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人精,此时哪还能猜不出来,那位女侠定是来找胡铁花的。什么来拜会苏公子,全是借口。

苏云:“……”

苏云一脸无奈的道:“快去请高女侠进来。”

不一会儿,高亚男就跟着家丁进来了,瞧见楚留香眼睛一亮,然后就往他身边瞧。紧接着便怒了,“他又跑了?”

这个又字用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岑夏瞅了一眼,这高亚男一身青衣窄袖,英气勃勃的,瞧着是又精神又漂亮,压根跟丑这个字扯不上关系。即然如此,那个胡铁花瞧着也不像是对女色全无性趣,这么个美人找他,他跑什么?

岑夏略微有些不解,忍不住问:“他欠你钱?”

高亚男:“……”

众人哈哈大笑,楚留香上前准备摸摸岑夏的脑袋,却被朱祐樘挡开。楚香帅一脸懵逼,十分怪异的瞅了他半晌,才尴尬的把手放下来,干咳了两声道:“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这事儿啊……”

他说的一副意味深长,调拉得长长的,然而后面说的却是:“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岑夏:“……切。”

岑夏相当不屑,她都长大多少回了。要论活得久,试问在场有谁比她大。有谁,来,站出来比一比。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是男女之情,可是人家姑娘这么漂亮,胡铁花还不美滋滋的,跑什么跑?到最后一问才知道,原来那货喝多了告了个白,醒来后悔了,于是就跑了……

“这种没担当的男人,要来干什么。”

岑夏相当不屑,于是劝高亚男,“甩了他,换个更好的。”

她在众人中扫了一圈儿,最后一指楚留香,道:“旁人不提,这个,长得更好,武功也更高,脑子也比那姓胡的好使一点儿,虽然也不算是个绝顶好男人,但足以甩开胡铁花几条街了吧!”

楚留香当即急了,“唉唉唉,虽然你这话算是夸我,但不成啊!这……”

“没谁比得上他。”就听高亚男突然道。

岑夏:“……”

好吧,人家自己愿意就这么……她管那么多呢。

胡铁花跑了,岑夏本以为高亚男也要追上去,谁知道她竟然没走。照高亚男的说法是,楚留香还在,那姓胡的说不准还会回来。但岑夏想着,你还在这儿,我要是胡铁花,我也不可能再回来不是。

不过到底都是女子,岑夏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也没什么,就是点了对方一下,男人的劣根性什么的。

高亚男要是聪明,恐怕很快就能明白,胡铁花为什么要跑了。

无非就是求个自由自在嘛。

要是高亚男高高在上的,冰冰冷冷的不搭理他,他反倒可能会贱贱的求着你。反而像是现在这样,她追得紧,胡铁花反倒有恃无恐,跑得飞快。其实这也是个无解的命题,岑夏就是说了也无用。

毕竟高亚男就算不搭理胡铁花,让后者突然犯起贱来,二人除非一辈子不在一起,不然迟早这货还得跑。

要想解决,还是得根治胡铁花那浪子的毛病。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性格哪那么容易改,尤其是像胡铁花楚留香这种人,想要让他们娶妻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简单呢。

高亚男又何尝不了解这个道理。她毕竟是跟这两人还有姬冰雁认识多年的,对他们的了解又怎会比岑夏少。胡铁花若是当真一点儿意也没有,渣到无可救药,她倒是可以彻底放下,过自己的人生,可偏偏……

“如果我有事,他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相反,哪怕拼了性命,也会相助一二。

就是因此,高亚男反倒是放放不下,抓抓不住,才越发的难受。

这个岑夏就没办法了,毕竟她手中蛊虫虽多,也没有个什么恩爱缠绵蛊。再者就算有,也不能就这么给胡铁花用啊。不然的话,当年给陆展元吃的那蛊也算合适,吃了之后,胡铁花绝对跑不出高亚男身边十米。

但……

胡铁花毕竟不是陆展元那样的人渣,高亚男要的也不是一个傀儡,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情,向来是最难的。

岑夏摇了摇头,就不管了。

反正招待客人有苏云,这么些个江湖侠士都是他请来的,多一个不请自来的高亚男也没什么。况且这货还高兴着呢,华山派枯梅大师的得意弟子啊,一手清风剑法在江湖上都极为有名,关键是女侠……

是女侠就能安排进妹妹的院子就近保护了,看来这货还不知道自个儿妹子有多凶残呢。

当然,胡铁花也全然料不到,跟岑夏凑一块儿后,高亚男会变成什么样儿。

总之,后面又有一翻折腾。

例如高亚男先是搞了个什么比武招亲,后来还真招到一个,只不过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这还不算,这老头子似乎还有妻有子的(想也知道,一般的青年才俊,但凡不像楚留香胡铁花这等闻成亲色即变的,不成亲也定亲了,更何况是年过半百的)。

岑夏初听闻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更何况是胡铁花。

这家伙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所以高亚男伤心绝望,随便找个人去凑和,当妾也不在意了,当即跑去把人抢了。

总之,亲没结成,新娘跟人‘私奔’了。

岑夏:“……”

她要现在还不知道这是高亚男新玩的花招儿,她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当然,胡铁花身为一个深度恐婚患者,自然没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他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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