟的,不必担心你的未来夫君太过稚嫩。”花轻菲哧哧笑道。
“那还不是你的未来夫君!”花轻莹羞赧地推了姐姐一把。
姐妹俩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觉易洛是个不错的小男人,十年,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真的值得她们期待。
花轻莹又问:“如果十年后,他不成功怎么办?”
花轻菲恶狠狠地道:“他还敢来碰我们,就一脚把他踢飞,再找两个好男人,我们一人一个分了,生一堆小孩来气他!”
花轻莹:“……”
“菲姐,莹姐,你们在那偷偷摸摸说什么呀?”
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接着又大声道:“两位姐姐,是不是商量以后咱们怎么相亲相爱呀?如果你们急的话,不如现在来吧,我不会介意的!”
此言惹得美人姐妹娇嗔连连,少年最后被罚唱歌,他唱的是一叫做《青梅舞竹马》的歌——
泡泡雨,意绵绵,
两小无猜影翩翩。
锦窗里,共寒衣,
倾听斜风舞细雨。
粉颜花,绿萝纱,
青空飞花颊飞霞。
晚霞天,红酥脸,
波光闪闪两双眼。
歌曲的旋律简单、优美,花轻菲和花轻莹不禁浮想联翩: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在雨中玩耍,玩累了同披一件大人的寒衣,依偎在窗前听雨,天晴了在粉颜花树下扑接落花,傍晚时含泪依依不舍……
这是唐薇秋心血来潮之下,很随意地为易洛和夜清莲编的儿歌,结果两人都很喜欢。易朵也喜欢,还因为歌中没有她而闹过小别扭。
小时候,易洛常常牵着肩披绿萝纱的夜清莲,听她用软糯动听的声音唱这歌,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已一去不再复返!
花氏姐妹很喜欢这歌,她们都能耳闻则诵,各自用娇柔动听的嗓音唱了一遍。
易洛竖起拇指,由衷地赞道:“你们唱得真好听,唱出了我母亲的那种感觉!”
花轻菲促狭地向他挤眼:“是吗?那,不如你叫我一声母亲如何?”
花轻莹扑哧地笑了:“姐姐你十岁没到就要生下他呀!”
易洛摇头笑道,“哪有叫自己的女人为母亲的道理,你们做我儿子的母亲再好不过了!”
少年的话又惹来一阵羞赧的娇嗔声,还有春葱玉指的施虐。
归途中,花氏姐妹欢快地轮流唱着《青梅舞竹马》,易洛感觉自己是大人,她们俩都是小姑娘。
易洛在“fēng_liú快活”的时候,狂箭在胡木的书房中,两人正设法对付他,但他们不善于阴谋诡计,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一个满意的对策。
胡木怒了:“这件事弄的!我说,你们家怎么不制止银纱这种愚蠢的行为,任她胡闹呢?”
“就我姑姑那脾气,谁也劝不动她呀!”狂箭无奈地道。
“等易洛那短命货死翘翘了怎么办?我倒是不在乎,到时也能接受银纱,但要是生出一男半女的,易家也不会让她改嫁呀,她这不耽误自己了吗?!”胡木脸红脖子粗地道。
就你这货色,还想娶我姑姑!狂箭心里不屑地想着,却推心置腹地道:“说真的,我以前还没什么想法,现在是越看你越顺眼,觉得你才配得上我姑姑。”
“是吗?跟易洛一对比,我也这么觉得!”胡木心里不由感到得意,旋即捶胸顿足:“我恨啊,我比易洛好那么多,要是不自卑,大胆追求银纱,说不定她已接受我了!”
“在我姑姑出嫁之前,还不算晚,赶紧行动吧,不要在那里自怨自艾了。”狂箭又鼓动他。
得到狂箭的支持,胡木的动力一下又充足起来,他绞尽脑汁,从自己的喜好出,想到了一个方案。
狂箭大喜:“真是个绝妙的计谋,我姑姑肯定会对他深恶痛绝,就算姑姑仍对他痴心不改,我祖父也绝对不会容忍这个小畜生。赶紧去弄吧,多少钱都无所谓,我支持你!”
易洛携两个大美人,慢悠悠地回到家门附近,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易洛正要回家,狐巧狸家中的仆人正好找他,神色慌张地道:“易公子,不好了,我家小姐让我来禀报,您家茶庄出大事了!”
位于繁华闹市的易家茶庄正冒着黑烟,外面围满了情绪激动的人们,易仲恒站在大门前,脸上还有点黑灰;狐巧狸刚刚闻讯而来,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