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引起了护卫的注意,继续留在这里就危险了。
易洛捧起金文贝的俏脸,晕红的脸蛋光滑软腻,温热烫手,一双娇嫩的红唇微微启开,美眸雾气迷蒙,气息急促地喷在易洛的俊脸上,他不由心下一荡,旋即收慑心神,低声问道:“金文度最近会有什么行动?你准备怎样报复我?”
金文贝的思维紊乱,满脑子都是拥抱易洛的念头,小易洛只好进入她的记忆区,在最近的记忆里搜索了片刻,没有收获。
他不敢再拖延下去,还是尽快逃走为妙,为了不让自己的离开显得突兀,朗声说道:“金文贝,我说没有,这回信了吧?”
接着是“金文贝”娇柔的声音:“知道了,你走吧。”
忍着窥探秘密的诱惑,易洛掰开金文贝的手臂,转身大模大样地离去。
金文贝迷失在易洛的气息中,一直想咬破舌头,保持清醒,但她怕痛,狠不下心去咬。
离开易洛的怀抱,金文贝稍为清醒了点,但她全身绵软无力,连启动粉唇的力气都欠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易洛走下马车,气得在心里将他骂了个体无完肤。
易洛去了寂灰的医馆,自然是白走一趟,寂灰和寂燎正在木柚城,像两只无头苍蝇,天天跑到大街上,茫无头绪地寻找杀手。
但杀手是人人喊打的职业,他们都藏得很深,哪里那么容易找得到,老父子两人一天到晚瞎忙活,几乎跑断了腿,却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寂燎终于忍受不了了,抱怨道:“父亲,有那秘密通道,一包药可以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弄那么麻烦呢?”
寂灰累得腿肚子抽筋,心里正窝着一把火,闻言眼睛一瞪,怒斥道:“你个蠢驴,最致命的就是那条通道,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查到我们身上,惟有请杀手弄出些乱子,作为我们的障眼法!”
我是蠢驴,你不也是驴?寂燎腹诽着,却不敢驳嘴,忍着怒气道:“杀手肯定要价很高,不必请杀手吧?我也可以呀,不如把请杀手的钱都给我算了。”
寂灰气得用力一拍寂燎的后脑勺:“你就是猪,你要钱还是要命?要是惊动了狐家的护卫,被抓到就是死路一条!”
我是猪,你不也是猪?寂燎又是一阵腹诽,恼火地道:“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不是多一分危险吗?”
寂灰没好气地道:“杀手是最敬业的,他们绝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即使惊动了狐家,不慎被抓,也不会供出我们来,你懂不懂?”
寂燎虽然不以为然,但寂灰铁了心要找杀手,他惟有跟着到处乱转。
不过,寂灰今天终于开窍了,想到客栈的伙计天天与客人打交道,肯定消息灵通,于是找来一个机灵的伙计,给了他一枚金币,很快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晚上,易洛应邀到狐家做客时,寂灰回到了风舞城,马上提着一包药到易家敲门。
易仲恒打开大门,寂灰开怀笑道:“仲恒,大喜事啊,我这次去木柚城,跟一位老友交流,得到了一个药方,有人用这个药方治好了你这种病,我给你们各带来一剂,今晚服用,如果有效,你们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
易仲恒喜出望外,双手颤抖着接过药包,万分感激地道:“这实在是太好了,寂医师啊,一直以来,真是多亏你了!”
寂灰道貌岸然地道:“仲恒,不必那么客气的,你们哪,是我寂灰最欣赏的年轻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治好你们的病!”
易仲恒不禁眼眶为之一热,
感动地道:“寂医师真是……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对了,快快请进,我们坐下慢慢聊!”
寂灰摆摆手:“不坐了,这几天奔波,精神不佳,要回去休息。你去将药煎服吧,今晚睡个好觉,明天醒来就会好多了。”
目送寂灰回了家,易仲恒提着药包,笑逐颜开地进屋告诉妻子。
“我们被这个病,折磨得太久了,希望这个药方,真的有效!”唐薇秋心下大喜,感慨万端地道,但她旋即谨慎地道:“可是,洛儿不是说,寂医师,有点可疑吗?”
“嗯……这个嘛,那天,洛儿不是试探过他,没有发现不妥吗?寂医师的口碑向来极好,医德高尚,我与他交往,感觉他为人很厚道,待人热情,还是信得过的。”
唐薇秋点点头,满怀憧憬地道:“有专属雕刻品,()再治好病,等我们的修为升上去,洛儿,和朵朵,就可以安然成长了!”
当寂灰和寂燎闻到易家传来的药香时,父子俩相视欢笑,今晚,无论是杀死仇人,还是蹂躏美人,以及摆脱李先生的威压,统统都可以实现。
易洛在狐家吃完晚饭,陪着狐巧狸在花园里聊了许久,领略了一番少女或撒娇、或嗔怪、或欢喜的滋味,回到家里,他躺到床上,修炼至深夜才睡下。
夜色降临后,两个六段高级修为的杀手进了风舞城,在距离易家不远的客栈里落脚。深夜时分,两人全身黑色装备,从窗户跳出去,投入了黑暗中。
到了寂家后门,杀手发出猫叫的暗号,寂灰和寂燎已等待多时,按照约定,发出了驱猫的敲击声,告知两个杀手,易仲恒和唐薇秋已喝下昏睡药,可以行动。
两个杀手只要用**香,让易洛和易朵昏迷,就可以从寂家的秘密通道进入易家,先控制住他们,确定易仲恒和唐薇秋处于昏睡中,将母女俩交给寂家,将父子俩杀死搬走,最后回来弄出点动静,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