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2月中旬,陶小霜和孙齐圣夫妻俩才带着两个儿子回了上海。乐文值得您收藏
他们进了12号的大门没多久,这一路上都在睡觉的孙瑟和陶笙就醒过来了。
“姥姥,我们好想你!”两个刚闯了祸的鬼灵精像两个炮仗似的窜到了徐阿婆坐的沙发上,一左一右趴在她的大腿上。
“我的心肝呀!”徐阿婆一手抱住一个曾外孙子,看着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粉雕玉琢的小脸蛋高兴地笑得见牙不见眼。
孙瑟和陶笙抱住徐阿婆直蹭小脑袋,两人撒了一会娇后,当哥哥的孙瑟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脸乖巧地嚷道:“姥姥,你最好了……你快管管爸爸妈妈,别让他们罚我们了!”他这么一说,陶笙就立刻心有灵犀地朝正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俩的陶小霜露出一副‘我们知错了’的小模样。至于一向狠心的孙齐圣,怕弄巧成拙,他暂时没敢看。
“小霜姐,他们这是怎么了?”潘颖就问道。
“好呀,你们还知道找靠山了——”
陶小霜又好笑又好气地伸出右手食指,做愤怒状点了点这两个机灵鬼似的调皮儿子,点完她才和徐阿婆以及其他人笑着解释道:“你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调皮捣蛋成什么样子了——今早在香港那边的机场里,他们趁着玛利亚一不注意,居然把一个女乘客的裤子用胶水黏在了椅子上……而且那个人我们还认识的。”虽然只在交际场合里见过几面。
“唉哦!”徐阿婆惊道:“小瑟,小笙,你们这是为什么呀?”
“我们是为妈妈和爸爸报仇——”陶笙握着小拳头,鼓着红苹果死的胖胖的脸颊道:“我和哥哥听到那个坏蛋说我们家的坏话,她在厕厕里说……”陶笙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板着小脸一字不漏地学道:“……我就是看那个北姑不顺眼,狐狸精似的一个人,仗着脸长得嫩点,一天到晚就到处勾搭男人,她那个丈夫也不管管,要我说呀,他们家的生意都是些皮肉生意。”
这话可说得好生歹毒,陶小霜和孙齐圣立时就变了脸色。
“那个赵红姣居然……”陶小霜在心里气恨得直咬牙,还不得不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的一大家子解释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和大圣现在树大招风罢了。”两人的名下如今除了利润丰厚稳定的北角药坊,还有3个日进斗金的电器厂,而第4个厂也在筹备中了。
孙齐圣抓住老婆的右手安抚地握了握,随即冷笑一声:“姓赵的好得很——等我们回去后,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我们做生意的本事!”回了香港,他非得把赵红姣和他老公那个小厂子拆散了不可!
“看来这做生意也不容易呀——”二舅皱着眉头道。
刚和老婆一起退休才回了上海的大舅也一脸沉重地道:“这年头里做什么都不容易,小霜和大圣在香港是外乡人,这几年却这么顺风顺水,能不招那些本地人的眼吗?”
如今一心想做个好舅妈的张娟则拉着侄媳妇潘颖的手站起身来,笑着圆场,“小潘,我们去把竟龄抱出来吧,我们小竟龄还没见过她大姑姑和两个表哥了!”
“……好呀,是该抱出来。”正听得入神的潘颖立刻点了点头。
两人就把睡了一个下午的小竟龄抱了出来。
竟龄虽然是个不怕生的小丫头,但被双胞胎好奇地戳了几下脸颊后也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
“妹妹怎么就哭呢?”
这肉团子也太弱了吧,不知道什么叫流血不流泪吗!自打会说话,就被孙齐圣忽悠着从不随便哭闹(被打屁股都不能哭)的两个小鬼头一脑门地不明白,脾气急一些的陶笙还忍不住咬起了指甲。
“……可不准咬指甲。”陶小霜赶紧拉住小儿子的手,“说了不准咬指甲的”,她掐了掐小儿子的手指头,好在没咬到肉里,陶小霜摸着陶笙的小脑门道:“你看你哥都改了……”
孙齐圣则板着脸道:“陶笙,学脏话,又咬指甲,你连犯了两个错误,爸爸给你记着了。”
孙齐圣和陶小霜给双胞胎定下的规矩就是两人只要犯了错,那么零食、玩耍时间等各项日常待遇就会遭到扣减。至于两个儿子刚才试图找靠山以逃避惩罚的做法,在孙齐圣看来可不算是什么错误——真呆得连个办法都不敢想,才不像他的儿子了。
被向来是严父的孙齐圣这么一说,陶笙就焉气了,他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哦。”
孙齐圣毫不心软,接着他又对着大儿子孙瑟道:“学脏话的错你也犯了,知道吧。”
“……哦。”
孙瑟点头认错的样子和弟弟如出一辙,两个小鬼头长得和陶小霜小时候极为相像,他们点着两张洋娃娃般好看的小脸蛋乖乖认错的样子把刚出月子,一身的母爱正澎湃的潘颖看得心都软了,但她实在是有点怕孙齐圣,也不敢开口求情,就拉了拉迎国的衣袖。
“干嘛——”迎国一点都没领会到老婆的意思,就问道:“你是不是抱累了,要不我来抱吧。”他伸手就要接过女儿。
潘颖只能没好气地把女儿给了他。
好在在场的人里可不止她一个人心软想‘解救’双胞胎,回了一趟11号正好刚过来的霍清芬和孙大柱瞅见了两个宝贝曾孙子的可怜样,那是立刻就心疼上了,;两个老人一个拉过两个宝贝来又哄又抱的,一个则开始数落大孙子(孙齐圣)小时候更恶劣的种种前科。
要是平日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